连起来能绕学校一周。
所以程一索要在五天内完成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带着炫耀的心情爽快地把作业借给他抄去了。
开学后,程一索潇洒地把试卷给交了,抖着腿跟我得瑟,“我抄的时候故意抄错一些,不然太假了。”
我说,“这种假期试卷,老师哪有这种闲工夫来批试卷,不会看的。”
喻言发表了不同意见,“那你们还不够了解孙天明,他肯定批试卷。”
孙天明是我们数学老师,也是我们班主任,他严厉的程度只能用变态来形容。
我听喻言这么说后,第六感就上线了,眼皮跳起来,感觉大事不妙。上了一节课后它还跳,我跟喻言说,“我眼皮跳。”
喻言问我,“哪一只。”
我指指右眼,“这只。”
“哟,完蛋,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这几个字更让我心慌了,这会发生什么事啊。
程一索的耳朵简直是窃听器,我俩就这么说着话,他都听到了,猛然蹿到我们跟前,“你听喻言瞎说,你左眼跳的时候也没见你发财啊。”
“不是,我左眼跳的时候捡了20块。”我说道。
这俗语应验有多快,我们话音刚落,苏雅就朝我们过来了,她说,“姜小山,程一索,孙老师让你们待会儿别做操了,去趟办公室。”
完犊子!真出事了!
程一索还看着我问,“啥事啊?”
喻言看我脸都刷白了,拍拍我肩膀,安慰我道,“也许就别的事,可能咨询你俩对新数学课教课方式的参考.......”
她说着自己都编不下去了,抿住了嘴巴。
我不情愿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踢开凳子,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去办公室,程一索在我后面出来,个高人胆大,跟我说着,“没事,你放心,有事我来兜。”
刚进办公室我就整个蔫儿了,沐槐杨也在,不过人班主任是跟他在讨论班会的事。
沐槐杨在听他们班主任说话的间隙,看着我和程一索进来,我赶紧把眼睛盯向了地面。
“孙老师。”我战战兢兢。
“孙老师。”程一索面不改色。
孙天明扶了下他看上去有800度的眼镜,扫了我俩一眼,“知道找你们什么事吗?”
“不知道。”程一索抢先回答了。
“不知道啊,你呢,姜小山。”他瞅向了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哆嗦。
“都不知道啊,那这个给我解释解释。”这老头一个语调转了八十个弯。
孙天明抽了两张试卷摊我们面前,完了,我就知道肯定是程一索抄我作业抄出岔子出来了。
程一索真是猪啊,抄作业,姓名也抄,写的我的名字。
“看明白了吗?”孙天明问道。
“看明白了。”我的声音小到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姜小山,我没明白啊,你是哪儿来自信可以给别人抄作业了,就这种正确率。”孙天明嗓门大起来,拿着笔敲着我的试卷。
我话都不敢说了,关键丢人啊,沐槐杨就在旁边1.5米处。
“你告诉我,你上学期期末数学考了多少。”
“120。”我小声回答,面红耳赤。
“大声点。”
“120。”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班平均分多少?”
“128。”
“你也知道平均分128,你自己算得出来,因为你,每个人要给你拉多少分吗?”
我沉默,我在我心仪的男同学面前被公开处刑了,我只能沉默。
“孙老师,是我非要抢姜小山的试卷抄的,不关她的事,姜小山整个寒假都很努力很认真地把试卷写完,绝对没有抄别人一个字。”程一索在我旁边突然爆发。
“你抄试卷名字都能一起抄,还抄出自豪感来了啊。”孙天明训完我开始训程一索。
“老师我没有,我只是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连累无辜的同学。”
“你这是承认错误的态度吗?”孙天明估计被激怒了。
我看情况不妙,程一索再说下去,他真要完了,“孙老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下一次考试一定超过平均分,决不拖班级后腿。”
“你呢?”孙天明问程一索。
程一索跟只公鸡似的,心不甘情不愿,“我也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争取不拖班级后腿。”
孙天明勉强接受,叹了口气,“你们跟我表态没有用,不是为我学的,考试也不是为我考的,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也招你们怨恨,回教室去吧。”
突然听孙天明换了这种口气讲话,心尖上像被捏了下,可能他也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变态,不过我的丢人是真实的,毕竟沐槐杨全程听完我怎么被训的,以及知道了我拖后腿的数学成绩。
出了办公室我火急火燎地就差跑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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