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颔首。
叶四娘瞥了一眼叶三娘一眼。
叶三娘放下手里的瓜子,喝了姐姐手里的茶还被姐姐拍了下手嫌弃,她略有些尖酸的声音压低了一点缓缓说道:“朱家当家人是朱昴,他有两个儿子陆续病重,现在最小的儿子都要活不下去了。”
“他现在五十岁了,如果小儿子都没有了那也就是偌大的朱家无人继承。”
郁瑕娘听她没有说到刚才她们口中的朱夫人便主动问了一句,“那朱夫人是怎么回事?”
叶三娘下意识将视线移到叶四娘身上而后说道:“朱夫人原本是那旱江鱼穷山沟里出来的人,叫孟三七。前几年要死要活的要绝食、和离现在照样活得好好地。”
虽然是对郁瑕娘解释但是也没有说出多少劲爆的、实质性的内容。
随后叶四娘又挑开话题说了一会儿便有前面的几个人派来的下人通知差不多该走了。
余觉襄满面呆滞与僵硬的和她出了门,没多久就变换了神色。
“你们现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和夫人在路上走走就回来。”余觉襄神色略有些烦躁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郁瑕娘伸手顺顺他的后背被他抓住手握紧,“怎么?有什么发现?”
余觉襄揉揉眉头,“我大概猜到了,陈浩这个地方官和这几个商人都有勾结。现在就是怎么拿到证据了,例如账本。”
“有办法?”郁瑕娘顺着他的意思问道。
余觉襄想想自己是根据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大致的确定了有勾结而且知道互相都做有账本但是这事情不能并不能明说。
那该怎么解决呢?
“暂时没有头绪。”余觉襄如实答道。
郁瑕娘思存一下将自己今天听到的关于朱家的见闻说了出来,然后道:“可以利用朱家小儿子作为突破口,用朱家找到账本。”
余觉襄握握她的手表示可以这么做。
两人又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逛逛集市。
异于驹城或者是京都的繁花,这集市上挂满了特色的鱼骨窜起来的特殊挂饰还有颜色极为夸张的礼服衣裳。
路上的时候郁瑕娘突然对卖花花草草的地方感了兴趣就要和余觉襄一起进去逛逛。
余觉襄神色莫明的有些僵硬但还是进去了。
郁瑕娘看着从上摆到下的鲜花,不满的嘟嘴说道:“怎么都是花儿?”
一旁伺候的伙计耳朵灵性,马上反应过来了,“这边请,这边都是养的精致的植物。”
余觉襄动作迟缓的拉住郁瑕娘的衣袖。
郁瑕娘没想太多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也拽到了植物的区域。
一片苍翠之中,郁瑕娘看中了几株,时不时的问余觉襄:“这个这个有没有觉得身姿跟你好像哦。”
……好像自己要掉马甲了?
余觉襄僵硬的点点头,瑕娘是怎么发现的?不会吧?
最后挑来挑去的郁瑕娘还没有选好,正泄气的垂头看地下,余觉襄感觉自己的危机要过去了主动上前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你再随便看看,万一顺眼了就养。”
郁瑕娘乖巧的点点头,突然眼前一亮,扶着余觉襄的手蹲了下来,“这是什么…?”
还没等伙计回答,余觉襄下意识回答道:“含羞草。”
郁瑕娘讶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到过。”
伙计满脸堆笑上前:“就是这位郎君所说,含羞草。特别容易害羞,人一碰它的叶子就会下意识的闭合。”
郁瑕娘早有耳闻只不过一直没有见过含羞草的真面目,此时伸出手碰了含羞草的叶子。
在含羞草被触碰的那一刻,含羞草的叶子骤然抖动而后站在一旁的余觉襄似有所感,自己挺直的身板微颤。
郁瑕娘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专心致志的摆弄含羞草,一番调戏过后跟伙计说包起来带走。
伙计让两位在休息区稍等片刻,自己马上拿着小花盆进到里屋让人包扎。
余觉襄一言不发,默默站在郁瑕娘身边,手里还拽着郁瑕娘的衣袖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跟她说。
“你想说什么?多养一些?一支不够?”见到丈夫的眼光一直向包扎的地方瞥,揣摩他的心思。
……瑕娘,你的聪明伶俐去哪了?
余觉襄默默咬嘴唇,摇头。
郁瑕娘好笑的捏捏他的脸,“是为公务发愁?别愁啦。”
两个人在路上又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坐车回到家里。
第二日一早,郁瑕娘懒懒的翻身,下意识的摸摸身边人的身体。
唔……不在。
迷迷糊糊的挣扎着起来,被子从白皙的肩膀处滑落,郁瑕娘皱眉半睁开眼看那个向自己大步走过来的男人。
“你再睡会儿。”余觉襄把被子向上提提,用大拇指抹平她皱着的眉头。
郁瑕娘索性把头倚靠在他温热的手掌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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