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著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 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著——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的念道: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yīn_chún,将肿胀的guī_tóu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的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乾涩的yīn_dào,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的、快速的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ròu_bàng在嫩逼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著,嘴里一迭声的叫道: 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操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终於,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後,yīn_hù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yín_shuǐ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著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làng_jiào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chōu_chā起来,ròu_gùn在肥逼里快速的进出,带著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ròu_tǐ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ròu_tǐ,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yīn_dào里的yáng_jù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 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著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yín_shuǐ,骆冰用力的收缩著小腹,贪婪的汲取著——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ròu_tǐ,mì_xué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著;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於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吊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ròu_bàng顷刻间挺立如杵;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著吹箫的动作晃动著,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mì_xué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ròu_yù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此刻,余鱼同正斜抬著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著,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ròu_gùn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操得她"喔!喔!"làng_jiào不停,终於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後,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後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著娇躯无声的在哽咽著 .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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