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板,“你觉得我的名字是陨石还是钢铁,能把人砸出毛病来?”
“事情已经发生,具体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我们谁都难保会不会是她过于开心而引发的不适,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凌朝阳居然先了一步道出名字,束桦霖这口气实在服不下去,“至少在我来的时候,她从来没出过事。”
“你……”凌朝阳语塞。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妈需要安静。”夏若本来就烦,这两人还像个孩子一样闹起来,她的头简直要被撕裂成两半,“现在什么病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情况怎么样。我拜托你们,要吵也别在这吵好吗?你们吵赢了能得到什么?”
“呐,我可是无辜的,”凌朝阳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无辜的立场,“我只是说了我自己名字而已。某人恶意揣测我的用意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束桦霖眉心一紧:“凌朝阳,我好歹是你上司,平时看在若若份上,我才不追究你对上司不敬的责任,但我的尊严不允许你践踏。”
凌朝阳无所谓地摊手,一副没将这个上司放在眼里的模样,他的性格本就放荡,会屈居在这公司给人当下手,不过是闲来没事干而已,别说束桦霖,就算是束蹇、章天炎,他都没往眼里放过。
“你们先回去吧。”夏若像一滩水化倒在墙边,脸色苍白无血色,她实在疲于应付这两人。
“哦了。”凌朝阳抬步便走,束桦霖仍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哇靠,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束桦霖闭眼不看他,话都不接。
凌朝阳以一副“我不走是他害的”表情看了眼夏若,然后又以金刚般的保卫姿态立在夏若右手侧,向束桦霖发射驱逐情敌激光波。
夏若被两大金刚护在中央,三人活像门神,镇守着病房,偏偏他们还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引得路过的人纷纷绕远路。
护士走出病房,生生被这煞气腾腾的场景吓了一跳,居然还反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夏若已冲进病房。
姚雪英还保持清醒,医生说她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心跳不正常,喘不上气来,没什么大毛病。
“妈,你吓死我了。”夏若握着姚雪英的手,指尖的颤抖泄露出她的不安,“刚才到底怎么了?”
姚雪英拍了拍夏若的手,望向被罚站门口的凌朝阳,温和一笑:“没事。”
问题的答案,她留给了自己。
姚雪英的心脏检测出不良反应,住院的费用清单上又添上了重如泰山的一笔。
夏若去交费时,两大门神片刻不离地跟着她,活像两条小尾巴,她去哪,小尾巴们就甩到哪。当她排队交款时,一条小尾巴就不安分地蹿到了她前面,交叉双腿,酷酷地倚靠在窗口边,趾高气昂地向窗口内递入一张银.行.卡:“她的那笔,刷我的卡。”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余额不足。”
凌朝阳朝夏若摆出的微笑顿时僵硬,一回头看到那张卡,大喊一声:“哎哟卧槽,拿错卡了。”然后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卡没找着,倒是狼狈地翻出了几张零钱,糟糕,换了一身衣服,有钱的卡没带,他背向窗口继续摆p,给夏若使了个眼色,“咳咳,看什么,我只是测试我的卡有没有钱而已,要是没钱了我就把它销了。”
夏若:“……”
束桦霖抢在夏若前面将钱付了:“我来付吧。”
“等等,我没打算让你们帮我付钱,你们不要误会。”
束桦霖急切地把卡往窗口里伸:“若若,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眼下让你母亲康复出院才最重要。而且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根本负担不起,我有足够的钱替你支付,还是我来吧。”
夏若一愣,这话怎么听起来不怎么耐听,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瞧不起人的味道。
束桦霖察觉到了自己语气不妥,忙道歉:“抱歉,我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工资还没发,你还是留一些备用的好。”
“好。”结清了账款,夏若将单据收好,凌朝阳八卦地凑过来,双目圆瞪。
“不是吧,你这段时间都是刷他的钱?”
夏若甩了他一眼:“你刚不是听到了吗,工资没发谢谢。”
“那你怎么不刷我的?”
“你有钱吗大哥?”
凌朝阳豪气地从裤袋里抽出一张毛票:“怎么没有,呶,这不就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夏若没心思跟凌朝阳开玩笑,挥挥手让他一边凉快去,凌朝阳抱胸跟上来,倒着走:“不是我说你,你要靠他吃一辈子的医疗费吗?你没看到,刚才他丢卡出来的样子,多拽啊,一副看不起我穷的样子。”
夏若停下了脚步,要不是知道他德性,她也他翻白眼了,没事装什么逼呢,装的逼又没装到点上。
“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一旦从女人对自己金钱的依赖上得到满足,就会得寸进尺了。”凌朝阳千叮咛万嘱咐,“你可别为了钱失去理智。”
“你跟莫末说过类似的话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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