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就别想捡了,直接碎成渣被风吹化。
连夏若这万年被人瞧不起的单身都有了老公,她还是只单身汪,这让人怎么活?冷静冷静,夏若就算有了老公又怎么样,她绝不相信夏若嫁的凌昭阳是有钱人家。
刘琴冷嘲热讽地一笑:“难怪你们是一对,老婆当小蜜,老公当司机,绝配。”
夏若笑若春风:“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找不到男朋友么,因为你只会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去藐视你自以为不如自己的人,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总裁去摆地摊,是因为他们缺钱吗?不是,只是他们想体验人生的多种乐趣。”
简言之,就是他们在公司工作只是为了享受乐趣,实际上他们揣着一库的黄金,家财万贯得可以把她肮脏的嘴堵个稀烂。
刘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口气憋着不出又不服气:“谁知道那总裁是真金白银,还是镀金仿银呢?”
夏若笑得更开心,像看着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是真金白银还是镀金仿银好像都跟你没关系吧?钱又不是花在你身上。”
刘琴哑然失声,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那又怎样,不显出来,谁知道是真是假呢?孙子还不是照样当。”
夏若睨了一眼刘琴的高仿皮包:“也是,不显出来,我们还不知道某些人是镀金仿银。”
刘琴整张脸都变了,她是小分队里最喜欢显摆自己阔气的人,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德性:买不起名牌,只能买高仿装阔。
“你!夏若,这是我的生日宴会!”
“是你请我来的,也是你非要让我带老公来的,我们来了,你怎么又生气了?要是不欢迎我们来,早说啊,本来难得休息,能换一套平时不穿的装束换个心情,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呢。”夏若笑脸不变,“别生气啊,寿星要开开心心的,别为了面子跟我们过不去,毕竟面子是钱买不到的。”
“老婆,说那么多干嘛!”凌昭阳举起一瓶啤酒,跟束桦霖勾肩搭背去了,“束总,来来来,难得好机会,我们一起来喝一杯吧。”
束桦霖脸色跟被打翻了酱油似的:“谢谢,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喝酒。”
“不喝?那太不给面子了,”凌昭阳笑嘻嘻地道,“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我老婆,我老婆才升得这么快。诶,这是贵夫人么,幸会幸会,贵夫人真美,可惜在我眼里,比我老婆差了那么丁点。”
“老公,你要不要脸?”夏若见凌昭阳开始吹牛皮,自己也跟着放开了胆子,陪他把戏演全了。
束桦霖的戏却演不下去了,本来他带尤芊来,只是想刺激夏若,谁想到女朋友的名称还没挂稳,人家就帮他直接升级到“夫人”的位置去了。
“她不是……”
“尤姐,你们好幸福啊,”夏若坐到尤芊身边,拉起她的手,“哇,这串金链是束总送你的吧,迪嘉绯新推出的彩妆衍生产品,全球限购对不对?束总可是花了大手笔啊。”这手链的信息全是凌昭阳通过微信告诉她的。
尤芊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高奢产品被懂货的人认出,是很值得高兴的事,然而令人不愉快的是,这跟束桦霖没有任何关系。
“你误会了。”
“怎么会误会,你们这么恩爱,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夏若笑得人畜无害。
凌昭阳整了整衣衫,朝尤芊行了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夫人祝您一切安好,今天你的高定裙非常漂亮,它的设计师威尔逊先生说过,他希望穿上这条裙子的女性,拥有一颗像天鹅般纯洁善良的心,希望您的善良能保持下去,不会被恶人玷.污。”
“对。”夏若附和,“人呐,要擦亮眼睛才行。”
“老婆么么哒~!”隔着一段距离,凌昭阳调皮地朝夏若索吻。
夏若玩家家酒上瘾了,压根没意识到这暧昧的动作意味什么,回了他一个香喷喷的飞吻。
两人就这么当着束桦霖的面打情骂俏,束桦霖的心一寸一寸地凉透,心脏像被撕成两半,一半是痛苦的自己,一半是悲痛的失恋,他想笑,笑自己的天真和自作孽,可当看到凌昭阳和夏若紧握的手,却笑不出来了。
他小心眼的报复没有达到目的,反而顺水推舟,让凌昭阳和夏若在了一起。看看,他们靠得那么近的笑脸,他们贴得那么近的距离,一举一动,都在秀他们的深情爱意,甜蜜到了极致。而他这个失败者,只能眼睁睁地对着渴望不可得的人,悲凉一叹。
这真是,世上最痛苦的惩罚。
他借口上洗手间,逃离了这连呼吸都痛得几乎窒.息的地方。而尤芊呆呆地坐在原位,像被抛弃的玩具,失了宠,便再无价值。
凌昭阳与夏若早已找借口离开了这里。
刘琴急匆匆地追出去想看他们骑自行车离开的丑态,结果却看到夏若两人坐进一辆自带司机的红色保时捷,然后潇洒地离去。
跑车的狂乱尾气吹乱了她的发,她在风中石化。
“他们开的是……保时捷。”
这条消息在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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