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省长正在北京开会,我和他谈谈,看他是否能帮得上忙。”许光华说,接着又叹气道:“如果詹安也复出的话,可能把握就更大一点。”
许香君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武省长虽说是父亲这边的人,但并不是父亲培养出来的,何况现在人家已经是一方之主呢。詹安就不同了,他是父亲一手提拨上来的,和方振玉等人也有很好的交情,如果他有权,肯定会大力帮忙。她说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事,尽力了就行了。”
“是啊!有时候我也觉得方振玉过于固执了一点,弄好自己的东方集团好了,人家不用你,你又何必管他港口怎么发展呢?可我们的事业正是需要这样的人,我想,你也是因为他是这种永不屈服于任何势力的人,才这样爱他吧!”
“爸爸。”许香君少有的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不说了。”许光华说着给武省长打了个电话,之后说:“武省长要吃饭的时候才能过来,我们就先弄点饭菜,到时候慢慢聊。”
“好!”许香君答应着,等父亲安排人去弄晚饭后,才和父亲聊起来母亲、儿子来。
当听到小键不但学习成绩很好,而且各方面都取得了好成绩,许光华不由感叹道:“看来,方振玉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来培养了,香儿啊,看来还是你有眼光啊,就算你真正的嫁人,只怕也难以给他找到这样一个好父亲。”
“那当然了。”许香君骄傲地说。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快到晚饭的时间,武省长也到来了。毕竟大家是老同事,而且许光华还是他的上级,当然了,如果许光华复出的时候,依然是他的上级,所以,武省长对许光华也非常的客气。
许光华也就直截了当地把对临海的看法说了,然后问道:“你们省委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武省长听着许光华的话,脸色不断变幻,听完,才说道:“对临海,我确实不了解,如果真的这样,这是对港口资源的极大浪费。”停了一停,他又说道:“只是,你老也知道,我对此事也是无能为力。”
见他说得如此明白,许光华也没有兜圈子,认真地说道:“他们下面,倒有人在动了,只是,还需上面的支持,你看看,是否可以帮一下。”接着,便把方振玉等人做的事说了。当然没有说方振玉的名字。
虽然许光华没有说,但武省长也知道是方振玉的事,他对方振玉也是有相当的好感,便说道:“老书记,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尽管我不能帮得很大的忙,但我一定尽我自己的力。”
“这可不是为我,为某一个人的事,而是关系到临海,甚至是我们省千秋万代的事,你可要多留点心,弄好了,对谁都没有坏处。”许光华充满了信任地对武省长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也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武省长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当下说道:“为了我们省的经济发展,为了我们省的人民过得更好一些,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那就好。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今天,就让我们喝过够。”
“武叔叔,我代表临海人民谢谢你了!”来到酒桌前,许香君为两人斟上了酒,感激地说。
武省长呵呵一笑,和许光华举杯一饮而尽,说道:“香君啊,你什么时候变成临海人了?”
一席话,说得许香君脸红了起来,但她却举杯向武省长敬酒,说道:“你们不是老是教育我们,在哪里工作,就把自己当作那里人吗?我正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
“好好好,年轻人果然有出息。”武省长大为欣慰,说道:“就为了你这句话,临海的事,我帮定了!”
1998年11月10日星期二咨询公司
当方振玉和许香君、洪敏走进会议室的时候,热烈的掌声便响了起来,只听得石小艳那娇美的声音说道:“热烈欢迎我们驻港办事处许主任胜利归来!”
许香君不好意思起来,快步走到石小艳的身边,拧着她的耳朵说道:“死小艳,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石小艳挣开了许香君的手,笑道:“你确实是胜利归来嘛,有什么不敢说的?”她说的也是实话,就许香君在她父亲那里得到的承诺,已经使临海市港口投资咨询服务公司得益了不少,何况,因此还能使方振玉有翻身的机会呢。
咨询服务公司里的人,都是方振玉的心腹,当然明白石小艳的意思,钱代信说道:“许主任,你就不必谦虚了,你在香港的工作,确实为我们创造了很好的机会,我们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对你的谢意。”
许香君见钱代信也这么说,便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为了发展港口才这么做的,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中,谁有这样的机会,也一定不会放过。大家再这样说,那就是不把我当作自己人。”
见许香君已说到了这样的话,大家就不再出声了。
方振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见大家都坐下了,才说道:“香君说得不错,大家是自己人,就不必说那些什么谢谢的话,我们还是想想看,面对目前的环境,怎样做,才能实现我们的目的吧。”
石小艳见大家都平静了下来,才说道:“大家把自己所负责的事都通报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
于是,从钱代信开始,每个人都把自己所了解的,冯祖全到任之后临海港的变化说了出来。战大军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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