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
“不、不可能——你骗人”
什么叫...萧衢送来的?
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花心被频繁顶弄直至酸软敏感至极,xiǎo_xué酸痛,只能乖顺地张开最里面那张小口去吸吮舔弄。
他又换成侧面,以便一边揉弄她的yīn_hù一边在她和她说话,他握住她的腿弯将少女的被蹂躏得嫣红欲滴的花穴惨兮兮地暴露在日光之下,胯间的巨物戳刺过花径的每一处。那另一只空闲的手,竟摩挲着肉缝,捏完酥痒不已的yīn_dì后,跃跃欲试的顺着黏腻的淫液,到已经被撑满的肉穴之旁,指尖触动,用力刺进一个指节,与肉柱一同chōu_chā。
“啊——”
少女的叫声尖利,那原本小的连肉眼都只可堪堪瞧见的ròu_dòng,能吃进这样粗硕的东西,早已被撑得紧绷,他竟然还要再入一根手指去折磨她。
还慢条斯理的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我骗你?”他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以前我帮过萧衢一个忙,他答应过我一个要求。”
长指猛然曲起,勾挖过软嫩的穴肉。
“这个要求,就是你。”
他随意操弄的少女紧窒的花径,节奏忽快忽慢,有时顶下花心便抽出,有时要深入那小口享受嘬弄,令少女完全摸不清他的套路,只能强迫地承受,连意识都沉沦混沌,可他的一言一语都拉回她的神智,让她在两端摇摆,承受不住。
“这位先生的逻辑真迷。”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在泄出呻吟,那根作乱的手指终于抽出,酸痒的花心突然好生被抚慰,因为这温柔的进出她才能好不容易地完整说出句话,“我是我,他是他,他答应你的要求,关、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还没有柔情蜜意一会,突然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猛插,凶猛的性器重重捣入,泥泞的穴口淫液飞溅。
“怎么会和你没关系?”他气息沉重,一字一句都带着电流,从贰根蹿进大脑的每一根神经,“你不是他的东西么?嗯?”
快感层层累积叠加,他阴狠的语气,残忍又粗鄙至极的话——
“所以啊,你现在,就是我的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找个链子把你锁在床上当肉便器用。你每天哪里也不用去,就是在床上张开腿等着挨操。你放心,你这两个sāo_xué,灌精灌尿一个都不会少。你每天会喝很多很多的水,却不能尿出来,只能憋着,要让我高兴,我高兴了就允许你喷。如果没有我允许就随便尿尿,甚至敢像今天这样尿到我身上,我就把你操死。”
她根本不想听,可是他偏在她的耳边说。
不,不!她不要过这样的生活。
可她却控制不住般的,将他的话和付律之前调教她的所作所为联系起来,脑海里不禁有了画面。
这样暗无天日,被性欲禁锢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
她以前自渎,看过小说里写,男人的尿液是比jīng_yè多很多烫很多的,灌进来,会不会把她的小子宫烫坏啊?
呜——
终于,在他碾过花蒂夹弄yīn_chún时,她颤动着身子就要cháo_chuī。
连城感受到花穴里热潮涌动,有热液就要喷薄而出,少女的声音已经嘶哑破碎,“出、出来了...快出去!快拔出去。”
他抽出,热烫的花穴随陡然即喷出大量的汁液,向上成一条细细的水注。
他又插入。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没有好,还有好多在里面——不、不要。
泄身的极致快感被中途掐断,她竟挣扎起来,胡乱挥动着手锤打他,哭得脆弱,“为什么要这样!拔出去!出去!呜呜,我还没有好...不要插进来!不要..不要射进来....
水液被迫倒流,饱胀的子宫被射入热烫的jīng_yè。
这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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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最近读书有点忙,留言以后有空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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