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漆面木头上。这茶几极为小巧,她跪在上面必须并住双膝,这样一来也没办法敞开腿心来任他玩弄,本以为不能纵情玩乐,没想到郁辛扶着她的腰就这样慢慢地从后面挺了进去。
“呀~啊啊……爹爹太大了……要把女儿插坏了……”她的下身夹紧了,自然会觉得侵入自己体内的硬物较昨晚更粗大。
郁辛低头看着她轻轻摇动的小巧圆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滑肉褶,正在逐寸深入紧窄的肉穴。下腹部怒张的肉柱一点点消失在她被撑得浑圆的穴口里的画面实在淫靡得紧,他兴奋得直喘粗气,胯部一挺,再不迟疑地一口气长驱直入。
“呃!爹爹~”
“你不是饿了吗,爹爹这就喂你了……”郁辛被她一声“爹爹”挠得心里痒痒的,一想到跪在自己面前翘起屁股求肏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简直让他为之疯狂,“乖女儿,爹爹做你的夫君,每天用ròu_bàng把你喂饱,好不好?”他一边问一边挺身chōu_chā,胀痛的柱身在汁水丰沛的窄穴中进进出出,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带出许多黏腻的汁水。
“好、夫君每天、每天都要喂女儿吃ròu_bàng……”郁珠树第一次尝试后入,还是被放在茶几上摆出如此可耻的姿势,——不能看着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感觉下身火热非常,——莫不是爹爹的视线正看着那里,看着她的穴儿一边流水一边吞吃他的ròu_bàng?“爹爹要当女儿的夫君,和女儿luàn_lún……夫君的ròu_bàng是女儿的东西……”
“好,说得好……真是天生的dàng_fù!”短短的一晚就让她摸清了自己的脾胃,竟然懂得说这么些香艳的淫话来迎合他的趣味了,真不愧是他的女儿。郁辛念及她年幼,昨晚又做得太多,本想和风细雨地慢慢温存一番,却被她这份淫性激得血液沸腾,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顶进她软嫩的身体里面去,再也不分离。
“爹爹喜欢dàng_fù,女儿就做dàng_fù……”她前后摇摆臀部去迎合他的chōu_chā,粗长硬物进出间带来强烈的刮磨,她能体会到麻痒的肉穴被逐寸撑展到极致,而后又逐渐失去填补的过程,每当他进入到尽头顶着花心摇动,她都怀疑自己要承受不住这份饱胀了;而当他退出去,她又觉得下腹部空虚难捱,真叫人失落。
“怎么这么乖了?”郁辛在她水润的肉穴中奋力抽送,“早知道chā_chāxiǎo_xué就能让你这么听话,爹爹早该要了你……以后同爹爹睡在一起,每晚含着爹爹的ròu_bàng睡,早上被爹爹插醒,好不好?”
“好,爹爹说什么都好……插得女儿舒服了,女儿乖乖听话……爹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郁辛挑眉,怎么,乖乖听话还有条件?“那爹爹可要努力了。”他勾唇一笑,往前站了小半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好方便他更快更用力地顶弄她娇弱的身体。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满面兴味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语,“女儿这么乖,应该愿意给爹爹生个孩子吧?”
“.…..什、什么……?”郁珠树身体生嫩,被他弄了一会儿就隐隐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沉迷于快感,即使听到了他说的话,一时也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我说,乖女儿……你要怀上爹爹的种了。”
春山艳事.7(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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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艳事.7(嫁衣h)
在此之前,郁珠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情爱之类的感觉,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就被调弄得服服帖帖,彻底对郁辛交付了身心。无论爹爹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若饴。他说要让她怀上他的种,郁珠树是有过错愕和恐惧,但这些都敌不过快感的侵蚀,爹爹抱着她用力地来上那么几下,顶得她整个身子都软了,心里甜蜜得无法言说,不用他再哄些什么好话,情潮汹涌时她都会咿咿呀呀地哭叫着要给他生孩子。自我催眠到了某种程度,她也满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因此越加口无遮拦地撩拔他,不知疲倦地缠着他要了又要,肚子里的种液被挤出去又灌了新鲜的进来,这样一来,就非怀上不可了。
轰走了林婉之后的那段日子,郁辛仗着自己精通五行之术,随便设一个阵便能把他人阻隔在外,天天带着女儿在春山上各处肆无忌惮地行淫,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郁珠树年纪尚轻,饶是天生媚骨也承受不住他无节制的索求,而这个男人正值盛年,性欲和精力都处于巅峰状态,加之他身为医者,向来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得很好,面对这样一只不知饱足的qín_shòu,她还有什么招架之力?
郁辛晚上和女儿同床共枕,白天给弟子们授课时就把她安置在医塾的内书房里,寻着空隙必要偷香窃玉一番。他嫌在内书房的桌椅上办事不如在床上舒服,趁着弟子们去药园认草药去了,大厅里正好没人,便胆大包天地抱了衣衫不整的女儿回自己居住的屋子去。现在他对她的重视非同一般,——说不定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种子在发芽了,他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捧在手心上,唯恐自己一个疏忽,她又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暗算了去。
“下面夹紧了,好好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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