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文化,有着自己的优越,自然蔑视四周野蛮人的粗鄙,音乐也是如此,那胡琴虽然在大唐,在长安也有很多人弹,却也都是出身胡人的,大唐人基本上是不屑于这些野蛮人的东西的。
更何况那些出身豪门的公子千金,就是身为豪门的下人婢女的珠儿,一听到刘睿要弹胡琴,那也是从骨子里看不起的。
好在,刘睿从来也不是,也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什么金贵人,所谓的自尊心在这方面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对于珠儿的讽刺揶揄那可是就当做赞赏了。
“多谢珠儿小老婆的夸奖,不错,夫君就是一个粗人,贱民,哦,士农工商兵贱,好像还比贱民强那么一点,不过,就是在兵中论,也是最差的戌兵,比贱民强不了多少,喜欢下三滥的东西也就理所当然了,不过,向来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你们看来高尚的东西就是最好的。”
切!
珠儿学着刘睿曾经的夸张,小嘴儿也成了小牛嘴巴,更是学了个有创意的鬼脸,才对着韩端笑道:“看看这家伙的的嘴脸,恐怕连长城的没他的脸厚,真的不敢想象,世上咋的就能有这样不要脸的,难道?粗鄙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新鲜了。”
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熟识了,也就习惯了,韩端和珠儿对刘睿一口一个大小老婆已经没奈何的激不起反击的**了,因为她们的反击对于刘睿这种滚刀肉,根本就无济于事,绝对对牛弹琴的绝望。
反正也就是过过嘴瘾,有没有外人听见,两个姑娘就当做刘睿在放屁了。
珠儿无奈的对着刘睿苦笑:“那就请刘大公子拿出吃奶的力气,用胡琴弹奏一曲,也好叫奴家听听,究竟能弹出什么味道,最好别叫姐姐和奴家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就万幸了。”
看韩端似乎不反对刘睿弹什么胡琴,珠儿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别太恶心就行了,难不成,还能指望一个粗鄙戌兵能弹出高山流水?
看多了金贵公子们对大小姐的纠缠、挑战,然后一个个灰溜溜的败阵,珠儿倒是感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粗鄙戌兵也来凑热闹,却是很有趣,简单的生活纵然再精彩,熟识了也就默然,却能在这个傻小子深山2找到乐趣,是珠儿无奈之中颇为自我安慰的一种乐趣就是了,不然,数九寒天的,又临近年关,不在家里享乐,偏偏跑到穷山沟,这份辛苦心酸,珠儿无处发泄的。
刘睿却也为所谓,有些东西,只有发生了才会知道结果,自己如何处理和韩家的关系,尤其是这个别有用心的美人儿韩端,却是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也只好迎上去接受挑战,很多事情不去争取,过后的后悔没有人愿意承受,纵然失败了,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都这般情景,还怕再失去什么!
“哈哈,今天就叫你们金贵的大小姐们见识一下,下里巴人的东西,有时候或许比你们的阳春白雪来的更有味道!我说丫头片子娟子,别趴在门外听声了,去把哥哥的胡琴拿来!”
那珠儿可把韩端当做了天仙一般的,里外跟着韩端左右,想凑近乎,这也难怪,这韩端也十足有叫娟子羡慕的本钱。
这不,进不来就藏在门外,究竟想听听,这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姐姐究在一起说一些什么,做什么事情。
而那韩端,为了尽快的了解刘睿的额事情,也发下身段和娟子打的很热乎,也因此,从娟子的小嘴哦里知道了刘睿的许多事情,这才对刘睿的放肆隐忍了许多,知道的越多,韩端就地刘睿更感兴趣吗,更是对那个紫阳真君有了更多的期待。
娟子拿着胡琴进来了,却凑到韩端身旁,小声的问:“神仙姐姐,奴想留弹琴,行弹得琴恼人的很,每次奴听着都流泪,哭的一塌糊涂,姐是不是喜欢姐姐,又怕得不到,就暗自伤心啊,反正,奴听着就心酸。求求姐姐了,你就留下来吧,咱们大家在一起可有多好。”
韩端古怪的看了一眼刘睿和娟子,抿着嘴笑问,你一个才八岁的小姑娘,知道如何爱法?一个人爱一个人,不但要看缘分,还会有很多命里注定的东西约束着,不是你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的。”
这话儿,自然是韩端心底的悲哀,借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的话儿说出来,不过是一种自我垂怜罢了,至于刘睿,那只是一场变故中不安分的因素就是了,为了韩家,自己可以忍受,却不等于真正的认可。
珠儿噘着嘴,手儿在自己的脸上刮着,对着娟子:“羞羞,才屁大的小娃娃,就爱爱的,真是山村里的孩子,没教养。”
其实,娟子发音不准,珠儿已经知道,之所以还是这样说,也是一种心情。
本不应该有的关系,却在眼前发生了,珠儿怎么看,怎么、想都是古怪,却十足想不通里面究竟的味道,身为一个下人奴才,如何敢过问主子的事情,想不通只好找别人发泄,找刘睿发泄,那又是一个滚刀肉,油盐不进的反而把自己都搭上了,珠儿真的从心底不敢招惹这个家伙了。
刘睿心里叹息着,做好了,拿起了胡琴,闭上了眼睛,试着弹了几声,吱吱呀呀的自然不是好动静,一旁,珠儿的嘴巴快咧到天上去了,急忙用手儿捂住了耳朵,只希望,大小姐也是一般感觉,一来气把这个祸害赶出去。
可惜,看见那韩端却滋滋有味的看着刘睿,还催促着:“快弹吧,奴家都昏昏欲睡了,都怪你,弄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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