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终于看见了期待已久的人物,刘仁恭,当初,为了能对付韩家的报复,刘睿就打算,想法子投奔到刘仁恭的手下,可以依赖这个大树,对付韩家,历史上,正是这个家伙,把韩家整的够呛,最后不得不把契丹人引进平洲乃至幽州,才最后和李存勖一起,灭了刘守光,却引狼入室,至此,再也挡不住,契丹人对幽州乃至中原的威胁了,最后叫人家入主中原。
却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这年代,五十岁已经很有老相了,这家伙常年从军,风里来雨里去的,面相更是苍老的很,要不是穿着一副四品武将的服饰,人们绝对的会把他看做乡下老农的。
就是这样的老头,却把幽州弄得风云动荡,人心惶惶,没钱了,就然能想出,用泥巴烧钱,强行搜刮幽州的老百姓,弄得天怒人怨的,可是,就是没人能收拾了他,最后还是因为和儿子争夺那个混血罗美人儿,才被儿子刘守光囚禁,刘守光自己做了幽州老大。
刘睿规矩的上前跪下行礼:“紫薇营刘睿拜见将军!”
那刘仁恭本来眯着眼,打量着刘睿,忽然间睁开眼,却是精光一闪,叫刘睿浑身都冷了一下,不愧是风云幽州多年的人物,更是叫后来北宋群臣佩服不已的对付契丹人的本事,这样的人绝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或者说,正是这幅相貌,才叫他迷惑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李克用和李存勖父子,正是他可怜巴巴的哭天抹泪的到那父子面前哀求,才最后得到了沙陀人的相助,最后得到了幽州土皇帝的宝座,更是在李存勖和朱温之间左右逢源,绝对的小人嘴脸,竟然叫幽州能成为当时梁晋之外有绝顶力量的势力。
“嗯,见外了不是,从你父亲那里论,你应该叫我一声伯父,如今,你和犬子结拜成兄弟,这般称呼更是身份了,难道?有了韩家撑腰,就看不起,我这个粗鄙武夫了?”
“拜见父亲,儿子刘睿有礼了。”不管对方真的假的,刘睿也只能叫一声父亲,不过在心里加上了狗屁两只字。
那刘仁恭呵呵笑着:“别的嘴里叫着,心里骂着,嘿嘿,我怎么觉得左右不是味道哦。”
果然老狐狸,竟然能猜破我心里的事情,不简单啊。
“哪里?父亲名震幽州,孩儿久闻大名,早就想过来拜见,孝敬的,谁知道天给人愿,竟然把父亲送到了榆关,孩子有幸见到父亲,三生有幸啊。”三生胡说八道,两辈子大概没问题,知道这家伙的事情,还是那个上辈子的记忆。
“哦,果然孝敬的额孩子,你把厉害的火药和赚钱的玻璃技术给了韩家,就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孝敬为父啊?”
得了,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这家伙的不要脸,刘睿算是亲自领教了。
“嘿嘿,孩儿果然会很多赚钱的事情,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那东西弄出来就是金山银山的,没有底气,不是自己作死吗?孩儿才不到二十,可不想早早地被人家弄到下面养老去。”
刘仁恭又是精光一闪,呵呵冷笑:“什么才叫有了底气,你认为韩家就牢靠了,嘿嘿,今朝不比往日,世家豪门,再也没有往日的风光了,如今可是武夫的世道,你想利用韩家发财,怕是打错了算盘。”
那韩家的东西,这家伙早就惦记上了,后来更是连骨头带肉的都吃进了嘴里,如今,就已经露出马脚了。
不知道经营,一味的征兵扩军,钱自然不够用,只好先去祸害塞外各族,然后祸害幽州百姓,最后连豪门世家也不放过。
这纯粹是强盗手段,是幽州的祸害蝗虫,跟着你,早晚被你吃干纳净,连骨头都不会留下的。
“那不是孩儿还没见到父亲,日后,发财的事情就是咱们家里自己的事儿,绝不能叫外人赚便宜的,父亲放心就是,只是,孩儿心里有很多一团,想向家父求证,再说了,很多事情,有家父在,孩儿自己做不了主的,不知道,如今父亲何在?”
“唉!我也想见见你的父亲,可惜,他根本没来这里,而是去了北瓮城,三岔口,这里,就有那老帅和紫阳真君,却也不在我这里,而在刘艳红那厮那里,奶奶的,左右,我刘仁恭都是后娘养的啊。”
果然,那李可举还是狐疑了刘仁恭,不然,绝不会到了刘艳红那里,按说,如今负责榆关驻守的可是刘仁恭啊。
“既然如此,孩儿就到刘镇将那里,咋的也要得到父亲的意见,孩儿才好行事,如今,形势微妙,上天入地都在一念之间,可不能马虎。”
刘仁恭点点头:“不错,是不能马虎啊,李可举在这里,那韩家要是有关外的援军,必然要走三岔口,你父亲在那里,可危险了,你可要掂量一下,在你心里,是韩家那个大小姐重要,还是父亲重要啊。”
这是什么味道?敲山震虎,还是画龙点睛?左右,这里面有味道,不过,父亲果然危险了,刘睿马上给刘仁恭行礼:“既然如此,孩儿心急如焚,这就过去了,不知道、、、”
刘仁恭一指刘仁恭:“都说,打仗亲兄弟,你过去自然凶险,为父心里放不下,就叫守光陪着你过去吧,放心,那李可举就算是恨死了为父,也不敢轻易地动你二人的。”
说到这,话里话外透着霸气,果然枭雄级别的人物,如今还是潜伏期,就已经威风八面了,竟然视那十万卢龙军节帅为无物,这份气度,也算不凡。
叫刘守光陪着自己过去,绝不是保护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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