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来的正好,帮夫君管一管家里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屁大的事,就弄得疯疯癫癫的没有一点家教!”
刘博指着翠儿红儿,讨好的对着韩烟说着。
韩烟瞥了一眼二人,噘着嘴儿嘟囔着:“一个粗鄙戌兵家里能有什么家教?却要奴家来擦屁股不成,打发回去了事,这时候,谁有心思搭理这些不相干的贱民!”
看着两个丫头都有几分颜色,这样的人绝不能放在刘博身边的。
“就听娘子的吩咐,你们两个这就回去吧,日后也不要到这里来显眼了,不知道自己什么货色,也想乌鸦变凤凰咋的?”
不知为什么,知道那个韩端钻进了心里,不但韩烟都没了滋味,这两个丫鬟看着更是里外腻歪了。
那翠儿红儿,心里委屈,却绝不敢在县令的家里吵闹的,没奈何离开了韩家,心里都是一肚子的后悔,悔不当初啊。
那刘睿虽然没有刘博那般甜言蜜语的,但对二人总是彬彬有礼的,甚至不把她们当做奴婢,可是,自己却为了攀上高枝儿,跟了刘博,搭上了身子,却换来这样的待遇,两个丫鬟嘴里不说,心里都在悔恨交加,不过,一个仅仅是抱怨,恨自己命苦罢了,这就是翠儿,而那红儿,心里却发着狠,想着如何报复那个负心汉。
通幽观水下,那吕洞宾自我感觉良好的向刘睿吹嘘着刚才的事情:“嘿嘿,那刘家算是惨了,被那个母老虎弄得丢了人现了眼,还丢了财,活该啊,知道吗?那一家子是如何对待你的母亲的,是如何暗地里算计你的,大概,那一天你落水,就是他们下的药,把你踢下去的,这也算报应了。”
吕洞宾把发生在刘家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本以为刘睿会解气,兴奋,没想到,刘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吕洞宾急忙闭上嘴巴,躲到了紫阳真君的背后。
“还不是为了师兄出气,看着好像我做错了似的,真是难伺候啊。”
那刘博刘华都不简单,如何不能发现韩端那些人的背景,在这微妙的时候,这就是打草惊蛇啊,要是他们预感到了危险,事先做了布置,自己大后天,在自己那场葬礼上,就难以弄出勾当了,毕竟,自己如今可依赖的实在太少,那一天一旦失去了局面的掌控,自己不但难以咸鱼翻身,恐怕小命都悬了。
只是,他们知道了自己可能没有死,甚至有可能借着葬礼闹事,又会做出什么准备?给自己设置什么陷阱?
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刘华和兄弟刘博,刘睿还算是知根知底的,那刘博虽然有点小聪明,但能使出的手段,无非拿下在自己看来下三滥的勾当,当初,自己之所以中计,服下了那毒药,一来是娟子给自己的,最终重要的是,那时候,因为父亲的惨烈而死,有很大成分因为自己做事的不周密,满腹的愧疚,失去了灵智,导致疯癫发作,才会有的结果。
不错,总结之前自己的种种作为,看似很稳重,也不乏手段计谋,但实在缺乏全盘的考虑,总是想当然的把事情简单化了,出现差错不可避免。
那是自己的记忆思维都是片面的缘故,片段的记忆绝不会给自己带来完整的周全的思维的。
如今,情景不一样了,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跨越千年两个世界的灵魂,结合在一起,可以说锦上添花的效果,如果再做出毛躁的事情,自己就要考虑,自己根本就不是在乱世中翻云弄雨的弄潮儿的料子,尽早跑到川蜀甚至更安全的地方,避世隐居,熬过简单的额一辈子算了。
“那几个师弟联系上了吗?什么时候能到?”身边得力的助手太少,刘睿深感捉襟见肘之感,要是把传说中的八仙齐聚,就会多了不少帮助,虽然不指望他们像传说中那样神奇,但有着吕洞宾这样的功夫,就很有帮助了。
“大概明天,能赶来两位,那就是蓝采和和何仙姑,或许葬礼那一天,韩湘子能赶到。”
吕洞宾不确定的回答着,刘睿却有点纳闷了:“那韩湘子不是昌黎韩家的人吗?》咋的比蓝采和他们到的晚?”
昌黎到这里不过是七十多里,而那蓝采和二人却是从山东一带赶来。
紫阳真君说话了:“韩湘子是韩家的不错,却出自相州韩家,那里虽然还属于昌黎韩家一脉,一个家主,但分开也有几十年了,各自独立的很,韩湘子就是相州韩家的,贫道和昌黎韩家可没有交结。”
相州韩家?记得好像,那北宋的韩琦,就是相州韩家的,这么说,韩家早就预料了大唐的消亡,几十年前,也就是韩愈死后不久,昌黎韩家就做出了分散投资,在相州准备了一个分支,还故意的家外人看着两个韩家没有了干连。
等北宋建国,昌黎韩家投靠了契丹大辽,相州韩家投靠了北宋,不但是在契丹大辽还是在北宋,都成了左右朝廷的关键力量,世家豪门的厉害,可见一番儿。
“那就辛苦师弟了,你立刻返回刘家,带着赵海几个,日夜监视着刘家的动静,尤其是刘华和刘博,等蓝采和他们到了,就叫他们潜入的榆关城,监视榆关韩家的动静。”
在刘睿看来,刘华刘博指望的也就是榆关韩家了,那刘博的师傅孙琦,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弄不出大动静,只要监视住这两个地方,基本上就掌握了刘家的动静了。
却实实在在的没有想到,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人物,要害,那就是冯道,那个老谋深算的五代常青树,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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