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jī_bā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么长的yīn_jīng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yīn_jīng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么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么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么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么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么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kǒu_jiāo时就将这么长的yīn_jīng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么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kǒu_jiāo时就将这么长的yīn_jīng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īn_jīng显然不可能象这个四号模型这么长这么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yīn_jīng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īn_jīng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yīn_jīng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yīn_jīng大小。而赵先生这么不常见的尺寸的yīn_jīng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yīn_jīng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象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么大的yáng_jù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qiáng_jiān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kǒu_jiāo?”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kǒu_jiāo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yīn_jīng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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