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可能怀孕。
怀上某个lún_jiān犯的孩子。
可她现在偏偏又不能孕检。
世上还能比这更折磨人的煎熬么?
不过,史达琳就是史达琳。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可能怀孕的念头,那个可怕的前景好像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再说。”她这样宽慰自己。
何必忧心如焚,不如忘我工作。
客厅的沙发躺着最舒服,史达琳捧着卷宗,一瘸一拐走进客厅。两个半小时后,天已大亮。史达琳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脑子里还盘旋着困扰了她整整一夜的问题,受害女子脚趾上的牙印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罪犯肮脏下流的性癖好?还是一种精心设计的符号,与yīn_dào和shuāng_rǔ的枪伤一起,传达某种不为人知的宣言?
卷宗熟得快能背下来了。她打了个呵欠,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那本《九宫阵题集》,翻到贴了标签的那一页,做起题来。规则很简单,无非把一堆数字摆在一个9乘9的大格子里,想做出来却并不容易。有时一道题史达琳要花上几个小时,以至后来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得下狠心戒了半年。
史达琳喜欢玩九宫阵,并不是因为她精通数字。其实她和绝大多数的美国女孩子一样,碰到数字就头大。她玩九宫阵,恰恰因为她害怕凑在一起的那一大堆数位。这样才更有挑战,一旦成功,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她有这样一个枯燥至极的爱好,曾经让好友麦普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只有阳痿老男人才玩的鬼玩意吗!”
“其实,很锻炼耐心呢……”史达琳总是这样辩解。
fbi行为科学部的特工,破起案来,不也和摆弄数字一样,要把一个个看起来毫无关联的碎片,拼成一个完整的犯罪过程么?
九宫阵还有一个好处,能让你忘掉身边的种种烦恼。
无论谜题多么艰深,总比忧心忡忡、无所事事好得多。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吓了沉思中的史达琳一跳。她抬头看了看客厅cd机上的表,早上5点4o!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串门?
“叮咚!叮咚!”
“回卧室拿手枪”的念头一闪而过。史达琳犹豫了一下,这是她的家,她的地盘,可千万不能像那些惨遭性侵犯的女孩子们一样,变成惊弓之鸟。再说,这个社区相当安全。犯罪率简直低得可笑。
她抓起手拐,站起身,定一下神,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叮咚!”
史达琳对着房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一个高大的小伙子,穿着t恤和短裤,背着一个超大号背包,站在门前,正冲着猫眼微笑。
那当然是卢。
史达琳连忙打开大门,微笑着说,“早上好,卢!”
看到开门的居然是只穿着短睡裙的史达琳,卢的脸上满是惊讶,有些结巴地说,“你好,史达琳小姐。真不好意思,这么早把您叫起来。我以为娜拉住在客厅里……”
“没关系,卢,我早就起来了。”史达琳退回一步,让出门口。“快进来吧。
我还有间小书房,娜拉睡在那儿。”
卢似乎没有听见,站在门口并没动。
史达琳觉得面前的帅气小伙子,看着自己身体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随着卢的目光低头一看,面颊立刻一阵发烧,才想起内裤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放在床头,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短睡裙,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出一大半。更糟糕的是,一缕阳光恰好从客厅的窗户斜射过来,照在自己的身上,轻薄的睡裙这下几乎变得完全透明。
身体每一处的曲线,特别是股间的毛发和胸前的两点,都应该被卢看个清清楚楚。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心头一动。
“快进来吧。”说着,她连忙后退了一大步,躲进阴影。谁知她拄着手拐,行动不便,身体无法保持自然的平衡,每迈出一步,胸前那对毫无束缚的rǔ_fáng就耸弄得花枝乱颤。股间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轻轻抚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胸前的两粒rǔ_tóu不知怎么就一下硬了起来。
“真见鬼!史达琳,你这是怎么啦!”心中暗暗骂着自己,史达琳把卢让进客厅,关上房门。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史达琳现在镇定了一些,“我和娜拉都以为你晚上才能到呢。”
“啊,”把行李放在地板上,卢没敢抬头看史达琳,“原来打算过了田纳西就在路边住一晚,结果还是一口气开过来了。一共开了16个小时。”
“真厉害,”史达琳笑着说,她无意间瞟了一眼卢,发现他的短裤前面明显凸出了一块,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一下子轻松下来,“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都在冰箱里,自己去找。”
“我得先用一下洗手间,路上喝了太多可乐。”卢还是很羞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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