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有错误,还望不吝指出。
这篇文主要不是讲狭义的爱情的。
它确实建立在几段感情上,但并不都是爱情。
我对精神的成长、对热忱、对自我、对与他人的不同、对人与人间的关系、对了解一些未知,对太多东西的兴趣都远超过狭义的爱情。我更愿意说:这篇文在讲“热望”。
热望,这个词多么好啊,像是从心里涌出来的,还带着胸腔的温度。
热烈地渴望着什么,去追寻什么,有时候走了弯路,有时候搞错了,弄丢了,最后再去找回来——找的时候肯定是狼狈的,没有内心与外表双双优雅万分、不紧不慢的热烈——有时候能找回来,有时候找不回来。
我非常喜欢这个过程。
写到九万字时,这篇文离完结还尚有距离,但应该不会太远了。
如果你看到最后,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写这篇前言是因为我太想写后记了,但是文没有完结,客观条件不允许我写后记,我只好写一篇前言了。
最后,写在正文前:
愿每个灵魂都有归处,敬所有生生不息的热望。
r 1 【《ven】
陆早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本期《对话大明星》精彩看点——”
“作曲家及钢琴演奏家钟关白对于天才钢琴少年贺音徐的钢琴独奏会chù_nǚ秀评价:纯属搞笑,车祸现场。”
陆早秋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扶着冰箱门的手一顿。典型的引战标题,夸张到有些愚蠢。
他关上冰箱门,从厨房走出来,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里的钟关白。
钟关白的头发快要齐肩,微卷,额发全绑在脑后。他化了妆,眉目的轮廓比不化妆的时候显得深一些,苍白的皮肤,微微下陷的双颊以及刻意画淡的唇色都显出几分不留情面的味道,甚至有些慑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口嘲讽什么人。
这是一档上星卫视的访谈节目,十点播,在这个十二点睡觉已经算不上熬夜的时代,算是黄金档。
陆早秋看着屏幕,好像有一点印象,钟关白上个月去录了这个节目。
女主持人说:“钟先生,说完配乐和作曲,我们说说演奏吧。听说你近两年都没有举办过独奏会,也没有跟其他乐团合作演出过,对于下个月的独奏会,会不会感到紧张呢?”
钟关白面无表情道:“不会。”
“有人说,你近年来专注于作曲,以及影视作品的配乐,还有人说,你参加了太多的综艺节目,不专心做音乐,演奏水平有所下降——”女主持人捂着嘴,笑得恰到好处,笑容下怎么想的,便不得而知了,“当然,我是不信的。那你自己怎么看这一点?”
钟关白勾起嘴唇,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等下个月的独奏会结束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女主持人问:“说到独奏会,上个月也有一位钢琴家举办了一场十分成功的钢琴独奏会。钟先生,你作为一位钢琴家,怎么看待这位后辈贺音徐呢?”
钟关白一脸冷漠:“谁?”
女主持人:“贺音徐。”
钟关白用毫无起伏地陈述口气吐出三个字:“那是谁。”
女主持人:“就是最近大火的天才钢琴少年贺音徐,你没有听说过他吗?”
钟关白:“没有。”
女主持人笑道:“那么我们来看一段短片吧,上个月,贺音徐举行了他的钢琴独奏会首秀,当时可谓一票难求,万人空巷,演出结束后他的表现也受到许多业内人士的称赞。”
演播厅的大屏幕上出现了贺音徐的演奏画面,钟关白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屏幕。
这是一段节选,只有一分钟,挑的是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钢琴奏鸣曲》第三乐章中的一小段,演奏的时候进行了改编。
少年穿着燕尾服坐在黑色的三角钢琴后,一头长直的黑发被一条带子束在脑后,月白色的光束从头顶正上方打在他身上。
少年的手指纤长而有力,似乎要将整个音乐厅的人都带进他自己的世界中。
陆早秋家的屏幕格外大,几乎占了半面墙,四周围绕的音响将少年钢琴里的每一个音符都放大到容不下任何瑕疵。
陆早秋看着屏幕里的少年,微微蹙眉。
这个少年让他想起还在音乐学院读书的钟关白。
一样的风华,一样的乐痴。
钟关白成名不如这个少年早,钟关白成长在靠一场一场比赛与音乐会弹出名声的年代,于古典乐而言,一个视频火遍全网一曲成名的时代尚未到来。
这个少年,跟全盛时期的钟关白还不能比,但他只有十六岁。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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