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众军士齐齐一诺,随着那位将军齐身向着山下走去,行动整齐,语气坚定,一看就是百战精兵,无一处不透露出杀气和煞气,以及战胜归来后所带来的强烈自信。
随后,两位铸剑大师开始在剑坪上忙碌了起来,一块块的金属被投入铸剑炉中,但是,没想到,由于金属足够,随着金属的熔炼,夫妇二人分别开始铸剑、
剑水源于一炉,夫妇二人均分,分别铸出两根三尺长、手腕粗细的剑胚,然后夫妇二人开始一起锻造,一起温剑、一起捶打,频率都几乎一模一样……
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天。
铸剑炉里,已经出现了两柄剑器,只是,一柄剑器锻造的精细些,化为了一柄两尺长的剑器,而另一柄虽然同样精致,但是铸剑师的力气显然不够,足有两尺五寸长。
剑炉旁,夫妇二人忧心忡忡的看着剑炉中的两柄剑器,尤其是短剑上的那丝丝血色条纹。
最后,还是那女子耐不住话,说道:“夫君,这两柄剑器太过凶虐了,还没有铸成,就已经血纹密布、怨气横生了,要是此剑出世,怕是要用一地之百姓血祭啊,以那吴王的性情,必然会掀起滔天战火,葬送百万生灵性命啊!夫君,怎么办啊!”
“哎,我也没想要吴王竟然如此暴虐,治下百姓怨气又是如此浓郁!一层念力铸剑,却是怕要化为魔剑了,怎么办!”男子也是忧心忡忡的说道,看着眼前的两柄投入了二人心血的长剑,仿佛下了最大的决心般说道:“要不然,咱们毁去着两柄长剑吧!”
“可是,那满城百姓呢,那可是十万百姓啊,若是着两柄剑毁去,那满城百姓就完了!”女子一听,似是心动,然后又是满心忧虑的说道。
“那若是你我夫妇已经死去呢!”男子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
“这样啊!”女子神色一呆,继而转化为满脸的沉思,“那若是他要拿那满城百姓泄愤呢!”
“这……”男子听着也是一呆,转而化为无奈的说道:“哪有该怎么办。”
“以我夫妇二人性命化为剑灵,镇压剑中怨气煞气!”女子低着头,飘飘然,夫妇梦话般,说出来的话却让韩诺这个灵火中的人下了一大跳。话到最后,女子一见抬起了头,化为少有的刚毅,“你我夫妇二人不都在一在做着准备吗,要不然要那么多药材做什么啊!”说道最后,化为铿锵女声,坚定有力。
“是啊,你我夫妇一起做的准备,哈哈哈,对,你我夫妇一直在做着准备,哈哈哈!”男子听着女子的话,也是大笑道,声音越来越洪亮,丢掉心中的包袱、心中的悲愤、心中的不平,只剩下满腔的正气,“你我一直在准备着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男子想着,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反身回屋就开始搬运各种各样的药材,女子则是就在剑炉一旁打起了药炉,用寒潭的水、铸剑炉的火,开始熬药,熬开的药液再有一半倒入铸剑炉中,一半被那夫妇二人喝掉,喝的满脸通红,气血升腾,动不动就流鼻血,然后喝道满脸苍白,夫妇那些气血抱团了、凝固了,再也不显于外了。
就这样,夫妇二人熬药熬了九日,喝药喝了九日,但是那些军士送上来的饭菜却是没有再吃上一口,反倒是拉了三天的肚子,直到,腹中空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弱之感,仿佛无垢之体般。
第九日,夜里子时,夫妇二人满脸苍白的站在铸剑炉前,身影飘忽,仿佛随时会乘虚御风,羽化归仙般。
二人站在铸剑炉前,肃穆而立,口中齐声喝道:“今日凶剑出世,吾夫妇二人愿以一身性命相托,镇压凶剑,望苍天怜见!祭!”
说着,夫妇二人齐齐的划破手中十指,开始在铸剑炉上写下了口中大誓:吾干将(莫邪)愿以一身性命相托,镇压凶剑,望苍天怜见
随后,夫妇二人齐齐褪去衣衫,向着铸剑炉里纵身一跃……
“轰——”仿佛天地齐悲般,天上突然风云齐至,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道道紫色的雷天闪烁与云层,轰隆隆的天雷仿佛怒吼般咆哮与苍穹。
“轰——”一声雷鸣,一道天雷劈下,将铸剑炉劈倒,倒入了旁边的寒潭,一双长剑齐齐落入寒潭。
韩诺看着,双眼已经不自不觉间化为迷糊,又仿佛化为一股漠然,悲到极致,就是忘情……
在劈倒铸剑炉后,**渐收,明月西垂,旭日东升……
韩诺自己已经落入了水下,午时,太阳照耀与水面,两柄剑器仿佛相依相偎的夫妇般插于寒潭底部,随后,仿佛龙吟般,两柄剑器齐齐长鸣,化为红绿两色的蛟影盘旋而上,剑光中,韩诺仿佛看到了一对夫妇相互依偎着,倾诉着。
突然,两道金光闪烁,一对夫妇出现在两柄剑器上,男子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感叹着说道:“没想到误打误撞中你我夫妇又是开辟了一道!”
“是啊,你我夫妇镇压这两柄剑器,化去其中的煞气、怨气后就可以以剑灵修行,踏上正途了!”那女子也是开口说道,满脸的意外与欣喜。
“你我夫妇道路已通,在此留下机缘留待有缘吧!”那男子说着,右手一点,两团光落下,没入了火光和水光中,随后,夫妇二人闪入剑中,长剑插在了剑坪上,被后面上来的军士取走,留下了干将莫邪投身剑炉的传说……
随后,韩诺感觉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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