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yīn_dào扩张,我更喜欢看着自己的pì_yǎn被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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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雨下得又急又大,一扫回老家慵懒度日的念头。刚睡醒就呆望着窗外雨景的我,眼神大概也是同样的灰濛。拿起手机想看看简讯,才想到睡前早就没电了。心里想着反正是休假,偶尔清闲点也不错,便把手机放回原位。只要不去理会答录机的留言,或许真能悠闲度过也说不定。
从睡梦中醒来的身体带着一股舒服的酥麻感。被单与肌肤的轻滑触感遍及全身,让人忍不住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就在我边怪叫边滚到床边时,突然压到了某样东西。抓起来一看,原来是粉红色的跳蛋开关。
这么说来,昨晚跳蛋塞着就睡着了。我左手循着细小的电线来到屁股上,指尖触及gāng_mén、夹住电线,稍一用力就把半个指头大的跳蛋给抽了出来。和拔出肛塞时摩擦到乾硬gāng_mén的疼痛感不同,小小的跳蛋一下子就顺畅地滑出,还带着一股微微的粪臭味。为免弄髒床舖,粉红色跳蛋组被小心翼翼地搁在矮桌上,就在黄色空菸盒和白色蕾丝睡衣的中间。
这件睡衣已经好久没穿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luǒ_tǐ,总觉得自己和这种白色睡衣很不相配。若是平常上班穿的白衬衫就还好,睡衣呀或是加了蕾丝的东西,还是会有些抗拒。我想这是因为,白衬衫被弄髒时会有股淫秽感,而这类睡衣并不适那种感觉吧。
仔细想想,就算小野猫再怎么擅于哄骗,我也不该轻易上钩才对。相较之下,课长就没这么难应付。女人和男人的差别就在于:女人总爱妳穿得漂漂亮亮,男人只要妳脱个精光就好。
我把已经堆了三层高的空菸盒一次扔进垃圾桶。来到客厅,放在电视机上的几个菸盒也是空空如也,真叫人不爽。呻吟伴随着打开的冰箱迸出,唯一的理由是啤酒和气泡饮料都喝光了。现在也不想喝柠檬水之类的东西,只好让没菸抽又没酒喝的郁闷感涌出喉咙,咒骂起无辜的下雨天。实在没办法,我跑到浴室稍微打理一番,便决定下楼买点抽的喝的和吃的。
考虑到可能得去巷口买早餐,又不想弄湿衣服,我从衣柜深处找出一件除非没衣服可穿,才会拿来临时替代用的橘色大风衣。比我体型要大上好几号的风衣,甚至可以遮住私处再往下一两公分。我在镜子前多方调整,最后决定把拉鍊拉到胸部中间的位置,露出乳沟,差一点点就能看到rǔ_tóu。接着把风衣附带的帽子戴上,这样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性,或该说是随便的模样。来回走动几步、再重覆调整两次拉鍊,才确保rǔ_tóu不会轻易弹出。
然后我将昨晚用完尚未处理的肛塞清洗过,沾了润滑液便一口气塞入gāng_mén。经常使用肛塞和每週都与课长gāng_jiāo的结果,现在gāng_mén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难插入了。只要轻轻一推,肛塞就带着冰滑触感深入体内。
虽然风衣可以挡住下体,远观看起来也像是穿着极短热裤般,但是近看就能发现我连短裤都没穿。想着如此打扮会不会太招摇之际,我已经抓了把抄票零钱和钥匙、穿起室外拖了。
一大清早的,又下着大雨,应该没差吧。
毫无根据地这般想着,反锁好门后旋即拎了把伞、懒懒地走下楼。拜公寓式冷漠之赐,直到我站在一楼门口、做好心理準备以前,都没有遇上半位同栋住户。我靠在墙壁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心还是禁不住怦怦跳着。
既紧张,又兴奋。
为了不让脸颊透出太过明显的红晕,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让自己不那么激动。準备就绪后,我打开那默默注视我好一会儿的铁门。
外头正如预料般,因为一早的大雨显得没什么人迹,左右看了看顶多也才四、五人正撑着伞。阴暗的天空挟着大雨压得好低,冷冽晨风吹得没穿裤子和内裤的我一阵凉意。我打开浅蓝色的便宜雨伞,迈步踏上湿黑的道路。
一路上心惊胆跳着,本来只需走上半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上三倍之久──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我在杂货店门口徘徊好几趟。想着在人家门口踱步也可能引人生疑,也只好乖乖收起伞进门了。
看店的不是打过好几次照面的老闆,而是他偶尔会提及的伤脑筋儿子。看起来大概才二十五岁上下,却比他老子要肿上整整一圈,笑容也显得十分僵硬……我想这是因为我的穿着之故。
有股鬆了口气的感觉。
并不是担心老闆可能会因为我的打扮而改观,只是觉得,从没见过或比较少见的陌生人,还比较能够触动情绪。
我向他道早便走到柜台斜角处的小冰箱前,双手扠着腰,假装在思考买哪些饮料好。但其实我只打算买最下层的啤酒。只不过这个动作一下子就吸引那家伙的目光,才让我想多维持一会儿。
视线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各种饮料之间,我想起几次和老闆的对话中,也有提过他这位胖儿子。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儘管从父亲那儿得到不少乖巧的评价,就是不想到外头认真工作,整天只想做自己热衷的事情。好听点是自由义者,说穿了就是条靠父母吃家里的米虫。真是的。都这把年纪也该独立了吧?像这种对会毫无贡献、长得抱歉又肥胖的废物……
……果然还是很我那糟糕透顶的胃口。
就算看起来是在物色饮料,同样的姿势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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