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客厅,迴荡着两个人吸吮彼此舌头与唾液的声音,以及冒着汗的ròu_tǐ轻微磨擦的细微声响。
老闆不常出声,因此我的喘息或哼声就成了我们俩亲吻彼此的唯一证明。我在黑暗的薄幕中重覆着同样的动作,舌头还没感到疲惫,倒是快厌倦了老电风扇每转到某个方向时就会发出的嘎啦声。
我享受着此刻,亦期待着变化。因此,我不会去阻止那从方才就持续发出的,以极小心的动作推开房门时所产生的噪音。一旦声音听来可能会让老闆分心,我便适时补上他爱听的淫喘。直到房门不再出声,而某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我们后方为止。
和老闆正吻得起劲的我,突然间爆出一阵连老闆也吓一跳的悲鸣──就在胖子一口气将我的肛塞抽离pì_yǎn之际。我们俩回头望去,只见胖子下半身赤裸着,那根勃起的大ròu_bàng已经抵着我一时不起来的gāng_mén。
他的guī_tóu冰凉又滑顺,大概早已上好润滑液了。而我的gāng_mén正开开地迎接他试探性的戳刺。被儿子撞见自己私密面的老闆恼羞成怒地大声叫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胖子的兴致,自然也不会波及到正向胖子抛媚眼的我。胖子用那双温温的手抱住我的腰,说了句要上啰,接着便直直将ròu_bàng插入我pì_yǎn中。我垂着头惨叫一声,括约肌迅速被撑开的快感让我爽到心跳加速、浑身发颤。
胖子就和他老子一样,顶着根大ròu_bàng一口气就插满我的pì_yǎn。和那已经被gāng_mén习惯的玩具不同,被老二塞住有股微微发疼的肿胀感,整个gāng_mén都给牢牢地堵住。随着胖子缓慢的chōu_chā,又像是不断把乾硬粗大的粪便一点一点地挤出pì_yǎn,只不过那粗壮的玩意儿才到外头,马上又掉头深深插入。
身体本能地想将gāng_mén内的异物排出而不断用力,每当我pì_yǎn用力往外挤,就让胖子爽到发出呻吟。pì_yǎn彷彿在燃烧,gāng_mén深处也是。就算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每当ròu_bàng深深往内顶到大便时,我就像个笨蛋般在老闆面前露出恍惚的表情。
我被姦pì_yǎn了……为什么这会比yīn_dào被大ròu_bàng插要来得愉悦呢……
我不再胡乱叫着,而是彷彿坏掉的留声机般重覆着pì_yǎn被干了、pì_yǎn被干了啦、我的pì_yǎn被人干了……之类的淫语。但是就连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这么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喊出这句话可以同时让三个人都感到兴奋,也能让pì_yǎn正在被大ròu_bàngchōu_chā的我更加舒服。
本来还指着儿子骂的老闆,见到胖子不理会他的挑衅、我又一脸恍惚地好似在诱惑他,竟然也不再生气了。我想,他之所以消气,或许只是为了把仅存的精力用在二度勃起的老二上吧。
老闆的ròu_bàng充分休息过后,终于也充血到将yīn_dào整个塞满。我靠在他肩膀上,继续像笨蛋般嚷嚷着pì_yǎn被干了的话,身体随着他下半身的力量再度摆动起来。然而胖子也不甘示弱,他开始加快速度,想藉以掌握我ròu_tǐ的控制权。老闆没有直接针对胖子叫骂,而是将这股怒气转而发洩到我身上,并用力地干起我的肉穴。我知道这次不光是几下而已……但我只能一边享受双穴被姦的快感,一边任由男人抽chā_wǒ的ròu_tǐ。
胖子喃喃着妳的pì_yǎn好紧好爽啊,一面顺畅有力地动着ròu_bàng。老闆注意到我被胖子逗得开心,就掐住我脖子嚷嚷着看我干翻妳这婊子的xiǎo_xué。说着他手就和腰部一同出力,一度掐紧到我无法呼吸,只能难过地发出呃、呃的声音。
即使脖子很痛又不能呼吸,身体似乎对此不以为然,只是一味将yīn_dào与gāng_mén的快感传回脑中。等到我脸颊涨红、意识变得朦胧时,老闆才惊觉不妙赶紧鬆开手。我趴在他身上猛烈地换气,身体仍随两人的力道晃动不已。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老闆像是赔罪似的抓住我的下巴就亲吻起来。虽然他的吻功依然又笨又蠢,至少已经学会如何把舌头塞入我嘴里。这下子除了yīn_dào和pì_yǎn正被两根大ròu_bàng干,连嘴腔也被老闆的舌头佔据。
看见我和老闆接吻,胖子似乎不太开心,两只手沿着腰际往上移,接着重重地轮番拍打起shuāng_rǔ。每一次巴掌声响起,一边胸部就发出炽热的麻痺感,和老闆接吻的嘴也随之发出短促的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胸部被打到两个外侧都麻了一大块,胖子仍然边干边打我,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渐渐的超过忍耐限度后,我终于痛得皱起眉头,还因为胖子奋力往内一顶而不慎咬到老闆的舌头,引来老闆的不悦。老闆离开我的嘴,左手一样掐着我的下巴,在我眼神迷濛之际赏了我左颊一巴掌。疼痛感与灼热感交缠着冒出,紧接在yīn_dào和gāng_mén轮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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