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护院。
陈凌呵呵一笑:“今日可不是我要闹事,而是这老板确实吞没了我的珠子。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一家小店过不去?简直辱没我的身份。”
银饰店的老板被陈凌的话气的直吐血,老子什么时候见你的珠子了!
可是陈凌说的言之凿凿,当时又没有人看到,你说有我说没有,说一天也说不清。
“这个我管不着,我只知道,来陈家店里闹事是不行的,我身为护院,自然要管。”大汉说到:“如果现在跟我去见主人,我可以考虑为你说情。”
“哈哈哈……”陈凌抚掌大笑:“我说马护院,看来你是没搞清楚呀。在没有见到我的珠子之前,我才不管你家主人是谁,天黑之前见不到珠子,我就烧了这家店,就算赔偿了。你觉得如何?”
“你这是找死!”汉子咬牙切齿的说到,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诚意,可是这个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既然他想死,那就成全他吧。
大手一挥,身后的二十多人立刻举着刀剑冲来。
张蓝风懒的去动手,就挡在陈凌面前,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过来,肯定会被一刀砍伤。
陈凌早就嘱咐过,不能出人命,不然不好收手。
只要不出人命,就是把洪州给闹的天翻地覆也没事。
李三横刀抽身而出,迎着那汉子就是一刀。
那汉子不敢大意,举棍便挡,棍子刚举过头顶,李三的横刀已到,当的一声力道通过铁棍传到那汉子的手,一阵酥麻。
好大的力气!
那汉子暗暗心惊,此刻想退已是不能,只能硬着头皮挥舞着铁棍冲李三打去。
李三大喝一声,手里横刀寒光似雪,刀刀阴狠,每一刀都冲着那汉子的死穴而去,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心里早就开始骂娘,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杀才,个个不要命哇。关键是身手还好,自己连人家的身都近不了就被人家的横刀给砍伤了,疼的直嘬牙花子。
一会儿的功夫陈家的护院已有十多人倒地,躺在地哎呦哎呦捂着伤口直打滚。
带着皇城司这帮人来还真是有用哇,陈凌轻轻一叹,这下自己的恶名应该能打出去了吧。
一群官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了门外,银饰店里的打斗已经结束,一个头头模样的人战战兢兢的走进来说到:“本官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当街械斗,可有此事?”
这句话问的真没水平,现在地倒着一群人,个个见血,刀剑丢了一地,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这还用问?
李三对付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笑呵呵的就去招呼,至于手里带着学的横刀,你不问,我就当不知道:“这位差爷,只因这家店的老板贪财,见我家公子爷的珠子好,就起了歹心,说是看看,结果给吞没了,死活不承认。那珠子可是东西,几千两都买不来。”
那官差早就被李三手里的横刀给吓到,虽然自己腰里也有刀,但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百姓而已,一年下来也用不一次,估计都要生锈了。
虽然李三说的随意,但是那官差不敢大意,眼睛始终盯着李三手里的横刀,只有稍有不对,立刻就跑。不管这事谁对谁错,总不能让自己丢了性命。
他是看出来了,两边没一个好惹的。
陈家是本地的望族,关系错综复杂,自己这样的小虾根本惹不起。如果是平日里帮他们教训几个不知死活的流氓无赖还好。这次可是动刀了哇,看对方那气势就知道不是自己这样的人能惹的起的。
好家伙,出门带着十几个护卫,个个软甲在身,横刀在手,肯定是官宦之家。
让他们打去,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心里对那个来举报的人恨的牙痒痒,问候了他家祖宗一百遍都不解恨。
尼玛,这种事是我们这些混饭吃的小吏能管的了的?别说自己,就是县太爷来了都要发愁。
现在人家说陈家的店吞没了他的珠子,这事怎么处理?
带回衙门审问?
除非自己嫌命太长了。
赶紧赔笑:“这位爷,小的不过是县衙的一个小小差役,这种事做不得主。我马回去禀报县令大人。请您稍后。”说着带着几个官差逃也似的走了,连回头都不敢。
陈凌奇怪的问张蓝风:“咱们有那么凶神恶煞吗?”
张蓝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有,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混蛋,十足的衙内,坏到骨子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蓝风说衙内两个字的时候陈凌想到了电视剧里高俅的儿子高衙内。
自己有那么猥琐?
马护院躺在地吐着血沫,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被李三这样一顿打,估计没有几个月是动不了了。
“公子爷,等到天黑这陈家真不来个管事的人,咱真把这店给烧了?”李三小心的问道,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很欠揍。
“烧,当然要烧。本公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一口唾沫一个钉,还能收回不成?”陈凌眼光一闪,作恶就不要怕搞大吗,自己在洪州闹腾的越厉害,玉儿的那两个叔叔才会越相信自己有靠山。
李三猥琐的弯腰答应,立刻指挥他的人行动起来,先准备猛火油,到时候烧起来也快点。
“你这样做皇会不会追究?”张蓝风提醒陈凌,毕竟这里是洪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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