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以后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流露出一丝狂热,。
的确,如果我在急速俯冲的同时,还能随意在刺松只见腾挪躲闪,那得多牛逼,到时候哪怕是打群架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单挑一群,恐怕都能游刃有余吧?
接着我又问郑伯伯,他什么时候能教我点真功夫,比如什么武功招式啥的。
听见我这么问,郑伯伯脸色一肃,说小子,我刚夸你呢,你就好高骛远是不是?武功招式如果没有一定的身体素质跟灵活反应做基础,那也只是花架子而已。
我听了以后,就讪讪地点了点头。
后来等我们吃完饭以后,我以为郑伯伯要继续让我跑山头呢,不过他却说不着急,刚吃完饭不宜太激烈的活动,说让我先做点放松性的训练。
然后,他就带着我出了果园,顺着山谷走了十几分钟,最后来到一片杨树林。
这一路上,郑伯伯抹黑走着,都跟如履平地似的,我也不知道是他熟悉这边的地形,还是又夜视的能耐呢。
我心里嘀咕着,走的这十几分钟,也消化地差不多了吧?
这时候郑伯伯拉着我,来到一颗半大的杨树跟前,粗细大概有成年人大腿那么粗吧,然后指着这颗杨树说让我踢吧。
我借着月光看了看,只见这杨树上面,绑了一圈又一圈的麻绳,光麻绳的厚度就足有五公分。
我愣了一下,这时候郑伯伯踹了我一脚,大声喝道,说让我用尽全力踢它。
在这一瞬间,郑伯伯的语气特别严厉,让我有种敬畏的感觉。
我就一咬牙,甩起腿来朝着杨树踢了过去。
“蓬!”地一声轻响,杨树几乎连晃都没晃,我却疼的龇牙咧嘴的。
虽然绑着厚厚的麻绳,但是这一腿下去,还是让我有点儿扛不住。
郑伯伯这时候语气又极其冷厉地说继续,我看了他一眼,就闭着眼睛又踢了过去。
不过我这一脚刚踢完呢,就感觉身子被郑伯伯给踹飞了,然后就是他气急败坏的吼叫,说老子让你用全力,你敢给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不想练的话,就给我滚!
我这时候心里有些生气,坐在那里看着郑伯伯那双泛着冷光的眼睛说,郑伯伯,你这样让我练,不会适得其反么?我在上看过,这种硬性的蛮练,搞不好会把人练废的。
听见我这么说郑伯伯冷笑了一声说,谁告诉你这是蛮练的?你尽管踢,保证练不废你,你以为我之前给你泡的那个药澡,是白泡的?而且,我告诉你,我还有那种好东西呢,当然,如果你不要……
“我要,我踢!”
没等郑伯伯说完呢,我就眼睛放光地出声喊道,嗖地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啊!”地大喊了一声,朝着杨树踢了过去!
“瞎几把喊什么?闭上嘴憋着劲儿踢!”……
“蓬!蓬!……”
接下来,月色之下,只听这片杨树林当中,不断传来一声声闷响,我咬着牙,忍着腿上的疼痛,一下一下的踢着面前这颗算不上多粗的杨树,只感觉两条小腿,都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道踢了过长时间,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嗯?”了一声,朝着脱在地上的外衣看去。
郑伯伯这时候皱了皱眉,说先歇会儿吧,看看谁给你打电话,记住,不能暴露你在做什么。
我答应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拿出手机,当看见上面的号码时,我不禁有点儿蛋疼了,不知道该接不该接。
这串号码虽然我没存下,但是我认得,不就是班主任周思思的手机号吗?她作为班主任,曾经在班上公布过。
这娘们儿这时候不是应该到东关的西餐厅,在那沙比呵呵地等着“城东天少”吗?给我打电话干啥,该不会是发现了啥吧?
想想我又觉得应该不会,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自从那次跟班主任闹翻以后,我们之间还一句话都没说过呢,这时候看见她给我打电话,不知为啥,我心里竟然还有点小激动。
但是等我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凑到耳朵上的时候,没有想象当中班主任的冷言冷语,反而是传来一阵有悦耳歌声: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我曹,班主任这娘们儿有病吧,给我打电话在那唱歌?这尼玛什么情况……
不过我听这歌声,有点模糊不清,好像并不是班主任对在嘴上唱的,难道是手机挤出去了?
我想到了这点,正想冲手机里骂声“神经病!”呢,却突然被一个男人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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