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看出不妥,问道:“他们和你有渊源?”
“有,我就是他们的预备役。”关山越淡淡的说道:“不过不用担心,目前为止我没有接到你的通缉令,所以我还是站在你那一边的。”
言下之意就是接到通缉令就不一定了。
他站起来,对奎木狼说道:“这段时间你先待在这里,食物和水我会等下带过来。现在我需要搜索关于你的资料,好决定下一步。”
奎木狼点了点头,看着关山越走到墙边,打开机关跳了上去。
在奎木狼心底,黄越嗤笑:“还说是同类,两个都是坑爹货。”
奎木狼笑:“我倒是有点欣赏他,脑子不错。”
刚才的交谈中,两个人都明显有所保留,同时也默契地没有探究,这就留下了转圜的余地——翻脸的余地。
“那你就这么顺当的待在这个密室?”黄越不解:“不怕被人来个瓮中抓鳖?”
“这里可是好地方,真要打起来损失最大的可不是我。”奎木狼哈哈大笑:“这里能隔绝你和我对外面的感知,花费肯定少不了,真打起来吃亏的只会是他。”
另一边,关山越走出安全屋之后,在另一个房间换上一套侍应制服,走了出去。
他跟走【哔】贩子眼神交接,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很是熟练的开始接待客人。
夜八点。
走【哔】贩子和其他侍应交接好之后,拉着关山越走进更衣间,把门锁上。
他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关山越一边脱下侍应服道:“刚才的是我朋友,貌似犯事儿了,我还想问你拿消息呢。”
“哦?我可不知道你前小舅子还是通缉犯。”走【哔】贩子掐掉烟头,随手一甩把剩下的烟分解成肉眼看不见的灰烬。
关山越动作一顿,转头死死盯着他问道:“他?跟黄敏斯?”
黄敏斯是关山越心底最深的伤,是他唯一的无能为力,是他直到一年多的现在还为之窒息的痛楚。只要想起就会难过得像是要死掉一样。
走【哔】贩子点了点他,诧异的问:“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说。”过了许久,关山越才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
“他叫黄越,是黄敏斯的弟弟。出了名的神童,当初她去打工也是为了存他的学费。”走【哔】贩子娓娓道来:“半个月前我就收到消息说楠城有人员调动,但是没想到是为了你前小舅子。”
走【哔】贩子是神行组在这个城市的补给点负责人,跟关山越的关系也不错,这个消息其实是他故意隐瞒的。只是没想到直接撞上了,用他的话说,就是孽缘。
关山越没有回答,只是瞳孔开始失去焦距,显然是沉浸入了回忆之中。
黄敏斯这个名字,是关山越心底最深的伤。
他们认识在一个秋季,分手在第二年初夏,这大半年的时间,是关山越最大的秘密。
至于为什么分手?当你连爱一个人都只能用假名,一个月都见不到两次的时候,无论多么深爱对方又有什么用呢。
一年零一个月后的现在,这个名字只要出现,关山越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冷静不下来。
夹杂着最锥心刺骨的痛。
你说两个十几岁的小屁孩懂什么是爱吗?关山越并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只是记得,这个坚强的女孩为他流的每一滴泪,还有分手时候那种近乎走火入魔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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