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纤细美足,看着她e罩杯的大奶子在眼前晃来荡去。
但这只是幻想,没有人在帮我舒缓性欲。
ròu_bàng还在膨胀着,jīng_yè还在分泌着,前列腺液缓慢持续地溢出着,我的ròu_bàng
就像埃菲尔铁塔,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入热油。
我的时间观念已经被扭曲了,每一分钟都像一个小时般漫长,每个小时都像
一秒钟般飞逝,当这股持续的煎熬终于突然开始消退时,我甚至没在一开始反应
过来。
我躺在床上粗重喘息着,同时看向ròu_bàng,虽然那份肿胀感已经消失了,但肉
棒依然高度勃起挺立着,我也依然能感受到澎湃的性欲。
开门声响起,高跟鞋踏入,阮教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感觉怎么样,y-25?」
她坐到我身边,伸手抚摸着ròu_bàng。
不知为什么,这次ròu_bàng受到的刺激远不如先前,但仍能感到阵阵舒爽。
「教官,这种事要持续多久啊?刚才真是折磨死我了」
「如果你把它当成折磨,那今后要受的苦可就太多了。」
阮教官未再抚弄我的ròu_bàng,大概是因为它现在根本不需要。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坐在床边,一缕缕迷醉的香气扑鼻而来,细腻的手
掌自然地放上我的大腿。
「不过,这真的实在培育你的性欲,作为一个男人,你肯定希望自己能夜夜
笙歌吧?」
我点头,当她的手掌摸上我的yīn_náng时,我说道:「教官婉真现在怎么样
了?就是我女友」
她躺到这张双人床上,柔软的身子靠上了我,左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右手抚
摸着yīn_náng,那一双丝袜美腿搭上了我的大腿。
绵软光滑的触感,香美扑鼻的胴体,娴熟的shǒu_yín技巧,我不禁露出沉迷的表
情。
她低头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你放心,作为女性的性奴隶,她绝对会得
到最隆重的对待」
这让我怎么放心啊对于婉真的境遇,对于我将会遇到的情况,不论我如
何询问,阮教官始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
在挑逗了我一阵子后,她也没有帮我泄欲的念头,重新戴上贞操带,随后就
快步离开了宿舍。
然后当下午一点到来时,她再度现身,再度给我注射了那种液体,当又一次
的折磨于下午四点左右结束时,她再度现身,再度挑逗,但仍未帮我泄欲。
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大多数男性性奴隶应有的待遇,至少房间电脑里的「
y-25」
账户始终不可用,我唯一的消遣就是用来宾账户玩那该死的扫雷。
三餐定时送入,屋里也有个简易健身器,但我始终没有外出的机会,而每日
都要忍受约八个小时的强烈性欲煎熬。
这种目的是可以理解的,我本质上也确实很期待,虽然始终无法shè_jīng,但我
无疑在向种马之路迈进。
随着注射次数增多,我勃起后的长度、粗细、硬度都在明显增强,必然是紫
黑色的大ròu_gùn雄赳赳气昂昂地瞧着脑袋,经过阮教官最新一次测量,长度已然达
到21.5cm的程度,直径更是无比可怖。
如此的流程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大脑几乎24小时被
性欲控制着,哪怕没有注射药物也是如此。
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阮教官美艳的容貌和身材,更不停为婉真当下的经历而
心跳加速。
每过一分一秒,都是婉真已成为性奴隶的一分一秒,我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是
什么情况,阮教官始终未曾透露。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第八天清晨,阮教官没有拎着医药箱走入宿舍,只是简单
地给内裤拴上链子,并由一名女性保安将我的手铐到后面。
「教官,我们要做什么?」
阮教官仍旧什么也没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随即拽着我走出宿舍。
空旷的走廊里没有其他人,奴隶们要么在被调教,要么在宿舍里休息并等待
后续调教,走廊里是不会有人的。
我跟着阮教官走着,没有经过来时的入口,而是走向宿舍深处的另一片边
界,在那个边界外又有门卫和新的电梯。
坐着电梯,我们直接来到一层,来到户外。
向远处望去,这一片地都是属于基地的,到处都是独立成栋的小楼,如果是
我和婉真被送来的入口是前院正门,那这里就是后院的广袤域。
我和阮教官坐入一辆面包车,车子在这别墅小般的环境里驶出一段距离后
,在一栋方方正正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毕竟只是基地内建筑,无所谓什么风格,它只是个单纯的方形建筑,有着阳
台,面积倒是真不小。
一路上的行程,我的ròu_bàng一直都是软的,像个大长虫般挂在胯下。
我被她拽着走入小楼,门口的一名女性门卫为我解下手铐,我们从空旷无人
的大厅角落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下了楼后没走多远,阮教官拉开一扇推拉门。
房间很宽敞,是日本和室的榻榻米布局,许多个近乎全裸的男子非常规矩地
盘腿坐着,当我和阮教官进屋时,他们一起向我们望来。
阮教官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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