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义说罢,白天铭追忆起往事,掩面痛哭,众人见此也不由得摇头叹息。
云起听了殷怀义这么说,心中思索了片刻,不禁说道:“听殷首座的意思,倒是白龙寨不厚道了!当年南江盟组建,是你们七十二寨巴巴的去附庸在南江盟之下,又不是南江盟以武力逼迫你们俯首称臣的!而后你们又去反叛!也不怪桓轻烟杀了你们全家!”
“你说什么!”白天铭冲着云起怒声嚷道。
云起哼的一声叫道:“我敢说就不怕你嚷,都过去十年了,桓轻烟早就死了,你这会儿跑啦巴巴的哭坟是哪个道理?”
白天铭哼的一声,擦拭面上的泪痕,说道:“桓轻烟死没死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十年前桓轻烟与东方鸣约战于洞庭湖畔,而后就不知下落了。后来南江盟的人说,桓轻烟坠水而亡!大伙儿也都没看见!谁都知道东方鸣是桓轻烟的师父,而且两人关系不清不楚的,有些违背人伦的勾当,那时候私放了桓轻烟也不好说!我看如今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桓轻烟无疑!我只知道,这个小姑娘的面貌与她方才出招的手段与当年的桓轻烟一般无二!”说着,白天铭手指着桓轻羽,满面愤恨的神情!
玉衡子跳了出来,满面怒色,全无修道之人的模样,冲着白天铭叫道:“白寨主,家师名讳也是你叫的?家师的声誉也是你这等人能够诋毁的?”
白天铭的白龙寨当年被桓轻烟所灭,白天铭这十年来在将军殿混的风生水起,一时间背靠着将军殿天不怕地不怕,眼看着玉衡子出来,却也全然没有惧怕之意,呵呵的冷笑一声:“怎么?神剑门也不耐烦的出来护犊情深了?您是替你的师父出头,还是替你的桓轻烟讨回公道啊?”
白天铭认定此刻玉衡子是将军殿请来的客人决计不敢与自己动手,一时间嚣张至极!满口污浊之词不绝于耳。
“混账东西!”玉衡子挑起拂尘,右手推掌,一掌拍在白天铭的胸口之上,这一掌拍的白天铭身子后仰,摔倒在地。刹那之间,白天铭胸口殷红一片。显然那黑箭之处的旧创此刻开裂。
白天铭大为惊愕,只道是自己此刻必死无疑,胸口疼痛至极,倒在地上哎呦不起。
玉衡子冷声道:“无妨,我只是将那黑箭给你加深了一层,与往常一样,只要不取出来死不了的!”
“你你”白天铭手指着玉衡子,颤声叫道。
殷怀义看着玉衡子竟然出手伤了将军殿的人,心中不快,但面上却无异色,他走上前来,说道:“桓姑娘,你与桓轻烟是什么关系?”
桓轻羽本来也就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只见得殷怀义走上前与自己说话,眼看着殷怀义神情严厉,说道:“她是我的姐姐!”
殷怀义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知道,你的姐姐现在还活着吗?”
桓轻羽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正色的说道:“姐姐活着啊!她每晚都会来和我说话的啊!只是最近这段时日她就没有来找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还好,小七哥哥每天都会陪着我!”说着,桓轻羽拉着孟轩,满面笑容。
桓轻羽这句话使得在场所有人如同炸开了锅一般,每个人都在众口相传桓轻烟还活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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