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见了履癸拉直了长勾,心中吃了一惊,心说世上果真有如此勇猛之人。天乙的威仪让伊挚觉得其散发着温暖的光芒。但是履癸帝的光芒则更加强大,强大的让人觉得刺眼和害怕,让人不敢靠近,似乎远远超过了人的能力,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天子吧。
伊挚忙说“天子真乃神人也,神勇天下无人能及!”
履癸说“我就是天子,太阳与我同在,伊挚你就在我身边帮我治理天下吧,有你为朕分忧,朕就无忧了。”说着就会后宫去陪妺喜了。
妺喜这几天在宫中闷闷不乐,她从山东有施氏被履癸抢到了夏都,心里总想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虽然作为履癸的妃子也许是对自己一个很好地归宿,但是自从见到伊挚之后,心里总是莫名的烦躁。伊挚这个男人,哪一点好呢?出身、长相、丈夫气概都没法和履癸相比。履癸可是权倾天下的夏天子,所有的诸侯国都得服从夏天子的领导。可妺喜脑中就是总浮现那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谦谦君子的影子。
“我最讨厌穷酸的书生了”妺喜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履癸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妺喜更加愁眉不展了。手中扯着的纱帐嗤的一声撕裂了开来。
履癸见到,说“妺儿,你怎么又不开心了,又想家了?”
“是,大王能送我回有施吗?”
“那我怎么能舍得?”履癸说着就往妺喜身边蹭。
“你要在我不高兴的时候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妺喜眼睛斜着瞪着履癸,似乎真要寻死的样子。履癸看的心里顿时被一种暖暖酸酸的水充满了的感觉。
“好,好,我的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
妺喜把纱账抓起来,哧得一声又撕开了几条。”我什么都不喜欢。”妺喜继续撕着纱帐。
“你喜欢撕纱帐吗?”
“我就喜欢撕怎么了!”寝宫里的纱帐,转眼就变成了一条条的,要知道织出这些纱帐,那是用了多少女工的日日夜夜才用蚕丝织出来的。
一个男人更爱哪个女人,取决于哪个女人更不爱他。这时候,履癸忙对下人说,去把宫里的纱都找来,让喜娘娘撕个痛快。
妺喜一怔,眼中闪现一丝诧异。细长柔软的手指继续撕开纱帐,那响亮的撕裂声音听起来,的确能够发泄人心中的怒火,让人变的安静。
她看了履癸一眼,心中说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开心一下,看来这个男人不只是想要占有我,还是真心喜欢我的。不过男人就这样,绝对不能给她好脸色,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履癸说“看着你撕我也的确很开心。走,朕带你去看个新鲜的东西,你肯定从来没有见过。”
穿过夏宫那些长廊,来到花园的一角落,这里有一个厚厚的石头砌成的墙。履癸和妺喜沿着台阶走上墙,墙的里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墙壁上似乎有被什么抓的痕迹,妺喜似乎问到了一股腥味,不由得用纱袖掩住了口鼻。
“大王,这是什么地方啊?”妺喜禁不住问履癸。
“一会你就知道了。”履癸看妺喜有点紧张的样子,开始开心起来。
院子下面的墙上有一个黑洞,里面有个粗壮的青铜栅栏门,里面似乎有什么一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在向外看着。妺喜看到那对眼睛更紧张了。履癸拍了拍妺喜的背”妺儿,朕要给你看一个有趣的东西。”
履癸对墙上的士兵说“把它给我放出来。“
士兵拉动墙上的锁链,随着划楞划楞的声音,栅栏门被提了起来。
这时候嗖一下就窜出来一个猛兽,呼啸着就奔墙上扑来。妺喜突然看到那野兽凶猛的眼睛,那森森的白牙和张开的大嘴,似乎一下就能跳上来把自己一口吞了,瞬间妺喜觉得灵魂都出窍了,全身汗毛竖立妺喜饶是胆量大,也吓得尖叫一声钻到履癸怀里。履癸哈哈大笑起来“我难以驯服的妺美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啊。你连本王都不怕,竟然怕这个畜生。”
“大王,这是什么猛兽,也太过凶猛了?”妺喜心咚咚跳个不停,惊魂未定,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睛,张口对履癸说话。
“这就是猛虎了。不过也不算什么。”妺喜伏在履癸的胸膛上,履癸第一次心中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虽然以前也是美女如云,但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纵使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怀里这个女人。而且不知为什么,只要能让她开心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伊挚在夏都的日子,白天处理夏朝农耕等事务。每天到了红日西落、倦鸟归林的时候,伊挚的心头总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思绪。看着那飘忽的油灯,墙壁上自己空落落的影子,他总是会莫名的思念莘公主和天乙。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对莘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但他知道莘公主肯定也会思念他,这一点他还是确信的。他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对莘公主有任何奢望,但在梦中他总是会梦到莘公主,梦到和莘公主一起骑马河边散步的日子。可他知道这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他对着油灯发呆,天乙国君对他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君主和臣下的关系。天乙国君尊重自己,而且国家大事基本都来问自己的意见。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天乙的厚爱。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奴隶,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两个人就是莘公主和天乙了,他一定要尽心辅佐好天乙,也就是对莘公主好了。
伊挚是绝对不允许这些思绪扰乱自己的心灵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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