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费解的,原本就心头气恼的她,竟在不自觉中,伸出她那纤嫩的玉手,温柔地攀住伟邦的肩膀,而另一只右手,还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着。
“高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这些简直是违心之言,雪儿说出来后,连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说,她实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叹息,接着说:“可是……穿着它,你不觉有点怪怪的么?”
“怎会呢,妳穿得漂亮极了,就如我想象中一样。”
伟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绽出一个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爱的雪儿,果然穿着什么的衣服,还是这般诱人。”
雪儿凝望着他,心头也被他这句说话,感到为之一醉。
她自从和他认识以来,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后,伟邦健硕粗豪的男性诱惑,和他那股刚阳的气味,在在都令雪儿如痴如醉。
雪儿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那娇美如花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交,立时痴痴迷迷。
伟邦盯着这张娇艳欲滴的俏靥,雪儿已是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令伟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对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纤腰,俯下头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儿把头仰得老高,闭上双眼,并为他开启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顺利闯入她。伟邦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嘴唇开始往下移,先吻着她那皓白修长的脖子,霎时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单只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觉到,伟邦现在胯下坚硬的yù_wàng,正在贴着她磨蹭。
“嗯!伟邦,不要……”雪儿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了。
伟邦今次吻得很强烈,直是有股侵略性。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时把手伸前,亲昵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着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和他造爱,他都能带给她异常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系开始,雪儿已经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和过人一等的性能力。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yín_dàng、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拥有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未认识伟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她的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里雪亮,明白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想要离开她时,雪儿马上用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这些,这些便是伟邦美妙之处了。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终于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yù_wàng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她。
“若然我死了,雪儿妳就穿着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后,还能看见妳最美丽的一面。”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脸嗔怒的瞪着他。
“你怎么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祥的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说说,不是很好吗?”
“说笑,哪有人用这种新鲜话题来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皱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儿,妳可曾试过穿着丧服造爱的滋味?”
“当然没试过。”雪儿不假思,第一个反应,便即冲口而出,但回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发着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拥得更紧:“我便知道妳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试,等我望着妳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怎能说这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角的妻子,描写得和妳一样可爱动人,也是个绝色的美女。”
“书上个个的女角,都被作者写得美若天仙,这不是吗?”
伟邦同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他们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结婚不到三年,男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于人世,就向妻子说,妳道他说甚么?”
雪儿当然不会知道,只得摇摇头。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遗照前自渎,因为他最喜欢看着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艳的时候,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下阴间,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着自己的妻子,连死后也不想忘记她。”
“男角死后,他的妻子做了吗?”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着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后,不由揜着嘴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着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干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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