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男式拖鞋拿过来。
“穿上,地板凉。”
“哦,你好像那个爱东管西管的老爸,哈哈——”
她缩着小脚丫,心里暖洋洋的。
真体贴呀,她内心给他打分,如果谁做了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她偷眼瞄了瞄那双鞋,是男式的呀,看来祁棋还单身呢,可是她好像没有什么合适的女性朋友可以介绍给他呢。
“谁是你老爸啊——”
他一屁股在她身旁沙发坐下,急急下坠的重量把她弹了一下。
“岁数不小了,长点心眼吧,你知不知道你昨晚——”
祁棋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常月青越听眉头越皱,巴不得现在就过去撕烂那老女人的嘴。娱乐圈果然没有什么姐妹情深之类的,都是利益驱使。
她低下了头,也许该像鹿庄说的那样,现在就退出。
她想了想,侧过头靠在沙发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个,要不我们解约吧。”
呵,终于跟他坦白了吗,躲躲藏藏了那么多天的心事终于靠着昨晚发生的那一出毫无愧疚地说出来了吗?不过,如果他不同意呢。那个男人休想切断他和她的联系。
“有我护着你,不用担心。”
他开口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对了,这里有一份寄到工作室的邮件,是给你的,我前两天就拿到了,不过一直没时间拿给你。”
他从黑曜石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她。
“什么呀?该不会是什么合同吧,那你干嘛不直接拆来看。”常月青嘴里唠唠叨叨手上却努力撕扯着信封的口袋。
“是寄你本人的,我才不敢拆,万一里面是什么艳照呢。”他翻出一把小刀递给她。
“可去你的吧——”
他面上笑容温暖,内心却冷冷哼了声,拆吧拆吧,他倒要看看她看完之后还能坦然接受那个男人?
59、鹿少暨到底是谁?
常月青双手颤抖地翻着那些资料,面色沉重。
汹涌而上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如断了线的珠子。
她一声不发,微微发颤的嘴唇却出卖了她心底里的震惊。
“怎么了?”
祁棋靠近去急切地搂过她,
“怎么突然哭——了?”
常月青瞬间把脸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她浑身冰寒,仿佛置身万里深渊,如今眼前这具温暖的ròu_tǐ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热源。
她仍是一言不发,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流着泪。
湿热的泪水慢慢浸湿了他的衣服,侵入胸膛,也侵蚀了他的心。
她哭得那么惨烈,他有一刻不忍,差点想要放弃计划。
可是就差这一步了,只要陪她熬过了这段艰难的时刻,相信她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祁棋单手绕到她身后缓缓揉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拿过桌上的资料,半响——
“怎么会?鹿学长死了?可是他不是还在——”
资料很详细,从鹿庄加入锋牙战队到最后出任务牺牲,每一件事具无落下。
他放开她,一脸镇定地看着她,
“月月,你冷静点,这些东西是匿名人士寄给你的,来源未知,参考价值姑且为零,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你自己去考证。”
“你和鹿学长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是不是鹿学长难道你会不清楚。”
“别哭了,你现在需要冷静。”
听着他的话,常月青慢慢冷静下来。是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因为自己身在局中,所以轻易被这些资料迷惑。她强忍着泪,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
“谢谢你,祁棋,有你在真好。”
看着软弱可怜的她,祁棋抱上去,紧紧把她拥在怀里。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对你更好。”
常月青瞳孔放大,心有微微一秒的停顿。
这几天,除了祁棋偶尔来陪她之外,常月青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她一个劲地说服自己,现在的鹿哥哥怎么可能不是鹿庄,他只是失忆了而已,他不经意的小动作小习惯,还有他们之间欢爱的那种熟悉感,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
可是下一秒,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资料里恐怖的描述,枪林弹雨,毒品走私,军火交易,还有最后那张图片里高度腐烂的尸体和标有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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