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轮的十进五算是结束了,林清源最后一个出场却作出了全场最经典的咏春诗句,跃然排到第一位。尾随其后的是白宁,侯雪才,瘦猴书僮,和一位险些遭到淘汰的才子。
台下的观众见最不看好的林清源竟然成了一匹黑马,自然有些惊讶。便多方打听林清源的来头。等到听说他是林府的一名家丁后,顿时感觉无比讶异。一个小小林府家丁居然就只身闯入诗坛会五强,怎不叫人刮目相看!林婉彤听着众人对林清源的称赞,心里也是一阵满意,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很不错,你绝非池中之物呀!
第二轮是五进二的淘汰赛,林清源身旁那位才子第一轮是勉强才过关的,现在站在这些货真价实的才子们之间,顿时感觉自惭形秽,心生沮丧。
林清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作诗本就是玩闹罢了,不必太过认真,放轻松。”
那才子见林清源拥有惊世之才却不居功自傲,顿时心生亲近之感,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对林清源报以一笑。
“小姐小姐。”小蝶站在少女的身后,急声叫道。
少女的眼光还在画舫里,不耐烦的说道:“干嘛?别吵。”
“不是呀小姐。老爷好像看见你了。”小蝶只好回道。
“啊?”少女一惊,忙朝台上看去,只见坐在贵宾席正中间的金陵总督马奎正望向她这边,此时已经从台上朝她走了过来。
少女想走也是来不及了,气得嗔怪道:“小蝶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我说了,小姐你没听见。。。”小蝶低着头委屈的道。
说话间,马奎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少女跟前,面色道:“玉柔,你怎么来这里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许你来的吗?”
“我。。。”
马玉柔如犯错了的小女生,只懂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回话。
“姑娘家不老实在家做女红,总跑到外面吟诗作对的成何体统?赶紧回家去,小蝶你也是,怎么能放任小姐出来呢?回去连你一块罚。”马奎一副严父的形象,数落着女孩和丫鬟。
小蝶自是委屈不已,往年从来没被老爷抓到过,若不是今天小姐太过入迷,也不会挨罚了。
马玉柔小声地说道:“爹爹,女儿走便是,您千万不要生气哦。”然后拉着小蝶走开,刚走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一脸娇姿道:“爹爹,女儿想再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马奎最受不了女儿摆出这副姿态,简直和她逝去的娘亲一模一样。
马玉柔道:“听说这次诗坛会有一个家丁出了很大风头是吗?”
马奎不可质疑地点头道:“没错,我也没想到一个家丁居然会有如此惊世之才,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马玉柔接着问道:“那他是哪家的家丁?”
马奎皱着眉头,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爹爹,你最好了,女儿最敬重的人就是爹爹你了,你就告诉女儿好不好嘛?”马玉柔故技重施,开始向马奎耍起娇来。
马奎无奈地苦笑,投降道:“真是怕了你了。好吧,等一会我去看一下执事官的报名薄再告诉你,你就先回家吧。”
如愿以偿的马玉柔莞尔一笑,喜色溢于言表,然后心满意足乖乖听了马奎的话和小蝶一起回家去。
马奎叹口气,心道女儿真是被自己宠坏了!然后重新回到座位上,招手叫了声执事官,执事官忙快步走过来,恭敬道:“大人有何吩咐?”
马奎说道:“你把此次参加诗坛会的报名薄拿给我。”
“是。”执事官领命退下去取报名薄。
“大人,您是想认识认识这些才子?”坐在马奎身边的指挥使白月唐,此时说道。
“是啊,我们也老了,该是让这些年轻人上来锻炼锻炼了。”马奎意味深长地说着,更像是故意说给别人听的。
白月唐笑道:“马大人说的什么话,大人正值壮年,哪里有老了之说?”
马奎道:“坏心思动的太多了,就觉得很累啊。”
白月唐暗道马奎狡猾的老狐狸,嘴上却避嫌地奉承道:“大人心系百姓,事事为民请命,实在是我等效仿之楷模。”
马奎冷笑一声,对白月唐的话置若罔闻。这时执事官也已经把报名薄拿过来了:“大人。”
马奎接过报名薄,说道:“我一会再看,你继续。”
那执事官应了一声,行至台中间,大声道:“现在进行第二轮,此轮只有两人晋级。有请金陵千户谢大人赐题。”
谢冰站起身,大声道:“我谢某人出身军旅,大字不识一筐,想来陪伴最多的就是酒了,那诸位才子就以酒来拟题吧。”
五位才子听见这次以酒来拟诗,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酒字思维广阔,可以任意发挥,比起之前的咏春要容易不少。
这次依旧是白宁首当其冲,站起来道:“学生白宁,对酒一首:沽酒聊自劳,开樽坐檐隙。主任奏丝桐,能使高兴剧。”这首诗月下独酌,深有徘徊凌乱之感,故梦借酒消愁,把酒言欢醉生梦死。
侯雪才也不甘其后,起身道:“学生侯雪才,也有一首:寒郊好天气,劝酒莫辞频。扰扰钟陵市,无穷不醉人。”这首诗也率性至真,似醉似醒,毫无做作之意。
瘦猴书僮微微一笑,说道:“离恨如旨酒,古今饮皆醉。只恐长江水,尽是儿女泪。”众人听后点点头,轮才学,轮意境三人中当属这首诗最佳。
这时,众人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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