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不会多问,少帅吩咐什么我们就执行什么。”
刘副官把他所知情的一切都交代清楚了。
陆钧礼属下随后检查了所有袭击者的身体,带有‘廿四’纹身的只有两个人,已经身亡。
“怪不得那两个会这么轻易招供。你们少帅还是信心太满,偷袭我这里,不找些死士,弄些虾兵蟹将来。”陆钧礼语气略有不爽,似乎很不满对手轻视他。
“我们‘廿四’人本就不多,就一个小队,刚好二十四人,除去派出外地的那些,剩下的几个都扑在抓捕叶小姐上,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这次偷袭,是少帅大胆决定,只能用其他人凑数。我们自以为‘声东击西’的计划会很完美。
在陆医生过完寿宴回来的时候,只要等陆医生先下车,就立刻□□攻击住宅。以陆医生的性格,一定会留下来战斗,并且吩咐司机开车带走叶小姐。我们只需要在前方的路段炸了车,拿走叶小姐的……头,计划就会成功。但怎么都没想到,陆医生又会设套,在前面的路段都埋伏了人,他们无路可退,只能受死。我在外围也无力支援,只能逃走。”
刘副官悲愤地叹道,他们家少帅根本就不是陆医生的对手,这一次冒险太不划算,把他自己都算计了进去。
江孜现今正住着陆家在城东区的一间别墅。陆钧礼的人扑了个空回来,表示人不在。
“正常,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的人没能回去,他当然知道出事了。但是他应该出不了城。”陆钧礼设套的时候,就让人在各个交通要道设卡了。
陆钧礼看着属下从事发现场捡回来的斧头,眼睛里寒如冰霜。
这应该就是用来砍叶曼琳脑袋的斧头了。
天快亮的时候,陆钧礼得到消息,城北发生交战。有人妄图偷袭关卡出城。陆钧礼不想离开叶曼琳,只是吩咐下面加派人手,务必不可让人逃走,最好留活口。不过江孜这个人陆钧礼也了解一些,他们两个人有些相像,恨的时候没人性的,骨子里高傲,根本不太可能活着成为他的俘虏。
“实在不行,就击毙,但不让他逃了。”
天亮后,陆钧则坐车来了,看到陆钧礼洋房被炸没了半边,又见叶曼琳和陆钧礼俩人安好,他松了口气。
“老爷子听说这边有动静,让我来看看。”陆钧则关切打量叶曼琳,“叶小姐没事吧?我觉得这里不安全,你要不跟我走吧。”
陆钧礼伸手从他的工具箱里拿了一把解剖刀。
“当然我是开玩笑的,我觉得对叶小姐来说,这房子就算是被炸没了顶,漏风漏雨,你也会更喜欢这里。”陆钧则立刻改口,然后瞄一眼陆钧礼,“你通知老二没有?”
“嗯。”
“听说是江孜,不意外啊,这人我第一次见他就印象不好,骨子里就没人情的味儿。偏偏你们之前还聊得挺好,老爷子和他也是,真搞不懂你们怎么喜欢人渣。”陆钧则非常愉悦地进行了一番‘马后炮’演讲,成功得到了陆钧礼的一个白眼。
陆钧则让属下回去告知陆万山夫妻,“和他们说,人都好好的没事,他们的二儿子还有精力翻白眼呢,可活泼了。”
叶曼琳忍不住抽动嘴角,想笑又不好直接笑出来。
陆钧则接着和陆钧礼提议打赌,看江孜能不能活着被抓。陆钧则提议赌一栋楼,输了就把他最喜欢的洋房送给陆钧礼。他赌江孜会活着,陆钧礼自然只能选择剩下的那个。
半个小时后,消息传过来。在陆家人、驻军和警察三方力保活口的围攻下,江孜还是死了,头部中枪。
“再三嘱咐他们不准往上半身打,不知道特么的是谁开的枪!”
一个小时后,市长气呼呼地跑去跟陆万山抱怨,以表示真不是他的错,实在是当时场面太乱,没控制住。
“留下了六个缴械投降的属下,都是虾兵蟹将,知道的情况还不如刘副官多。”
☆、此生必不辜负
陆万山招呼市长坐下喝茶,剩下的事不必他操心,让孩子们去操办即可。
市长终究不放心,“但是——”
“哪有什么但是,我们不放手,年轻一辈永远成不了材,由他们闹去。”陆万山话说得好听,但俩眼一瞪,显然已经不容商量。
市长想想也是,乐得清闲,就笑着应承下来。随后他小声和陆万山商量怎么对付那东南区的军阀。
“那个江大帅说白了就是个匪头子,咱们把他唯一儿子给弄死了,回头肯定跟咱们拼命。您看,要不让二少爷回来?”市长打商量地笑问陆万山。
“已经发电报了,让他提前回来剿匪。”陆万山接着强调,“你瞧瞧,这不还是小辈们的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赶紧来跟我下一盘,这次我一定会将你的军。”
陆万山是个臭棋篓子,什么种类的棋都下,包括西洋棋,但就是没有一样擅长的。偏偏下的烂还非要下,特别有瘾。
陆钧则见父亲和市长这边没什么交代了,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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