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片刻后,钟离善喝了一碗粥水,就想去找村长夫人。
村长乌旺财也被抓了,她和小姑想找旺财婶,看那边是怎么一个章程。
上一辈子,钟离父被抓进去,花光了全家的积蓄才出来。若是这事,真是钟离父做的,钟离善觉得自己家花些钱也没有关系,但是这事是别人诬陷的,而且,这不仅事关着钱,还事关着名声。
上一辈子,钟离父出来后,郁郁寡欢,而且,那会才发现火龙果受伤,钟离父因为家里因他花光了所有的钱,没有钱医治火龙果,所以,整个后半生,钟离父和钟离母都是在愧疚中度过的,特别是后来火龙果和桂圆溺水而亡,钟离父和钟离母,一下子就老了几十岁。
这一辈子,钟离善只愿全家活的更好,更快乐。
钟离母留在家里看家。家里也需要一个人稳定大局。
钟离善和钟离宝到乌旺财家里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一辆小轿车。
桑塔纳。
车子在钟离善眼中看来,是极为低档的一辆车,然而,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年代,农村里出现一辆车,还是非常罕见的。
“乌村长家里有人来了?”钟离宝很惊讶地问道。
“看样子是有人来了。我们去看一下,也不知道谁来了?”钟离善答道。
难道这是旺财婶找的人?
坐着小汽车来,非富既贵。
希望乌旺财真的认识有人,那样,她也能沾沾光,让他随便了帮忙把钟离父弄出来。
活了两辈子,钟离善非常地明白,有时候,有些她认为非常难的事情,可能只是别人嘴里的一句话而已。
钟离善忍着心里的思绪,走到乌旺财家里门前,敲了敲门,直到里面响起一声:“进来吧,门没有关。”
钟离善和钟离宝就走了进去。
正看到旺财婶正和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在院子里坐着说话。
钟离善定眼一看,那个穿着长袍的人,可不正是上一次去中医院时,给她家火龙果定骨的那个方老医生?!
“方医生,你怎么在这里?”钟离善太惊讶了,以致发现的时候,早把话出口。
原来方医生跟乌旺财家那么熟?
她上次跟着乌旺财一起去中医院,原以为乌旺财是认识方医生,谁知这两人那么熟。乌旺财一出事,方医生就坐着小车过来了。
“听闻旺财他出了事,我过来看看。”方医生说道,“对了,你儿子的手好些没有?快到一个月了,过几天带他来我这里复诊。”
方医生也认出钟离善了,原因无它,因为这是乌旺财带她来的。
“好多了。那天从医院回来后,痛了几天,然后就不痛了。到时我会带他到医院的。”钟离善应道。
她一直没有忘记要带他儿子去医院复诊这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方医生能不能把乌旺财弄出来,顺带着把她父亲也弄出来。
“阿宝,善善,你们来了,我正想去找你们呢,快,来这里坐。”等两人把话说完,旺财婶这才招呼道。
钟离善和钟离宝就走过去。
“坐,我去给你们倒茶。”旺财婶说道,就想起身去屋里拿茶。
“春芬,别忙。我们刚在家里喝了才过来的。”钟离宝阻止,钟离父还在派出所里呢,她们哪里来的心思喝茶。
钟离善也摇摇头。
旺财婶也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钟离父的事情而来,也知道她们肯定没有心思喝茶,当下也不客气了,起了一半的身子便坐下,道:“那行。那我们就谈正事,我刚才和方叔说这事呢,你们就来了。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一起说一说吧。”
钟离善道:“正是,我们过来就是想和婶子一起看看这事怎么办?看能不能拿出一个章程来。”
“我刚才听了春芬说了。这事,你们也不用着急,横竖是那个元家屯做的不对。不管是从法律还是道义上说,都是他们元家屯的理亏。等会我坐车送你们去镇里派出所,做一个证人,回头我再给他们的局里的人打个电话。”方医生看众人全看向他,也不拐弯,直接说了出来。
说起来了,他是一接到电话就从石棠市里赶了过来,还向院里其它人借了小汽车,好在,年轻的时候也开过汽车,要不然,等他坐自行车到这里,黄花菜都凉了。
以前他下乡的时候,是住在乌旺财家里,而乌旺财一家对他照顾有家,这逢年过节的时候,乌旺财也会带一些地里的特产给他。
现在乌旺财出了事,春芬打电话给他,求他帮忙。
他自是帮的。
他在这个石棠市的人脉虽说不得多广,只是,他行医的几十年,也医过不少病人,也认识一些人。
这点小事,他还是自信有能力搞定的。
“真的?那多谢方医生了。”钟离善差点喜极而泣。再找不到人,她估计也得像上辈子那样,拿出钱来,赎回自己的父亲。
上一辈子,她也去求过钟离上的婆家,但是钟离上的婆家只是答应帮忙,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
所以,这一次,若是方医生不帮忙,她也没有别的路可选,只得出钱。
上一辈子,乌旺财没有被抓,所以她没有看到这方医生的出面。看旺财婶那惊讶的样子,想来,也并不知道这方医生那么有能力。
至于上辈子乌旺财没有请方医生出面,钟离善表示很理解。他家跟乌旺财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她家亲大伯尚且不愿意为她父亲掏出一份钱,更别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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