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叶和祁烈压阵,加之南行的大队妖魔已经走远,这一路上倒是没多少凶险,不过后来,荆叶出去查看,发现周围妖魔大军渐渐放慢了步调,好似正在布置一张口袋,渐渐向前收拢,似乎正在等待敌人落网,好一网打尽。
荆叶暗叹妖魔收拢速度之快,以及干姜料事如神,心想只要保护蜀山弟子离开这个包围圈,便要赶回去和干姜汇合。
荆叶陪着一众道门弟子赶到了那一处洞府,这处洞府尤其隐秘,在经过蜀山长老的阵法遮掩之后,若无李嘉远引路,当真难以察觉。
跟随众人进了那洞府,虽然不大,却也十分宽敞,只是当他们走进的一刹那,便听到里面争吵不休,甚至有剑光闪烁,里面爆发了内乱!
广元子利剑出鞘,要杀掌教玉虚子和觉寂这一对狗男女,而他们几人中间却又夹着一个身份奇特的女子,木婉蓉!
一群受伤的道门弟子分作两边,有几个跟在广元子身后,都是皓月峰的长老,但大多都站在玉虚子和觉寂一旁,便在这两方人的中央,站着一脸尴尬,脸色惨白的木婉蓉。
“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要干嘛!”一清师太喊了一句,里面人纷纷举目望来。
见这一群出去寻人的道门弟子突然折返回来,广元子脸色微微一变,里面的玉虚子和觉寂脸色甚是尴尬,李嘉远冷目一扫广元子,便向着玉虚子走去,躬身问道:“师傅,又出了什么变故?”
玉虚子不待回答,便听广元子道:“变故倒是没有,只不过玉虚子他这掌门是做不成了!他举蜀山上下倾巢而出,如今身陷囹圄,道门基业损失殆尽,他,玉虚子难辞其咎,更何况……”
广元子还要再说,梁雪波直接打断道:“蜀山掌教向来都是由上一任长辈师祖,以及后山太上长老定夺,广元子师伯这个时候乘人之危只怕不妥”。
众人当即醒悟过来,广元子这是要趁乱夺取蜀山掌教之位!
一清道姑当即言道:“除魔卫道,本就是道门大义所在,妖魔甚嚣尘上,掌教率到门子弟下山也并无大错,而且值此危难之际,我们更该团结一心共抗魔难,广元子师兄你却在这时候站出来要争掌门之位,就不怕弟子们耻笑!”
一清道姑开口,周围弟子大都点头附和,有些义愤填膺的直接喝骂起来。
广元子毫无愧疚之意,凛然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们口口声声维护道统,却不知玉虚子和觉寂两个狼狈为奸,早在六十多年前玉虚子便不顾‘掌教不得娶妻生子’的蜀山祖训,与觉寂两个暗中苟且,生下一个女儿,现如今更妄想将蜀山掌教之位传给他们的私生女!你们说,他当不当得蜀山掌教?!”
闻听这话,周围人顿时瞠目结舌愣在原地,广元子意有所指,木婉蓉站在中央,难道是说木婉蓉是掌门和觉寂的私生女,闻听如此劲爆消息,荆叶心里啧啧称奇,可别说就玉虚子那道貌岸然的神态,说不得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再看木婉蓉身形一颤眼神尴尬的望向玉虚子,觉寂脸色顿时一红,不顾身上伤势断然叫道:“你胡说!我与玉虚子师兄两个清清白白……”
她这一气,伤势复发,猝然喷出一口鲜血来,李嘉远冷声道:“广元子师伯你这时候栽赃陷害,血口喷人,究竟安得什么心!”
广元子神色平静一瞥身旁的师弟清禅子,说道:“你来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清禅子望向玉虚子和觉寂,嘴角露出一抹诡笑,继而说道:“方才玉虚子和觉寂两人出去查看门口法阵,当时我正在外小解正好撞到,两人加强了法阵之后,谁知玉虚子举目一扫发现四下无人,竟是一下子将觉寂拦腰抱在怀中,觉寂大惊失色低声叫道,‘你做什么,好不害臊’,她虽是面红心跳低声叫着,却也没有挣脱出来,跟着我便听玉虚子说道,‘师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觉寂任由他抱着回道,‘你个老色鬼,说的什么诨话,你是蜀山掌教,岂能没个正形’,玉虚子道,‘管那劳什子规矩作甚,后山起因子师祖都与我说了,暗示我掌教不得娶妻生子的规矩可以改改了,这一次经历魔难,谁还能想到明天的事情,若是能侥幸苟活,我一定要与你结为道侣,再说你还记得六十年前,那时候你不一样被我抱过……”
清禅子说的可真是绘声绘色,觉寂脸色通红一片,玉虚子幽幽叹了口气,周围弟子却是一个个愣住了,他们未曾想到平日端正肃然的掌教和觉寂师叔竟然会做这等龌龊的事情!
这时候广元子打断道:“捡要紧的说,至于他们肮脏事便不用提了”。
清禅子点头道:“我听他们说到六十年前,觉寂忽然变色,从玉虚子怀中挣脱出来,压低声音道,‘你可别提蓉儿的事情,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此作罢’,玉虚子见觉寂神色严肃,便也跟道‘这个我自然晓得,只是前段时间后山师叔伯的死,我总觉得与那件事有些关系’,觉寂道‘你莫在妄加揣测’,两人就此揭过此事,一扫四下觉寂被玉虚子拉着手向后面走去,我怕自己暴露便藏着偷听,好似他们在干那些个……肮脏的污秽事……”
清禅子还要说下去,觉寂却突兀一声大喝:“狗贼,我杀了你!”
她虽喊着,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能站起来,清禅子吓了一跳躲在广元子身后,广元子望着觉寂冷笑道:“怎么你们敢做,还怕叫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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