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这个,别的,都是他妈的瞎扯!」「呵呵,」我笑道:
「大哥,看来,毛主席的著作你是彻底的读懂啦!」「怎么讲?小老弟,小连桥?」「毛主席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而你呢,相信拳头可以建立威信,独霸一方!真是不谋而合啊!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想立棍,就得这个,小老弟,我在学校时,打架都打出了名!」「这事,我听尹姐介绍过!」「老尹,别提她!」「怎么?」提起女人,老杜的脸色更加凶悍起来。
「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此话怎讲!」我弄不明白老杜为何如此仇视女人。
「哼,女人,」老杜不屑地撇了撇嘴:
「女人,就是他妈的让男人玩的东西!除了对来操屄、生孩子,别有用一点也没有。什么他妈的夫妻、两口子,全都是扯jī_bā蛋,不是这么说吗:夫妻好似同林鸟,大限来时各分散!」「大哥,不相信有爱情吗?」「爱情,见他的鬼去吧,那都是骗少男少女的鬼把戏,哪有爱情,男女之间相互利用而已,我没有爱情,……」老杜越说越激动,禁不住挥起了双拳:
「我恨女人,我恨女人,我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为什么,大哥,女人哪里得罪了你,把你恨得咬牙切齿!」「我恨女人,」老杜没有回答我,继续说道:
「我恨女人,我恨女人,老弟啊,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身体,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你的,钱、房子,活着的时候可以是你的,死后你拿不走一分钱、搬不去一块砖。同样,女人,也是如此,活着的时候,是你的老婆,死了以后,是谁的还不没准呢?就说老尹吧,当年,她老爷们死的时候,你看她哭得啊,啊,真是哭得死去活来,眼睛肿得差点都看不见人了。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有了情人,并且越来越多,老的、少的,什么都有,可真全豁啊,男人的jī_bā她是没少偿啊,这个贱屄!哼,女人们都是这样,在老爷们的遗像前一边哭着,心里一边想着,」老杜非常可笑地学着女人的哭相,两只手不停地抹着面颊:
「这边哭着,那边则悄悄地想着:我,我还得找人啊,我,我该找个什么样的人呢?」「生活所迫,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替尹姐开脱道。
「生活所迫,说得多好听啊,生活所迫,生活所迫!」老杜狠狠地说道:
「我在学校处了一个女朋友,她长得相当漂亮,是公认的校花,可是,下乡后,为了能够调回城里,她就不要我啦,无情无义地把我给踹了,跟他妈的书记睡觉去了。临分手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生活所迫,啊,生活所迫,多么好听的解释啊!」「哦,大哥,你下过乡?」「听我说,别插嘴!」老杜为耐烦地打断我:
「女人最他妈的贱,我恨她们,我第一个对像为了能够早点回城,毫不要脸地跟村长睡觉,一点不念旧情地跟我分了手,当时,我那个难过啊,连死的心都有了。后来,我在集体户里又处了一个对象,是个高干家庭的千金小姐,说句实在的话,她一点也不爱我,嫌我粗野,爱打人,我心里也很明白,她所以跟我,无非就是不受别的男人的欺侮,我的拳头可以保护她啊,实际上,她从来没也把我这个穷小子放在眼里。尤其是调回城后,她勉勉强强地跟我结了婚,说句良心话,我借了她不少光,人家有背景啊。可是,她,她,她,她竟然不要脸地养小白脸子,就像老尹养你一样,……」老杜指着我的鼻尖,嘴角泛脏乎乎的白沫:
「她,她,她养你这种小白脸子!」「那,你为什么不揍她吶?」我心里很是不悦,挑衅似地问道。
「我,我,」老杜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我,我,我,我有点惹不起她,我离不开她,没有她,我啥也不是,并且,我有不少把柄抓在她的手上,我,我真的不敢惹她,」老杜突然像个蔫叭耗子垂下了脑袋:
「我,我,我不敢惹她,她家是高干,如果把她逼急啦,她的一句话,就能要我脑袋!」哼哼,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你这个臭无赖也知道怕个人啊!我终于弄明白老杜为什么如此的痛恨女人。
「她养小白脸子,我,我就玩别的女人,大家就算摆平了!」老杜好阴险地说道:
「我不太喜欢去嫖,我最喜欢操良家妇女,就是,有家、有丈夫的那种,每当想起自己的老婆被小白脸子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时候,我就想操别的男人的女人,只有这样,我的心理才能多少得到一点平衡!」「呵呵!」我微微一笑:
「可是,尹姐并没有丈夫啊!你为什么喜欢操她啊?」「我并没有操过她几次,偶尔碰到了,随便扯扯,可能是缘份,该着咱俩认识,当我听到你为老尹办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开始,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我看完那份回迁协议书后,我终于认为这是真的,所以,我很羡慕老尹,她没白混!唉,」说着说着,老杜又叹息起来:
「同样是养小白脸子,我们家那口子可没法跟老尹相比,她,倒贴,只要那个挨千刀的小白脸子说一声:姐啊,这件衣服真好看!于是,我那不要脸的口子皱头都不皱,掏钱便买。姐啊,这双皮鞋真漂亮,正宗的意大利货。嘻嘻,漂亮吗?买!--,你看看人家老尹,到真张的时候,到最关键的时刻,真有人出面帮助她啊,同样是养小白脸子,老尹的小白脸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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