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咕咕哝哝:“肖慎,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不许告诉任何人。其实,其实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鼻子吸了吸,我揪着胸口的衣服,一不小心竟哭出了声音,这下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眼泪轰隆而下,我伸手拼命地擦,可越擦却越模糊。身边一声叹息,我扭头看向他,正想说些什么自嘲的话,可朦胧的视线里,那张脸却越来越像钟越,我竟到了幻觉的境界。
我“哇”地一声扑了过去,心脏像是一块抹布,正在被人大力地拧着,呼吸艰难,可两年来的委屈却如破竹之势:“肖慎,为什么他一直都不回来,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好像一辈子那么久了,他都不肯回来。可是现在我又宁愿他没有回来,至少这样我就不会知道他爱上了别人,呜呜呜,肖慎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嘤嘤嘤,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安慰安慰我啊……”
话一说完,我只感觉身心俱疲,仿佛整个心房都被掏空,于是我自顾自地缩回手,擦干眼泪,躺回椅子上,头一歪,又睡着了。
r 03.如果再见面只剩下成熟的表演,不如不见
【01】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是在一片濡湿的不适感中醒过来的,脑袋里像有人拿了电钻,轰轰轰地钻得仿佛要裂开。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只见小甜瓜正趴在我身前,一脸兴奋地舔着我的脸。
“我靠!”我猛地推开它,坐了起来。这时另一边有了动静,我扭头一看,肖慎竟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沙发上睡着。我随手抓起一本杂志扔了过去:“喂!肖大少爷!你给我醒醒!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避嫌啊!好歹我也是一纯娘们!”
肖慎揉着眼撑起上身,看到是我,又哀号一声躺了下去:“林大爷!怎么又是你!我昨晚三点才睡下的啊!”
我突然觉得这台词耳熟,可转念一想,他一定是因为要照顾我,于是语气立即温柔许多:“真对不住你啊,肖大少,我昨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你看你还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我,真是好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一旁哼唧的肖慎突然见鬼一样地坐了起来,盯了我半晌,仿佛在艰难地思索着什么,半晌,思索无果,他又躺了下去。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才十点半,难得一个周末,我竟然自然醒了,实在遗憾!我正要放回手机,突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猛地把手机重新举到面前,“星期一”三个大字赫然在目,我竟然忘记了上班!
来不及赶肖慎出门,我匆匆整理自己,一路飞奔到公司,阿真正怔怔地看着我。
“昨晚玩得太晚,喝了点酒,起迟了,嘘嘘嘘!”我食指压着唇,一路弓着身子溜回办公室,欧姐却端坐在我的椅子上,一脸笑容地看着我。
“对不起,欧姐……”我哑口无言。
“电台那边给我打了电话,他们对这次的合作很满意,乐遥,干得不错!”她起身,绕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肩。我的脑子大概还有酒精残留,所以转动得异常缓慢,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还没来得及给电台那边打电话吧。
“他们,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心虚地追问。
欧姐优雅转身,伸手推了推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他们说我们很有诚意,钟总亲自致电,他们一定会全力配合。”
我脚下一虚,身子晃了晃,欧姐却心情不错,冲着我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道:“能拿下钟总,我可真对你刮目相看!”
我嘿嘿傻笑,应付着把她送出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才开始纠结是否要对钟越说声谢谢。我还没来得及做决定,座机适时地响起,钟越毫无情绪起伏的语气,公事公办地吩咐:“周三晚上八点钟的电台访问,你提前帮我们备好稿子。”
“好好,我记下了,周三晚上八点,好好没问题。”我慌忙找纸笔,一时手足无措。
沙沙的写字声清晰地响在耳边,而电流那头的钟越却陷入了沉默,不过数秒,他已开口,却口气生硬:“挂了。”
我急急忙忙拦下,干干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谢谢。”
又是一段沉默,良久,他才用更冷的语气回应我:“不需要,我不喜欢听谢谢。”
“是是是……对不起……”我嗫嚅。
“啪”的一声,电话果断被挂掉,我捂着听筒,愣了半天才把电话挂上。
周一的事情本就繁多,又和电台签了独家专访,而且我还迟到了两个小时,于是一整天我都仿佛陀螺转,午餐也来不及吃。临下班时,我决定去电台先和那档访谈节目的主持人会一会面,摸清楚她的路数,我才好写应对的稿件。
刚出公司大楼,就看到钟越的车正从停车场开出,我双腿并拢,四肢僵直,朝着他行了个注目礼。车子缓缓停下,他摇下车窗看向我,神色怪怪的,而且还一直不开口。我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没什么脏东西啊,见他眉头微蹙,我急忙迈着小碎步赶了过去:“钟总?这么巧啊?你也下班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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