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哥,他不就是有个破安保公司嘛,到处低头哈腰求人赏口饭吃的货色。您干嘛对他这么客气。”
“你知道个屁,他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连开裆裤还没换呢!”纹身男嘴里头叼了根烟,嗤笑声随着红点一明一灭,“等着吧,谁不想安生过日子。那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谁让他太跳了呢。”
车间里头灯光闪烁,布置成了舞厅模样。舞池中央有人在拼命地甩头。废弃的机器旁,角落中胡乱摆着沙发躺椅,横七竖八地躺着吞云吐雾的男男女女。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息。
雷震东带着手下跨过直接倒在地上开演活春.宫的男女,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他喊了一声:“小鸭子,佳姐问你礼拜天的聚会去不去。”
沙发后面伸出个尖嘴猴腮的女人脸,她爬起身的时候,身上衣服索性掉到了地上,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灯光底下,脸上浮现出痴笑:“去,当然去。”有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沿着她的大腿根淌到了地上。
“就是她。”小蒋凑到了雷震东耳边,肯定地点了点头。
雷震东眯了下眼睛,沉声吩咐:“拖到边上去,让她清醒点儿,好好问话。”
以为预定了下一顿免费的毒.趴的女人被拖到了僻静的角落里时,才意识到不对,吓得瑟瑟发抖。
“我问你,关珊去哪儿了?”
花名叫小鸭子的女人吓得捂住了扁扁的嘴巴,惊恐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我没见过她。”
“给她打一针,扔进窨井里头去。”
小鸭子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赶紧求饶:“我说,她,她死了。求求各位大哥,真的不管我的事啊。就是我不敲她房门,他们也有办法进去的。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谁让她脑子抽筋,跟警察勾搭上了呢。”
“死了?谁杀的?你亲眼看到她死的?”
小鸭子拼命点头:“对,就是邦哥他们,给她打了一针,直接套麻袋拖走了。大哥,我求求你们,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
“你看着她断的气?他们把人拖到哪儿去了?”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尿骚味,吸了毒的女人小便shī_jìn了,抖抖索索地拼命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说切碎了处理掉。他们以前就处理过人。”
雷震东嗤笑了一声,暗地里摇摇头。这女的显然知道的有限。
小鸭子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话,又扯着嗓子强调:“是真的,关珊没了。她房里头三千块钱都一直没动。”
后来还是她憋不住,偷偷拿去买粉了。关珊要是活着,还不回来生撕了她。
小蒋看着老板,等待指示。雷震东冷眼看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女的,摇摇头,没再为难她。活成这样,跟死人也没得差了。
小蒋追着老板问话:“雷哥,我们接着查吗?”
“先不动。”雷震东眯了下眼睛,大踏步朝前走。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手伸的太长,会遭人报复的。
等他上了车,雷震东才思忖出对策:“你暗地里打听一下,看到底是谁亲手过的这件事。弄清楚就行,别管去处。”
按照这群人处理不听话对象的惯例,就是打一针让人倒在小巷子里头。外人一看就是粉.呆子抽多了抽死了自己,压根就不会多关注。
关珊出了公安局以后,就没去社区报到,此后也丁点儿消息都无。
雷震东猜测她是叫人报复了,特地吩咐暗地里留意了江州地面上死在外头的流浪汉,一连过了十多天都没有体型年龄类似关珊的尸体出现。
好端端一个人,又成了当初付强的状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雷震东的脑袋飞快地转动着,反复思量这件事是否跟付强当初的事情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起码证明一点。这个幕后人要么是这群散家的老大,要么就有能让他们乖乖听话的脸面。
二者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也不知道队长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从老三死到现在,时间过了整整有十一年。那圈子的势力想必早就如日中天了吧。狗胆包天到连枪都敢碰,没能耐的小人物哪儿伸的出手啊。
雷震东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半夜翻身的时候没留神,差点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拍着沙发龇牙咧嘴,恨恨地自言自语:“你不让我进家门,我就这么睡。崴了脖子扭了腰,回头还是你心疼!”
他打了个呵欠,起床倒水喝,经过穿衣镜的时候,自觉脸并没有比平常更大一点。
手机突兀地响了,雷震东赶紧接电话。被他派到新市去调查的手下终于传回了消息,那个拍沈青跟何教授一起逛街吃饭的人找到了,是个所谓的私家侦探。
“他人平常就在江州常住,活是从网上接到的,收了五千块钱。钱是从朱阿姨家保姆的支付宝给出去的。”
雷震东一时间不知道该夸朱佳凌还是该翻脸。身体都差成那样的老太太,居然还有这么多心思瞎折腾。倒是够警觉的,居然还知道不能轻易从自己账上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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