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会贯通。”
“老鲤鱼,你最爱装神弄鬼了。好吧,我没耐心学这个,我想看的时候,你把它们招来给我看就行。”刘离知道自己学什么资质都不行,不为难自己。
看到刘离躺在沙发上,锦鲤走过去坐下,搬起她身子,让她枕在自己腿上。
“你还挺自觉的嘛。”刘离睁开眼看着他。烛光下,他的面容看起来雕塑一般立体,鼻梁到下颌的线条优美。
“给主人当人肉垫子,是我的荣幸。”锦鲤笑得狡诈。刘离却没有那么高兴,轻轻地叹息一声。
“怎么不高兴?”锦鲤伸出手抚平刘离微皱的眉头。刘离道:“这个周末是我们公司的周年庆典,我没有小礼服可穿,不想去了。”
她那点微薄的薪水,又要支付房租水电,又要吃穿用度,每个月根本支撑不到月底,哪有闲钱去买小礼服,一件名牌小礼服她一年的工资也买不起。
“你衣服不是挺多的嘛,随便穿什么去不行?”锦鲤很不理解这些女人,明明有一大衣柜的衣服。他不知道,女人说没有衣服可穿,其实是指没有新衣服可穿。
“那些都是平常穿的,又不是小礼服,人家都穿,就我没有,多寒碜。”
每次遇到这种场合,刘离都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只能做一件自己蒙混过关,穿山寨要是被公司里眼尖的人认出来更丢人。
“虚荣的女人!”锦鲤不屑一顾的说。
刘离气咻咻的坐起来瞪着他,“你又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这么说我,你别忘了是谁养活你,我就那么点工资,自己都不够吃,还得省给你吃,你迟早得把我吃穷了。”
“你剥了我一大堆的金鳞,差点把我的腿割烂了,你还要我怎么报答你!”锦鲤也不高兴了,可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有理不在声高。
他的声调虽然不高,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严肃而认真,刘离自知理亏,撅着小嘴不说话。
就在这时候,电灯忽然亮了,来电了,两人一下子看清了对方的脸,才觉得这情景实在有些尴尬。谁能想到,他们竟会像夫妻一样吵架。
各自收拾东西睡觉,锦鲤睡在沙发上,刘离则抱着被子在大床上,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公寓,容不得男女有别,刘离从来也没真把他当个男的,可这一晚,她分明的感觉到,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个男人。
两人冷战,刘离不吃锦鲤做的饭,早出晚归,锦鲤也不勉强她,若无其事的吃饭做事。
第10章
周五晚上,刘离回来的早,一回来就忙,等锦鲤从厨房出来,才发现她在客厅拉了一道布帘子,把她的床隔成一个小空间。
一晚上,她都待在帘子后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锦鲤故意在外面制造点声响,也没能引起她注意,很不开心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的掀开帘子,看看她在做什么。
台灯下,她正在往一条浅蓝色裙子上缝一朵花,看到他,没做声,低下头继续缝。
“你上回给我的钱用完了,明天没钱去超市买菜了。”锦鲤没话找话的说。刘离还是没说话,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包袱丢给他。
锦鲤打开一看,是他那些金鳞,灯光下亮闪闪的一堆,她一直收着,并没有拿去卖。心情忽然沉重下来,她这是要赶他走了?
“这是我给你的,就是你的。”锦鲤强忍着心底的情绪,并不想再跟她起争执,可是心里又恼火又伤心。
“我不要。”刘离看也不看他。
“你想赶我走?”锦鲤低沉着声音。
“我没这么说。”刘离抬起头,忽又低头,“你的东西你拿去,我不要。”
“我说给你了就是你的。”锦鲤把包袱扎好了扔回去。哪知道,包袱砸到刘离身上忽然散开,金鳞洒了一床都是。锦鲤心中一紧,哪知道那么巧会砸到她身上。
刘离无言的看着他,目光冰冷,缓缓的把贴在身上的金鳞拿开,视线逐渐漠然,“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相信你离开我家,也不愁生路。”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缝她的蓝裙子。
十二点多的时候,她从帘子后面出来,看到沙发上是空的,下意识的去看阳台边上的鱼缸,鱼缸还在,锦鲤不见了。
他真的走了?刘离一阵懊恼,想不到这家伙脾气还挺强硬,让他走他就真走了。
走就走,谁理他!刘离一生气,想把鱼缸水倒掉,扔到阳台上,犹豫了两秒钟,没有动鱼缸。
周六傍晚,刘离穿上自己改好的蓝色裙子,又戴上仿真的钻饰,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倩影,对这一身很是满意。幸好她的手巧,一条普通的裙子稍微改一下就成了小礼服的款式,省去了一大笔置装费。
公司的周年庆典办的很气派,没有安排在公司和酒店,而是选择了办在老板自己的私人庄园里。
刘离小心翼翼的应付各色人等,不让自己在这些大客户大人物前露怯,看到铺着雪白餐巾的长条桌上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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