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算安静,蛮奴不知道在搞什么,一直没来看自己这个俘虏,游凡内视心中空明,只见青铜色的灵轮被一道玄色印记封印,无法催动,游凡知道这是对方下的灵印,而且似乎是筑鼎境大成层次的,蛮奴还真是看重自己啊,就算自己恢复实力,可以入玄境小成的实力也无法冲破灵印啊,看来只能寄望于星辰灵力了。
游凡体内的软筋花药性散的差不多了,游凡头脑清醒了许多,晃了晃脑子,背后的手握了握,确认身体力量的恢复。
“沐沐……”
游凡内视精神世界,浩瀚绚丽的多彩识海,沐沐正卷曲身体,在飘荡中安详的沉睡,此时的她,身形隐约黯淡无光,正在沐浴自己的精神力回复灵魂损耗。
望着那绝美容颜,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在精神力融入沐沐的白皙皮肤,一股来自遥远时代的忧伤凄凉浸染过来,游凡不禁痴了。
游凡看着这亭亭少女,她知道自己的一切,而自己却不知道她的一切。
游凡安静躺在地上,毫无疑问,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原地度过漫长的一天,是多么的无聊难熬,游凡急切的希望夜晚快点到来,看着被打开屋顶的帐篷,白悠悠的云朵在蓝悠悠的天空中懒散的飘荡。
游凡突然想念叶小灵了,这么久还没有回去,她不会担心吧?还有蒋楠楠,她会不会焦急如焚?真希望如此啊,恍惚之间,游凡似乎看到了蒋楠楠那倾城一笑,还有那个身形坚朗,面目俊秀的少年——林荆云。
“明年六月,青岗道山,等着我。”
下午,阿喇忽然来探望游凡了,阿喇的目光有些躲闪,不敢正视游凡的目光。
游凡淡淡道:“你来了,下午好。”
阿喇手持胡琴默默坐在游凡面前,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游凡,苦笑道:“本来是让你保护我不陷入困境,现在反而是我让你陷入困境了。”
“游凡,对不起,我也是无可奈何,弱者,在强者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蛮奴阿不力命令我们必须捕捉你,至于做什么我们不清楚,但如果违背他的命令,他就会给我们定上私通南国,背叛草原的罪名,到时候我们部落难逃一劫,强者,就是这么骄横。”
游凡不语,沉默许久道:“那么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阿喇架起胡琴,手指轻弹琴弦,道:“我来这里道歉,起码心里好受点,你我虽相识几天,但也勉强算患难之交。”
阿喇随即弹奏起胡琴,游凡默默无语的倾听,上一次阿喇雪中弹奏,两人豪情万丈的大笑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这一次阿喇的琴音开始有些沉重,压抑着内心,一股对命运无奈的悲愤浸染开来。
悠扬的琴音带着略嘶哑的沉重回荡在帐篷,余音绕梁,连绵不绝,头顶蓝天似乎黯淡无光,白云被冷风吹着一阵颤抖
没有激扬跳脱,没有豪情万丈,只有沉重的无奈。
最终琴毕,阿喇打开琴顶机关,一把锐利的横刀无声拔出,寒光刺激着游凡已经被软筋花麻痹的神经,重新活络起来,阿喇把横刀放在地上,随即揭起一旁的席子掩盖。
“如果你有办法挣脱这符宝绳,就拿起这把刀离开吧,如果不行,当我多管闲事吧。”
阿喇缓缓起身,持着胡琴转身掀开帘门离开,望着阿喇的沉重背影,游凡若有所思。
阿喇走在路上,看着一些蛮奴挨家挨户的闯进去,一阵蹙眉,昨天到今天,这些蛮奴一直在收掠嗒喇的青壮男子,连部落里的修士也不放过,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啊!你要做什么!救命啊!”
一个女子的惊恐声传来,阿喇一惊,只见一名蛮奴冲进一个营帐欲要qiáng_jiān一名少女,眼见自己的族人同胞受辱,阿喇一阵莫名愤怒涌上心头,头脑发热,直接举起胡琴冲进营帐,向那名蛮奴劈头砸去。
“你们这些蛮子,不许侮辱我的族人!”
阿喇把胡琴重重砸在那名蛮奴后脑勺,胡琴被大力给砸的破碎,阿喇对着那名蛮奴怒吼着,看着那蛮奴身下的嗒喇少女衣衫不整,眼眸一阵惊恐麻木,刺着阿喇一阵心疼。
“你这嗒喇蝼蚁!”
蛮奴在行事时被阿喇一偷袭,一阵怒火中烧,左腿瞬间蹦射而出,将阿喇重重踢飞,随即起身抓起阿喇一顿暴打。
“你以为你是谁?嗒喇族长儿子?在我面前连屁都不是,敢打爷爷我?”
阿喇面对蛮奴的拳打脚踢,无力反抗,身体的剧痛使他险些晕眩,又让他一阵悲愤,为什么自己反抗不了他们?为什么!
接着蛮奴一记重掌直打而来,身为普通人的阿喇如何经得起修士的一掌,接着眼前一黑,被击昏在地。
………………
游凡静静看着地上的那把被席子掩盖的刀,阖上双眼,养精蓄锐等待夜晚七星围月的那一刻。
阿喇只是给了自己一把刀,什么也没做,就算自己挣脱了也算不到他和族人的头上,到那时候也只能怪蛮奴的二钱符宝不牢固且大意,阿喇居然敢冒这么大风险,游凡倒是一阵唏嘘,不禁感叹。
时光飞逝,说快也快,度过了漫长的一天,夜幕终于如期而至,游凡欣喜今天是晴天,没有乌云,夜幕上的漫天繁星是那么的清晰。
璀璨夺目的七星依旧围绕着皓月,沐沐所营造的管道仍在,一股股浓郁的星辰灵力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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