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了王楚楚,简单跟王世充问候一下,算是人情了,单雄信对这个用自己女儿当作鱼饵困住了自己前身的人内心没有多大的好感,不过还是客套地问候了几句。只是简单问一下之后就离开了,单雄信相信,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凭李渊的性子,怎么可能真的留住他王世充一家的性命?相信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他王世充一家子很快就会从地球上消失了的。
要说这个世上对自己好的,除了亲人外,就数眼前这个老乡了。中午单雄信要砍头的时候,这老兄为了实现当初结拜时许下的诺言,李世绩亲自割下一块小手臂上的人肉来给单雄信吃,说是让这块肉代替自己随单雄信一起入土,也算是守了当初许下的诺言。两人来到广场,单雄信看着被埋得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尉迟恭一眼,转过头来关心地看着李世绩手臂上绑着的布,血水还染透了布,单雄信关心地问:“还痛不痛?”说完单雄信真相给自己一巴掌,想想人家亲自割下的下一块手臂肉了,还用问痛不痛吗?“让我看看,要是处理不好,发炎起来,连整个手臂地得截肢。”单雄信伸手过去拿住李世绩的左手说道。
“没事,一些小伤,不碍事。”李世绩说道就想把手拿开,
“放屁!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把你给收拾了再打开看。”单雄信牢牢地抓着李世绩的左手,大声地说道。
也许是李世绩知道了单雄信的脾气,看到单雄信真的发火了,李世绩也老实了很多,看到单雄信真挚的眼神,一股暖流从心中升起,红着眼睛,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只是小声地说道:“没事,真的没事,过几天就结巴的,都上了药的。”
单雄信轻轻地解开伤口,看到所谓的包扎跟洒在伤口上面的药,单雄信气得不打一处来。单雄信想到严重的,没有想到病情有这么严重,要不是单雄信今天打开来看看,再过些天,发炎起来,自己这位兄弟就真的截肢不可。
“这都上的什么药,黑不溜秋的?”单雄信打开来,只见到一块四指大小的血淋淋的伤口正不断往外冒着血水,伤口上面抹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草灰。
“这是金仓药”李世绩扭曲着脸,强忍着说道。
单雄信用鼻子一闻,发现还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大部分的原料是烧过的草灰跟石灰拌在一起做成的药。
“这些都他娘什么做的?”单雄信看着一片番起白肉伤口,头也不抬地问道。
“据说是禾草灰跟不知道什么做成的,都是秘方,人家也没说。”
在唐朝,部队里可没有军医一说,能够来到军营当大夫的,也就是一些三脚猫不入流的中医,在社会是混得不好的人才愿意到军队来当医生,给军汉治病。唐初,军人的人的地位是很低的,跟读书人可没得比。能够有个大夫还给李世绩包扎作品已经很不错了,还想怎样,这还是由于李世绩是曹国公的身份才得到这样的待遇,平常普通士兵的话,连包扎都没有,基本就是自生自灭。所以在古代,一场战争下来,往往在战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感染死掉的人数,常常比当场战死的人数还多。
“妈的这也叫药?还秘方,他娘的。”单雄信看到伤口,气得爆了一句粗口,接着问道:“有酒没有?”
作为一句饭店的厨师,自己有平时炒菜切菜,免不了一些烫伤、刀伤,所以,陈刚自己也知道一些跌打止血的药物,在没有西药的情况下拿来应急的。
“有是有,但是军营里不让喝酒的,你看……”李世绩心为单雄信的酒瘾上来了想喝酒呢。
“谁说我要喝酒了,走走,带我去看看。”说完拉着李世绩向李世绩的帐篷走去。这事可等不得。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有了位知心的小老乡,单雄信开始着急起来。
不多时,来到李世绩的帐篷,李世绩拿出皮囊做成的酒袋递给单雄信,单雄信拨开软木做的盖子一闻,失望地叹了一声,问道:“有没有比这更烈的酒?”
“没了,这三勒酿已经是最烈的了,这还是秦王赏赐的呢”李世绩答道。
单雄信尝了一下,发现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样子,离75度消毒的酒精还远着呢,没办法单雄信只能用清水来给自己老乡清洗伤口。
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便包扎起来。
“待我明天想个办法,把消毒的酒精搞出来,否则,照目前的方法,你这手臂非得砍下来不可。”单雄信说道。
“酒精是何物?难道是酒的精灵?”李世绩问道。
酒的精灵,靠,亏你还是个有文化的人,大名鼎鼎的徐茂公,这种叫法也能想得出来。单雄信鄙视地想到。
“还酒精灵,还酒神呢”单雄信嘟囔了一句,接着说道“我死就死了呗,还学人家讲什么义气,非得割下块肉来显得你能耐,我单雄信就烂命一条,用得着你这样吗,这下好了,有得你受的。”单雄信边嘟囔着小心地把伤口包扎起来。向自己的帐逢走去,虽然嘴里不满,但是心里却升起一股暖意。
听到单雄信的抱怨,李世绩感动得泪眼模糊。
“不行,得赶快把消毒酒精搞出来,不然兄弟真得变成残疾了”单雄信急匆匆回来刚刚分给自己的帐内帐逢里跺着步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啊,对了,茂公,问你个问题,为什么我觉得那个罗士信好像对我们俩很有敌意,这是为何?”酿酒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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