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下去非打起来不可,我二叔赶紧走上前去搀扶住摇摇欲坠的东北小哥,说道:“我看这位小哥伤得不轻,再不好好止血可就要出大事了,先不要废话了,救人要紧。”
我一听二叔也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这都齐肩断了一条胳膊了,还说什么伤的不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也不好和糟老头子拔刀相见,其一是东北小哥受伤了,我们六个不伤不缺的正常大男人欺负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算不上什么光彩事情;其二糟老头子手里拿着的是装有弹夹的手枪,而我们只有匕首,这么近的射程他不可能一个都扫射不到,孰轻孰重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就能够做出选择。
在为东北小哥包扎的时候,三胖子又多嘴道:“我说李老,你们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弄得那么狼狈,自打分别起我们可就擦破了点皮,你看看这东北人,再晚些治可就活不了了。”
我站在糟老头子的身后,明显的看到他握着枪支的右手紧了一下,随后看了看被我们杀死的大蛇说道:“就是这种东西,烛九阴。”
我一愣,我们六个人都被这烛九阴耍了好久才得以将它制服,他们两个人居然能活着逃出来,而且这糟老头子还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虽说是练家子,可这也太经得起折腾了吧。先不说东北小哥弄得丢了一条胳膊,这样的勇气也值得我们敬佩。
刚才在打斗过程中我还一直纳闷,这种大型动物是不可能单独存在的,特别是蛇类,通常情况下都是一公一母,怎么我们遇上的就只有一条,一直心神不宁的战斗到最后也没见另一条出来,所以一听见糟老头子拍巴掌的声音就下意识的认为是烛九阴的同伴出来了,这也是我对着糟老头子举起空枪的重要原因。
“只不过比这一条要细小上几分,这墓穴里太多条墓道了,纵横交错的分布着,李某我也差点就走不出了,所幸在偏东的墓道里发现了烛九阴的存在,才得以脱险。”糟老头子说道。
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是中了魔怔,遇上烛九阴不就意味着要打斗嘛,有打斗肯定就有伤亡,这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的东北小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他怎么会说遇上烛九阴反而给他们带来了正确的道路。
糟老头子陷入了回忆,而后一激灵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说道:“当时我就在想这烛九阴是上古神物,怎么可能会蜗居在一条小小的墓道了,而且我试图用硫磺粉熏过它也毫无结果,我就越过烛九阴蜷缩着的身体一看,在墓道的尽头石壁上画着一副人形像,面色带笑仰头看着天际,倒也栩栩如生,只是手中拿着一根长鞭,与他的形象极不相符。
这么一看烛九阴出现在墓道里就不奇怪了,也并非是它自愿,是石壁上的持鞭人让它在那个地方待了上千年,蛇本性不好动,就算短时间的爬远,最终也一定会回道原来的那个位置。
而一条烛九阴的出现就足以说明那条墓道是正确的道路,墓室主人为了阻碍盗墓人的进入才将它设于此处。
接下来和烛九阴的打斗也就顺理成章了,也多亏了那条小小的墓道,使得烛九阴的身体活动起来不是那么的轻松自如,被我们白白的捡了漏子,可即便是这样它还是为了保护我失去了一条胳膊。
不过在出来的途中,我也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这座墓穴里所有的墓道似乎都是通向这间墓室的,只不过入口是唯一的,就是你们走进来的那条墓道。而相对应的这样的墓室也有很多,当然真实存在的也只有这一件。”
这座墓穴着实诡异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糟老头子这么一说,又让我想起来了先前我们讨论过得那个多维立体的动态空间,它总让我有一种我处于三界之外的感觉,心里急切的想赶快了结这宋袖墓穴的事情,然后出去见见地球上的太阳,吹吹南京并不清爽的微风。
糟老头子停顿了一会又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入口只有唯一一个,真正的墓室也只有唯一一间,我们就放下个人恩怨,合作吧,得到的东西平均分,谁也捞不着好处谁也吃不了大亏。”
我再一次的发现这糟老头子还真是他娘的厚脸皮,分明是我们先到的墓室,我们发现的棺木,弄得就好像是他是主导者一样,纯属不要脸,也怪不得能坐稳“阎罗李”的称号。
但他这样说话显然还有后文,双方合作的前提是有基本的合作条件,他不可能空手来谈合作。
所以我试探着开口问道:“看来李老对这座墓穴是有什么看法了,还请多赐教赐教?”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瞎子陈说道:“想必大家从他那儿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必要再重复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我和瞎子陈所属的上头组织确也并未多告诉我们什么消息,之说这和欧治子所藏的秘密相关,至于这个秘密,据我猜测,应该是长生不老之类的东西,也许是药物也许是仙术。”
我一听马上沉了脸,他娘的进墓室到现在我听得最多的词汇就是秘密,在听几次非吐了不可。这些有着江湖阅历的人说话就喜欢装神秘,我们来寻得本就是秘密,还一天到晚的谈秘密,说什么长生不老,简直是有些异想天开。
就连三胖子这样马大哈的人都不满道:“李老头,你他娘的说的过于玄乎了吧,长生不老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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