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思索都没有结果之后,厉亥便在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的时候,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毕竟,到现在为止,也只是他自己的感觉。
因为他都已经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回忆了一路了,可依旧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那么,厉亥就已经在思考,这一次,到底是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见得吧。
也有可能是自己最近总是瞎想,搞得自己都有些精神恍惚了呢。
那自己就更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呢。
再说,就算是真的有了什么事,难道还就是关于自己的?
厉亥可不认为现在在同一届之中,自己是那最显眼的一位。
而且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那自己干嘛还要去关心这么多的事情。
就凭厉岩从来到两年堂所做的事情,到现在厉亥都没有看明白,那他自认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资格去理会这些还不知道有的没的的事情,也不想再去做这些无用功。
省得到时候又把自己给憋到脑仁疼,还一无所获,那岂不是太憋屈了?
倒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把这些精力放在这种对自己来说很难得到回报的地方。
而是将这一年的有限的精力留在琢磨雕刻和锻炼灵魂和身体上。
于是,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的床上的厉亥在放空自己之后就渐渐的眯起了双眼。
额……
厉亥此时当然没有去思考什么。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眯起双眼?
那……自然是饿的。
对,就是饿的。
此时的厉亥在心中不间断的念叨着他的早饭。
“怎么还不来啊!”
“这儿都快饿死人了啊!”
“这帮家族护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
当然,这些话都只是在厉亥的脑子里所想的,只是在厉亥的心中回荡。
不光是其他青年,就是厉亥也不敢就这么说出来的。
唔,不光是厉亥,哪怕是身为两年堂堂主的厉岩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哪怕是已经成就传奇原士的厉多,都不会轻易的就说出这种话的。
盖因,说出这种话之后,所需要承担的后果,使得他们不敢也不愿意去明着将这种话给说出来。
不过,这些当然阻止不了厉亥的心中挡不住的咒骂喷涌而出。
……
再次回到早上的那场讨论会。
在这新的一天的早上,在这又一次的青年们聚众进行讨论的场所上。
厉亥还是那样对谁都不搭不理。
青年们也好像渐渐适应了厉亥这个与他们的讨论会毫无关系的一个人的存在。
开始有种把厉亥刨除在外,他们单独讨论的感觉。
而这,毕竟也还在厉亥的预料之中,虽然厉亥对此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了,可到底还是青年性子。
心底难免起一些波澜。
所以,现在厉亥能这么轻易的放下自己对于这件事的疑心,不免是认为他是被这种情形和心态影响,才带给了自己这样的特殊的感觉。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远超常人的灵魂的作用岂不是太不靠谱了?
但仅仅只是知道自身所修炼是功法和功法所包含的一些秘法又能多知道些什么呢?
仅仅只是看那些其他大帝的传记,又能对自身所修炼的功法的先行者有多少了解呢?
仅仅从这些只看一遍的小短文一样的传记,又怎么可能从中找到那些隐秘的细节呢?
在这种对自身所继承的传承都没有什么了解的情况下,又怎么能指望厉亥现在对自身所具有的能力能够有一个更加明确的认识呢?
所以在这些功法所带来的一些特性和对身体的改变都需要继承者自己去慢慢体会的情况下。
厉亥更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感觉绝非空穴来潮。
所以当他在这里,其实有一双隐藏在一众青年们之中的眼睛正偶尔用不明意味的眼神看他一眼的情况之下。
没有留心观察的厉亥自然无法发现这一切。
而在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厉亥又不用将那么多的精力投在用心雕刻之上了,自然会回过味儿来。
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
所以,正因为厉亥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厉亥现在表现的就是没有去太过于在乎这一件事。
眯着眼躺在床上半天的厉亥在这时,也终于等到了他的早饭。
依旧是一位家族护卫。
不过这一次这位家族护卫进入他的小屋子的情形却和以往完全不同。
这一下子就把厉亥已经放空了的心神给一下子集中了过来。
因为哪怕是厉亥在这一瞬间,就将记忆里的少年时期那两年的送饭经历和这两天这经过都在脑子里大致的过了一下。
可依旧还是没有一个画面是与现在的情形相匹配的。
因为。
这一次,家族护卫居然是先敲了一下门,然后才推门进来的。
当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厉亥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怒。
“这是谁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
“大早上的敲谁的门呢!”
“万我要是在睡觉呢!”
“这是在当我好欺负吗?”
然后当这位家族护卫刚刚进来的时候,厉亥的反应就先是迷茫和惊讶,随后就是震惊。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这个家族护卫药吃多了吧!”
“这真的是我们厉城的家族护卫?”
“难道是家族的新的规章制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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