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和惠崇帮忙,没你的事。”
郦寅初咧嘴一笑,“我就在边上看着。”
孙少爷也便不说话了。
这日终于给山寨头子瞅准了机会,孙广延收账去了,孙慧崇和孙武在家里,内室决无人打搅。他捺住激亢,去哄孙少爷,“少爷你来一下,有事同你说。”
孙少爷先不理他,后来被他唤烦了,就交代伙计看店,几步跨进了内室,“甚么事?”
话音刚落,郦寅初就插上了门闩。
孙少爷气得不轻,看他恶狼猛虎似扑过来,照着他脸颊就是一揪,“原来你是想着这个!快让开!”说着就要去拉门闩。
郦寅初忙把他往怀里扯,下 身贴着下 身,巴巴地顶了一下。
孙少爷脸上一红,想甩手,连手也被他捉住,往他下面伸去。
摸到一包硬 挺,心下也是一跳。
郦寅初把手环到了他腰上,也不全解,只扯了他衬裤,留着外面一袭单袍,循着他脸上亲了过去,一双手则颇为情 色地摩挲他腰际大腿,掐着嫩肉又搓又揉。
一通唇齿纠缠,好半会才放开了虚软无力的孙少爷,教他倚在怀里,捡起褪在地上的衬裤,随手扔到了桌上搭着,一边往后退去,直退到了山桐子圈椅前一屁 股坐下,大手一扳,让他张着腿跨到了自己身上。
眼前人红肿双 唇微微开着喘息,眼睛莹莹瞪着,看得山寨头子勾着唇角笑开来,欺身凑去啃 噬吸 吮,恨不能将他吞下肚去,手上动作也不停,一手揽着他腰身,一手钻到他豚缝里,缓缓揉 捏,慢慢的,探了个指头进去。
孙少爷粗喘起来,眼里挑了抹莹润,“不要!”
郦寅初箭在弦上,提胯一捒,涎笑道,“你不要,我要……”苦于他甬 道里颇枯涩,只有拿手先去套 弄前端,也解了自己腰巾,将两根,一齐握在了手里。
孙少爷两手本搭在他肩上,不知为甚迷了心窍,竟也探了手滑到两人紧密相接处,弄起他两颗沉甸甸来。
一时春意盎然,郦寅初凑了嘴去亲他白嫩脸颊,只觉唇下无比柔 腻,似一块切开了的嫩豆腐,稍加用力就要刮花了。
“心肝……”口里不由哼了起来。
孙少爷听得又窘又气,手下一重,捏得他诶哟一叫唤,胯 下巨杵是彻底硬实了。
两根火 热擦蹭了半晌,吁喘了许多下,盈盈地滴出了稠 液,彼此不分。郦寅初沾了一手,心急火燎地就滑到了他后 穴,噗嗤捅了两根指头进去,内里高热,肠 壁上层层褶皱微微轻颤,好不惹人怜惜。
看孙少爷闭上了眼,他心头温柔,极轻地吻了过去,也不过分侵 犯,仅衔着两瓣薄唇,细心品 尝。与之相比,他下 身就粗莽得多,几根手指一撤出来,一根铁样火 热立时挤了去,口里将孙少爷难耐申吟都嚼碎吞了,再不抑制,猛力掼到了根 部。
孙少爷两眼一黑,几乎软在他胸前,坐姿吃力,偏生郦寅初又不懂按捺,一通狠撞后,握着他腰豚,卯力戳 刺,把孙少爷逼得忍无可忍,啊一声长叫了出来,仿似疼痛转了急弯,摇身成了甜腻。
个中滋味,是如人饮水。
32
他两个在内室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中间伙计在外头唤道,“少爷,少爷?”
岂知他家少爷被个山寨头子顶弄得声噎,孙少爷本想出声询问,郦寅初一动一耸,就逼出了他的哭音,恨恨捶打也无用,只有咬紧了牙关,装作没听见。
他自内室出来后,伙计问道,“少爷是不是在里头查帐查得睡着了?”
孙少爷腿还在打颤,一脸残春,顺着话点了点头,“本是在看账本,不想秋风瑟瑟,吹得睡着了。”
伙计道,“那时是张林启张老爷家来下单子,要锦缎。”
孙少爷心里拨了个算盘,“接了么?”
伙计笑,“我哪敢做主。”
“那你去跑一趟,就说接了,不过无需他出材料。”孙少爷边吩咐着,边兑了杯凉茶,往扶椅上一摊,恨恨瞪了眼从内室探出个头的山寨头子。
这人蹬鼻子上脸,最善得寸进尺。只会冲自己赔笑了之。
午时孙武送饭过来,看见郦寅初,埋怨道,“我忙了一上午,还要来送饭……”
孙少爷漫不经心,“孙白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同你回去做事。”
郦寅初望着他苦笑,替他把饭菜箸碗都置好了,不防凑到他眼前,低声道,“那我回去了。”
孙少爷被他一吓,不耐挥手,“回去罢回去罢。”
被郦寅初偷偷捉住手,捏了下,仿佛是说“你莫气”。
到目送他两回去了,便撑头微笑了起来。
这一下午都心平气和。
到申时末,来了位老妪,穿得鲜艳富贵,脸上抹了层薄薄胭脂,一进来便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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