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浑这种无耻小人,当年秽乱宫闱,和常太后私通,而今又和冯氏暗通款曲,实在是有辱皇家的颜面。”
拓拔泓惊讶了:“你是说太后和乙浑?”
李坤说:“那乙浑整天进宫,大晚上也不出,还能是为了什么事。”
拓拔泓心说:你们眼睛都瞎吗?她怎么可能跟乙浑搞。她明明跟那个李益不正常,这两个才不检点,怎么一个也听没人说。难道只有我看出来了?还是只有我瞎?
那乙浑都五十多了,一张老脸,太后才二十出头,青春貌美,能看得上他?
小太监来禀报说:“丞相刚刚进到太后宫中去了。”
李坤就一使眼色:“皇上您瞧,这不又来了。”
拓拔泓心一凛: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
不是李益,是乙浑?
拓拔泓想到这个答案,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乙浑再次不请自来。
竟没有一点声音,冯凭完全没有听到通报,也没听到脚步。他掀了帘,来到榻前,背着手,脸色阴沉,冯凭正跟杨信说话,见到他这个样子,顿时都噤声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幸而冯凭很快反应过来了。她笑了,说:“丞相怎么来了。”
乙浑斜了一眼杨信,杨信连忙撩了袍子站起来,识色地退出去了。乙浑将目光回到冯凭身上,严肃道:“臣最近听说了一些太后的传言。”
冯凭说:“丞相听了什么传言?”
乙浑动作威严往榻前坐下,一个侧身回首,眼睛盯着她娇美的面容,眼神是明显的不快:“你说呢?”
冯凭说:“我在这宫里,哪知道宫外说了什么。”
乙浑寒声说:“你胆子很大嘛。”
冯凭虽然见惯了他君不君臣不臣的跋扈样子,然而听到这种话,还是胸中憋了一股气,厌恶浮上眉梢。
这个表情藏不住,乙浑看见了,心里只是鄙夷。想来她就是个淫。妇,连卧病在床都离不了男人,就这浪样,也好意思母仪天下。乙浑也不多话,开门见山,命令道:“你跟他了断。”
冯凭以为自己听错了,困惑道:“丞相在说什么?”
乙浑看着她,目光危险,说:“李益,听不懂吗?”他说:“你们两个最近好的很啊,好的睡到一个床上去了,好的裤子都不要,我想不知道都难。”
冯凭有些恼怒了,脸色涨红,发起热来:“丞相注意自己的言行。”
乙浑说:“臣的言行无不妥,臣是来提醒太后注意自己的言行。臣不想再听到任何太后夜召大臣入宫的话了,对太后的声誉不妥。太后若执迷不悟,臣将去告诉皇上,届时李大人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冯凭僵笑:“丞相怕是多心了吧。”
乙浑说:“臣是不是多心,太后心里清楚。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娘娘指望这种事能瞒得住人吗?”
这不是规劝,是威胁,冯凭听出来了。她缄默了没答,心中很想将这人碎尸万段。乙浑冷笑着,一把攥住了她手臂,道:“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嘛?先帝死了才多久,你这就耐不住寂寞了?”
冯凭气的直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你放手。”
乙浑不放手,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不是我不怜香惜玉,不体恤你非要让你难受。就是要找,你也至少找个靠谱一点的,李益,他能保护你,还是你能保护他?我才一提皇上,你就吓的六神无主了,就你这样,还想跟他长长久久呢?你这是在害他,也是在害你自己,趁早了断了,免得越陷越深。你跟他有几次了?”
冯凭挣扎着下了榻,站起身,正对着乙浑的位置,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她气的浑身颤抖,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指帘怒道:“滚出去。”
她连打人都是慢条斯理,乙浑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也没滚,而是也迅速站了起来。他是个壮年男子,身材高大,一站起来就把她满脸凶神恶煞的气场压没了,衬得她只像一只绵羊。
乙浑伸手一推,她一个踉跄,一个背仰,就倒在榻上。女子柔弱的身体相比一个武夫出身的男子简直是不堪一提的,那一搡好像是挨了一拳,半天胸口缓不过气。
她感到害怕了,再次想站起,上身刚起来一点,乙浑再次搡了她一把,紧接着跃上榻来,一只胳膊横在她胸前牢牢按住,一只手掀起裙子直接伸进了裙中。
她像鱼似的挣扎起来,腰乱扭,因为上身不能动,只能下半身翻来覆去地颠动,想摆脱那只侵犯的手。然而那手像是长在了她身上,随她怎么动都甩不脱,她挣扎的气喘吁吁,两眼通红。乙浑怕她出声把宫人招来,用嘴去堵住她嘴。热血随着她的扭动也沸腾起来。
有宫人听到喘气动静,在外面探头探脑。乙浑喝道:“看什么!”顿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冒头,耗子似的躲到一边去。
乙浑粗声粗气道:“你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呢?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非要动起手来才好看是不是?我不想跟你来硬的,惹你不高兴,你非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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