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mì_xué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丢。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mì_xué。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sū_xiōng。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yáng_jù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yīn_hù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的浪道:
“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
“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而对伯虎胯下那根fēng_liú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俐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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