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休息。
长公跟她的贴身丫鬟小田住在知府宅子内的一处别院,这处别院陈设雅致
,环境清幽,与长公清冷孤寒的性格非常匹配。
而且没有清荷公的准许,任何人(包括江州知府)不得入内。
这晚深夜,丫头小田早已经回到自己房间进入了梦乡,长公清荷却一直难
以入眠。
夜风凛凛,透过敞开的窗户,幽幽地吹进清荷的房间,看着桌上的烛火时明
时暗,烛光摇曳,就像自己这两年的心境一样,孤独,寒冷,凄苦。
不知不觉,清荷又想念起了自己的夫君。
「修明,你到底在哪?你知不知道,清荷这两年找你找得好苦,他们都说你
已经死了,可是清荷不信,你当初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清荷,永远不会比清荷先
走……修明,你到底在哪,清荷好想你……」
修明是大世子的名字。
长公回忆着跟大世子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想念着二人的甜蜜时光,可是
,思念越重,清荷越感到寂寞空虚,渐渐地,清荷心头的那股浓烈的yù_wàng又来临
了。
毕竟与她那失踪的夫君有过一年的夫妻之实,那种男女之事就像「瘾」
一样,一旦种下,就难以解除。
任凭清荷意志再坚定,但也经受不过这长年累月的煎熬,这种情况下,清荷
就需要找些慰藉了。
清荷取出藏在床底的花篮子,看着篮子里蔫巴巴的黄瓜,秀眉微皱。
「唉……只剩下两根了。」
想起今天被菜贩子说自己常在他那儿买黄瓜,清荷就俏脸发烫,她也觉得以
后不能再这么频繁地出去买黄瓜了,不然会被怀疑的。
清荷郁闷地叹了口气,「看来得省着点用了。」
行动实施前,安全防范意识向来很高的清荷,先是过去闭上了窗户,又确认
自己的贴身丫头小田的房门已经关紧,这才又回到床头。
此时的清荷已是欲火焚烧,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衣服,然后取出一根黄瓜
,又将剩余的一根黄瓜小心翼翼地放进篮子里,将花篮子藏在床底。
玉手轻握着一根蔫巴巴的黄瓜,感受着黄瓜上的颗粒,清荷心头勐然泛起一
阵阵酥麻感。
随后,清荷迅速将黄瓜插入自己早已汁水泛滥的mì_xué。
清荷公的嫩穴紧致而又充满了弹性,此时又yín_shuǐ横流,现在,她的洞口就
像是一个注满了香甜汁液的蜜壶一样,任何的柱状物只要能进去,蜜壶就能轻易
将其淹没。
而清荷手中的黄瓜,本也粗大,但因为珍藏了几日,早已脱水,现在皱皱巴
巴的,好像是年过岁的老人家脸上蜷曲的枯老皮质。
这样的黄瓜虽然颗粒感更加显着,但是过于纤细,好像是小驹过溪,颗粒物
根本接触不到清荷公mì_xué内的肉壁。
清荷长公反复抽查了数次,没有丝毫的快感,却反而令心头的欲火更加旺
盛,此刻,饥渴难耐的清荷已经进入到了癫狂的状态,她不及细想,赤身钻进床
底又取出花篮子,拿出剩下的那根黄瓜。
清荷将两根黄瓜握在一起,然后对准自己的mì_xué,双管齐下,同时进入。
清荷公的黄瓜,都是根据自己的穴口尺寸买的,缩水后,黄瓜是有些纤瘦
了,不能给她快感,但两根同时进入,却似乎有些粗硕了,清荷皱了皱眉,觉得
不可能进入。
不过此时内心空虚无比的清荷长公还是愿意试试的,清荷公将两颗黄瓜
头紧握在一起,努力向ròu_dòng内塞,尝试了很久,依然不能进入,清荷摇了摇头。
永不言败的清荷准备换个方式,她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床前的冰冷地面上,
一条yù_tuǐ随意地搁在地面上,另一条修长的白皙yù_tuǐ搭在床上,她一手紧握两颗
黄瓜头朝肉穴内挤去,另一只手竟然伸进自己的yín_xué,揪住自己的一面yīn_chún向外
扯,企图拉大自己的洞口宽度。
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两颗黄瓜头竟然真的陷了进去,清荷长公擦了擦额
上的汗珠,精致冷艳的面孔上浮现出淫靡的喜色,「奇妙的yīn_hù啊!」
因为mì_xué内早已布满了淫液,随着两颗黄瓜头的没入,之后两根黄瓜的推入
就容易的多了。
伴随着汁水溢动的声音,清荷公卖力地重复着推入抽出的动作,淫靡醉人
的气息溢满了整个屋子。
「呼……」
足足弄了自己半个小时,清荷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
最后,清荷收起黄瓜,在身后随意抓了块布,然后将两根黄瓜小心翼翼地包
裹在内,藏在自己的绣枕下,这才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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