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动有之,动/情有之,纷繁复杂,纷至沓来。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霍声远历来心思细腻,自然品出来了。
他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往床边一带,两人便深深陷进床垫。
她躺在鲜红的被子上,长发凌乱,贴着被套,颜色对比明显。领口微微敞开,锁骨漂亮精致,骨感嶙峋,肌肤更是白皙滑腻,莹润如玉,视觉冲击愈发强烈。
他眸色不自觉渐深,微微眯了眯眼,覆上去,加深了那个吻。
唇/舌纠缠,难舍难分,凌萌初一度呼吸不畅,险些岔气。小手悄无声息地滑下去,小心翼翼地去解他腰间的浴巾。
这个动作无疑是某种邀请。如果放在平时小妻子这么做,他一定会彻底失去理智,将她揉碎了嵌进骨血里疼爱。
可今天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事出有因。她这么主动难保不是在安抚他,向他道歉。
事实上她完全没有必要!
他一把抓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狠狠地磨了磨牙,齿缝间挤出话:“初初,我说了我没有生气。”
虽然情绪有所克制,可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怒意。他霍声远从来不需要她以这种方式来向他道歉。
凌萌初的一双手被他完完整整地包裹住,动弹不得。
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凭着自己的热血和冲劲儿。霍声远亲口说过他爱她,而且很爱她。可时至今日她才真正从心底里认识到这个男人不动声色的爱和宠。也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何其有幸,她爱上的男人也真心实意地爱着她。
她生性自由,不愿受人拘束,性子也寡淡,很少有百分百喜欢的东西。长到这么大,她说不出来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是什么,也说不出最喜欢的一首歌是什么,更不确定最爱的人是谁。结婚意味着她孑然一身融入一个全新的家庭,和很多过去陌生的人打交道。要和一个男人组建家庭,柴米油盐,甚至需要生儿育女,然后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过完一生。
这多么难呀!
她憧憬向往美好神圣的爱情,也在寻找真爱的路上不遗余力努力着。可她却不喜欢结婚。如果不是爷爷病重,她孤注一掷,逼了自己一把,也许再过个三/五年她也不见得会结婚。
然而这段婚姻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感受到了温馨,快乐,甜蜜,少女心爆棚,有恋爱的味道。
而这个男人也远比她想象中要令人着迷。他会说动人的情/话,撩人于无形,也会不动声色地宠她、爱她。人前他是脾气火爆的大导演,可时至今日她也没有见识过他发火的样子。他在她面前,有时顶天立地,有时也幼稚得像一个孩子。
软软一点也没有说错,她是爱上霍声远了,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非他不可了!
凌萌初痴痴地望着他,眼里好似蒙着大雾,湿漉漉的。
一看到她这双眼睛,霍声远下/腹处就是一阵燥热。天知道她每次这样望着他,他有多么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他站直了身体,敛了敛神色,声线克制,“初初,我理解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维护,岳母关爱你,疼惜你,害怕你所托非人,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尽管她的这种设想是对我的一种不信任。岳母之所以会这样,只能说我做得还不够好,没能达到她的预期。初初,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能做的还有很多,我会让岳母对我放心的。我会向她保证,她的那些担忧都是多虑的。”
“至于生孩子……”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已经三十岁了,而立之年,身边一些亲戚朋友也早就当爸爸了,妈她着急抱孙子也委实在情理之中。不过这是她的想法,不是我的。我尊重你的意见,你想什么时候生孩子就什么时候生,哪怕你不生,想当丁克,我也会无条件支持你。于我而言,此生有你相伴,其余的都是次要的。有孩子,顶多是锦上添花,若是没有,我们两个人也能够幸福快乐地过完这一生。”
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他每次都规规矩矩地戴/套,从来不会让她承担风险。哪怕是在兴头上,他也能牢记这项工作。
也不知是震撼所致,还是感动所致,霍声远话音一落,凌萌初的眼泪便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且眼泪越掉越多,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一看到她哭,霍声远顿时变得手足无措。
“初初,你怎么哭了?我又没说你什么……”
“好端端的哭什么……你别哭呀……”
“你怎么了?说话啊……”
霍大导演入行这么些年,遇到的棘手的事数不胜数,每次都能从容应对。可唯独面对凌萌初,他便容易失了阵脚。她一哭,他便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手忙脚乱地抱着小妻子又是哄又是劝的,真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头疼得厉害。
凌萌初掉了会儿眼泪,整个人也稳住了。她只是恰巧情绪涌上心头,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一旦宣泄出来了,也就好了。
她抹了把脸,脸上尽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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