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议室我看到人已基本坐满,除了东首的位置空着,只剩下西末的两个空位,我和陈永当然知道东首的空位是谁坐的,我俩自觉地走到西末的两个空位处坐了下来。
我知道今天要开会,昨天已经通知过了。
会议的主题是对各部门经过讨论后订定下来的新一年度的指标和预算方案,还有公司在新一年度的资金投向运作做最后一次讨论过稿,会议确定后,新一年度里就将按订稿开始执行操作,所以这次参加会议的人数并不多,除了我和陈永,其余就是各部门的总监。
我刚坐定,孤文骞就走了进来,在东首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看到他,我一下感觉不自在起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的脸又是一烫,我赶紧低下头,打开了已事先摆放在桌上的预案稿翻看起来以做掩饰。
孤文骞一落坐,会议就算正式开始了。
按照惯例,会议仍由冯清槐主持,他简短地重复了一遍今天会议的主题,然后请各部门的总监对各自所属部门的预案稿做一个总结发言,对需要再讨论的项目重点提出。
第一个发言的是苏翠蔓,我才注意到她今天就坐在孤文骞的右手侧,她今天一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亮眼,我想这个位置也许也是她特意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吸引孤文骞的目光。
这些预案稿之前已进行讨论过,基本已没有问题,除了苏翠蔓的发言稍长些,其他几位总监发言都很简短,过案的速度也很快,最后的讨论重点放在了公司新一年度资金投向的运作上,这其实才是本次会议要讨论的真正主题。
首先发言的人自然是韩谷山,运作方案上已详细地列出了每个大的投资项目的具体内容,不过韩谷山还是把每一项又重复宣读了出来,不过他只是简单地说出了项目的名称和投资的数额。
这份运作方案我已很清楚,我就是依据这份运作方案又拟定了一份投资风险评估报告出来,不过听着韩谷山报着投资的数额,最低也要五百万以上,高的已达上亿,我听着心里还是有些微微心惊。
和账目数字打交道的时间并不算短,我惊的并不是这些数额,我惊异的是盛佰的资金实力到底有多雄厚,这座被孤文骞一手打造的“帝国”到底有多牢固?
我见大家都低着头看着眼面前的运作稿,安静地听着韩谷山在发言,只有孤文骞没有在看稿,他头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低垂着眼睫,不知道他是在听韩谷山的发言,还是在盘算着什么。
他浑身散发着冷峻之气,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从他进来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神情,不管是听到什么,他的神情都没有怎么变化过,只是偶尔微挑一下眉梢,但只是一瞬又就恢复了。
我坐的位置正好直对着他,虽然这张会议桌不似大会议室里桌子那样有三米长,但也至少也有两米,隔着这样的距离我望着他,竟觉得他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他周身的冷峻之气就像是把自己给隔离了起来,苏翠蔓和他相隔的距离连半臂也不到,我却觉得两人之间像是隔了厚厚的一丛山。
我的耳边忽然响起孤子鹤对我说的话:“我哥如今虽然事业做的这么成功,可是他其实很孤单寂寞的”。
都说高处不胜寒,他那样仿佛是把众人都疏离开的坐着,就像是一个人坐在了高高的悬崖上,如果不孤单寂寞那反而是怪事。
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他那张此时面无表情的脸之后的表情,他发怒的时候像头凶猛的狮子,冷酷的时候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杀手,睡着的时候常常微拧着眉,好像总有解不开的烦心事烦扰着他。
他也会笑,扬起嘴角笑的时候很迷人,整张脸铺展开笑容的时候浑身的冷意全散了,而哈哈大笑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完全没有心机一样。
他还会下厨,而且厨艺还不错,穿着休闲服在厨房里忙碌的他真像是个家居的好男人。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现在这样面无表情的高高在上地坐着的他?还是我所见的那个把喜怒欢笑都显露出来的他?
他内心的真实一面又是怎样的?冷酷,无情,残忍?还是也会有仁慈和善良的一面?
和他在一起有一些日子了,我不但仍不了解他,而且对他仍然捉摸不透。
人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我只知自己,却不了解对方,那我还能斗地过他并最后战胜他吗?
结局会是怎样?是他的这座坚实的“帝国”被我摧毁坍塌?还是我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他手里?这个问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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