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情况,却吓得徐星星白了一张俏脸:“欢喜姐你也太冲动了吧,万一丢的不是鸡蛋,是硫酸什么的,你这胳膊就废了啊。”
“没事啦,这不就是个臭鸡蛋嘛。”
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让徐星星哑语。
徐星星不由将目光落在景易身上,只见对方面无表情的从背包里掏出湿纸巾,抽出几张仔细擦拭着她的胳膊。
“我来。”林欢喜赶忙阻止了他的动作,“这个太脏了,别弄在你身上。”
“别动。”景易扯紧她,短短两个字便凸显出他不用抗拒的气势。
林欢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眼前的男人垂着眸,额头青筋凸起,显然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她小心翼翼开口:“你生气了?”
他指尖修长,轻柔细致的处理和那些蛋液和鸡蛋壳,将脏掉的纸巾丢在垃圾桶后,又弯腰处理着她裤子上的秽物。
林欢喜脚往一边瑟缩着:“不用了,擦也擦不干净。”
“你别动。”
“……哦。”
她有点怕此时的他,也不敢反抗,乖顺的由他擦着。
擦完后,景易抬起了眸子。
“她说的对,如果丢的不是鸡蛋,是别的东西怎么办?”
林欢喜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匆匆忙忙将视线落在窗外:“这不……不是别的东西嘛,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林欢喜,我这不是大惊小怪。”
他说:“既然今天会有人朝我丢鸡蛋,那明天就会有人对我泼硫酸,你可以为我挡鸡蛋,可我不会让你帮我挡硫酸。”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他看过来的视线,炙热的,不容反抗的。
林欢喜攥紧拳头,原本的满不在乎在此刻统统化作恐惧,那些恐惧如同海水一样向她涌来,瞬间让她红了眼眶。
“我很害怕了,你干嘛还凶我……”林欢喜哽咽出声,“我也不想、也不想替你挡的,可是我不由自主就那样做了,你现在为什么要责怪我?”
她心里委屈又后怕,的确,如果那个男人丢的是刀子或者硫酸,她可能已经住院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她的家人该多痛苦难过。
然而事发时,她的身体反应大过大脑控制,她的身体提醒着景易对她的重要性,提醒着要时时刻刻保护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景易因她的话怔了几秒,片刻,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他的手宽厚,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也许因为林欢喜时刻在他身边的原因,他从来没想过她离开了怎么办,因为景易知道林欢喜爱他,舍不得离开他,所以他有恃无恐,高枕无忧。
直到不久前,她出了车祸。
她术后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那一夜,他静静在她床边看了一夜。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他明白林欢喜随时会离开他,他会随时失去她,清楚这件事的景易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措。
景易已经不能在承受第二次了。
他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将他爱的人抢走。
嗅着他怀间的绿茶味,林欢喜不安的情绪逐渐得到安抚。
哭了会后,周洲上车。
“嫂子没事儿吧?”周洲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遭受袭击的林欢喜。
“我没事……”林欢喜抹了把眼泪,依旧带着哭腔,“就是有点臭。”
不说还好,这一说就闻到一股臭味。
周洲也不敢打击林欢喜,说:“问清楚了,那个对你动手的是闻奕琪的死宅粉。”
这个名字让景易蹙紧眉头:“闻奕琪?”
周洲早知道他忘了,于是善意提醒说:“就是上部戏的女三号,网上说你找她对夜光剧本的那个。”
“……谁?”
周洲:“可达鸭。”
景易了然:“那个啊。”
林欢喜茫然抬头:“可达鸭是谁?”
“我知道!”徐星星举手,兴致冲冲说,“之前有个叫闻奕琪的女明星在微博上含沙射影说易哥找她对夜光剧本,要潜规则她,她不从,所以那部戏的女主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本演女主的她成了没几场戏的女三号,然后易哥发微博说[人类不会和可达鸭产生情感交流。],然后那个闻奕琪就闭嘴了,现在也没出来。”
林欢喜一头雾水的上微博搜闻奕琪,没成想关联的词语却是可达鸭。
她进入对方主页,一页看到了她的头像,最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挺……挺像可达鸭的。”
见她笑了,景易面上也不由露出笑:“所以那个男人是她的粉丝?”
前面开车的周洲说:“好像这件事不久后,闻奕琪就在粉丝群哭诉你的暴行,这个男的就一直埋伏在机场,估计好几天了。”
要问明星出入最频繁的地方肯定就是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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