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怀里抱着被子和枕头,从房间里出来。
小宗:“爸爸,什么叫‘啪啪啪’啊?”
袭墒昀猛地一震,被儿子这么一问,问了个猝不及防!
小宗:“刚才,可晴干妈说小言阿姨就是为了啪啪啪在烦恼……可是,小言阿姨被打屁股了吗?”
他低头,盯着儿子天真可爱的小脸,他沉吟片刻,说:“……是打乒乓球。”
小宗:“咦?”
袭墒昀:“小言阿姨报了乒乓球速成班。”
小宗:“哦,是这样啊!”
袭墒昀:“……”
小宗:“爸爸……我也想学乒乓球。”
袭墒昀:“……你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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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典典的房间内,气氛十分严肃,空气里都透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三个女人彼此望了望,视线里不时散发进犀利的锋芒。
有什么……在一触即发。
宗诺言:“三带二……”
莫小菊:“过。”
宗诺言:“飞机……”
庄典典:“不要。”
宗诺言:“王炸!”
庄典典和莫小菊抬起头,满眼的生无可恋状:“……”
宗诺言大笑,“哈哈!真不好意思!我又赢了呢!”
庄典典:“小言,大婚前夜,你这样毫无节操的赢我们,真的好吗?”
莫小菊:“这丫头怎么了?今晚手气这么好!没天理啊!”
可晴坐在边上,捧着药罐子不停的捣弄,朝这边瞥一眼:“我就说了,不要和她玩嘛!你们看她那气势就是来扫荡的!”
庄典典洗牌,抬头瞥了瞥宗诺言,“喂,你不是说,要谈人生中阶段性的大问题嘛?”
三人开始摸牌,莫小菊笑了笑,“她啊,婚前恐惧症!”
可晴一扭头,“她还恐惧?我看,该恐惧的是咱们阿誓吧?那么个黄花大小伙,指不定哪天就让这腹黑的丫头给卖了呢!”
宗诺言白她们一眼:“我在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善良的形象吗?”
三人集体摇头:“没有。”
庄典典说:“其实呢,你也不用太紧张,不就是个初,夜嘛!”
宗诺言脸一红,“谁说我紧张了!”
可晴窃笑两声,歪着头看她:“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谁看不出来啊?”
宗诺言低下头,嘀咕一句:“有那么明显吗?”
莫小菊甩出一手牌,漫不经心道:“你们家阿誓,白得跟张纸似的,还不是任由你捏啊?”
宗诺言想到那天在山上,本能的否认,阿誓才不是白纸呢!
庄典典打了个哈欠,“言姐,今儿能放过我们吗?大不了,这些钱都给你!”
莫小菊也是困到不行了,“对啊,都给你了,算你赢好嘛!”
宗诺言冷笑:“我宗诺言是那种看重输赢的人吗?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几人瞬间被宗诺言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正义及高尚的气势,给深深震慑住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她直起身子,“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们了。”说完,跳下床,推门离开了。
庄典典久久才收回视线,“……这丫头到底是谁家的啊?”
莫小菊将面前的空碗端起来,使劲倒了倒,好像还能掉出几块钱似的,叹息一声:“连一块钱都没留下……”
门外,宗诺言边走边数着手里的硬币:“十三、十四……”
**
翌日。
宗家木寨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做为宗家大当家,庄典典即使年纪不大,也和五位长老一样,以长辈身份坐在大厅主位。
许少庭因为昨晚的投票最高,不得已身披“欢迎光临”大红彩带站在大门口。
“呵呵……陈帮主,欢迎欢迎……”
“楚少爷,好久不见……请进……”
木吒和金吒路过时,忍不住多看两眼,又掩着嘴快步离开。
木吒:“许少爷的造型很不错,有创意!”
金吒:“是啊!大当家说得没错,这样最能体现出我们宗家热情好客的形象!”
许少庭的脸颊微微抽搐两下,看到有客登门,又是得体微笑:“欢迎,欢迎……”
大堂内,庄典典端坐在主位上,脖子上挂着的龙石,被她收在最里。
早在昨晚,她就叮嘱了龙爷几十遍,千万不可以说话!要不然就不带它玩了,把它锁在终极密室里!
还好,龙爷很听话,一直都静静的,一声也没吭。
五位长老坐在两侧,应了庄典典的要求,全部按照五行颜色划分,统一着装。
木长老一直都是正义感十足的形象,坐在她的右手边。右手边则是水长老,微微上扬的下巴,看谁都是一副藐视状。
庄典典瞥他一眼,皱眉说:“我说大水啊,你能不能学学人家大木?”
水长老阖阖眼皮,“我怎么了?”
“你看你这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爱财是吗?”庄典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这好歹也是宗家大小姐的婚礼啊,你能拿出些笑容吗?”
水长老老大不乐意了,“礼金又没给我,我干嘛要笑?哼,我又像某些人是卖笑的!”
土长老这会正在微笑着和别人打招呼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说谁呢?你说谁是卖笑的?”
水长老:“呵呵,我又没指名道姓,你激动什么?你是占便宜占习惯了吗?”
土长老腾地站起来,“你想找仗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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