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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完关崔二人后,崔康咧嘴一笑,向赵言凑了过来。这种笑容赵言在崔健脸上见过,比如在崔健恶心完自己后,略带点猥琐。崔康左右看了看,道:“我哥呢?”
“嗯。”赵言道,“他应该还在门粘着。”
崔康强忍着笑声,但是笑意更浓了,“他是不是翻墙来着?”
“对。”赵言看了看崔康,“那黏胶是你涂的?”
“聪明。”崔康有些洋洋得意道,“我先去看看我哥,你加油。”
说完跑了出去,明显是想去看他哥的笑话。
赵言不禁想到,“这可真是亲兄弟。”
辰时已到,第一批考生开始考试。随着锣声一响,或喝水的,或散步放松的,或闭目养神的,或闲扯淡的,都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文试考两科,但是考什么,不知道。
所以考前,有些学子不眠不食,把可能考的书本统统复习了一遍,很累,但看得多,碰上死耗子的几率也大。也有什么也不看的,比如赵言。
便有婢女挨个发着答纸,却没有考卷。
在赵言暗暗疑惑时,耳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四年之前的邹原一战,我军八十人运送石块。有百匹马与百块石,马三种:河曲马、西南马、伊犁马,其河曲马三石,西南马二石,伊犁马一石。试问三种马各几匹哉?
这是一位天选者在说题,可真是奇妙。赵言震惊的同时,也在思索。如若单一看,这是一道数学题,可细细分析来,这道题可没这么简单,出题者可谓是有心机。因为早先看了史书,赵言对这段记得历史很深刻。
邹原一战,是动用了投石机的,想必运石块也是为了这个。石块较大,石车也应该较大。足够宽能使通向邹原的道路只有固博道,而固博道史书上貌似捎笔略微提过一句,那车队被伏伏,伤之五十,困其三十十日,最后只有一人一骑逃出。从固博道入邹原只需一日,而三十人被困十日,粮草肯定不够,肯定杀马充饥。而河曲、西南、伊犁、三马中,伊犁体型较小,速度较快,适合突围。
那么答案就很明了了。
赵言提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一伊犁
然后把毛笔放入清水中洗了洗,搁在笔架上,环顾了下四周,大多数同考在草纸上演算着,整个庭院散发着焦急。
考试的时间为一炷香,此事不过刚刚燃了个头。赵言整理了下衣服,调整个舒服的坐姿,打了个呵欠,还想伸个懒腰。不过想想在这么严肃的的时刻这样做,似乎有些无礼,只好静静的坐着,慢慢的,赵言的眼神空了,别人说这叫走神,赵言道这叫放松。
旁边的考生瞥了正坐的赵言一眼,心里不屑的想到,估计是这个人觉得太难放弃了,瞧他坐的跟个仙儿一样,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可不多。继而又回到题中,继续纠结在六种还是五种的答法。
赵言不知道旁边的人已经在鄙视他,估计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此时,屋中,关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和旁边的人说到:“那个赵言还不错。”
那人身着武袍,留着一头短发,脸上棱角分明,邪邪的一笑,露出一口锋利的牙。他是崔国的琅琊王,原为梁国的一位天选者,现在是入繁境界。当年是他在梁宫中突然暴起,击杀了一位始耀者,并且拖住另一位入繁境界的大能,才使得反梁大军顺利推翻梁王朝的统治,大战过后,跟随崔氏,建立了崔国。从此,世上没有了岸辟,多了一位琅琊王。
“此子确实不错。”岸辟说道“他身旁的灵气很足。”
“成为天选者的有几成?”关华问道。
“起码有七成。”岸辟眯着眼道,“或许更高。”
“好,我崔国将来又有一位天选者,真是一件幸事。”关华道。
说话间,香已烧掉大半,锣声响起,提醒考生,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旁边的杨树上有一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岸辟一挥手,一股气息袭去,麻雀受到了惊吓,扑棱棱的飞走了。
锣声惊回了赵言,低头一看自己的答案,提起笔来,在上面又写了些什么。
“你说他在写些什么。”关华道。
岸辟笑着说:“总不能把答案再抄一遍吧。”
“收上来一观便知。”关华道。
锣声再一次响起,又有婢女挨个收了起来,赵言弹了弹衣角沾的草屑,在院子中活动活动,迎接下一场考试。
一沓答纸摆放在关华与岸辟面前的桌子上。岸辟伸手,一张答纸飞出,拿在手中,正是赵言的。
上面除了原先写的一伊犁外,还在上面加了拼音。
“有趣。”岸辟说到。
“确实有趣。”关华说到,“这是一道综合题,所谓综合题,就是把三种题型和在一起,而只答一伊犁,只是满足了历史与逻辑两类,现在加上国学中的拼音才算是完整的答案。”
“给个满分吧。”岸辟说。
“好。”关华说。
“嗯,这孩子可成大器。”岸辟最后说到,“算是个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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