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平和镇文贞的父亲文涛在张记绸缎庄里为作着一些货底盘查,结算工作。这绸缎庄自然是比不上洛城白家的“佰盛丝绸”店,但是作为生意人经常对店里货物的盘查,促销那是理所应当的。也许是太忙碌了文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冬日将至由于季节的更替这里有好多的绸缎布匹要下架存放起来,也要考虑规划冬季该购进添置的御寒衣料。就在文涛忙碌的差不多刚准备坐下来喝杯茶的时候从门内走进一个驿卒口中言道:“请问店家这里是否有一个叫文涛的先生。”
“在下正是文涛敢问小兄弟找我所为何事?”文涛上前一步问道!
“掌柜的好,我是驿站的送驿卒这里有一份从洛城给你寄来的书信请你收一下!”
文涛一听是洛城来的书信,想必应该是自己孩儿文贞的家信,接过那人手中的书信急忙口中谢道:“有劳小兄弟,快请坐下用一杯茶。”
只见那驿卒开口说道:“掌柜的不用麻烦了,既然信已经送到,那我这边告辞了。”说罢便急身往外走去消失上了一匹快马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店里,文涛心中满是欣喜,急忙将手中的书信再反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文涛亲启四个楷书小字,苍井工整并不是文贞的笔迹,倒像是......文涛心中大震:“这笔迹,这笔迹是自己的恩师伍子邱的笔迹。看来文贞过果然是见到了恩师。”
“小吴,小赵需要盘查和下架的货物我已经全部都登记好了,你按照我写好的去做,我家中有事要先回去处理一番,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文涛收起书心向店中的两个小伙计交代道。
“文叔,你要是有急事就赶紧回去吧,这里交给我门你放心吧。”
“就是,文叔你就放心去吧。”两个伙计向他宽慰道。
恩!文涛点了点头便急忙起身了出了门朝家中方向走去。回道家中文涛急忙将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这般写着:“文涛,当面书院匆匆一别,数十余载不曾想过会再有你的音讯,你的来信爱子文贞已经送于我手见过之后为你如此遭遇为师心中甚是难过同情,你信中所言之事我几番斟酌之后仍想不出良策宜法还望见谅。不过你放心,此事依我之见不可操之过急仍需从长计议,先前柳家子弟也曾来我住处探望慰问,我想或可从此下手探一探他们的意思,再想解决之法。你儿文贞我心中甚是喜欢,他的身上有很多你与你兄文君的影子,让我不竟想起十多年前,你兄弟二人先后在我堂下习读的点点滴滴。你且放心他在洛城我自会照料,盼他能学有所成不负你一番心血。”虽然寥寥数语却是将文涛心中十几年的骇浪压下。
“既然恩师已明了其中原委,那他自然会有解决的方法,自己总算是能稍微放松一阵”文涛心中一宽想道。
就在这时一个妇女的身影从门而入,看到屋里有人心中一紧,再看清此人原是自己的丈夫这才舒缓了一口气说道:“吓我一跳,你这阵子不该是在店里忙碌么,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忘了没拿什么东西?”
文涛听了妻子的话向他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女子一时之间也不明所以,刚转身准备出去却看到了桌上的信问道:“这是哪里来的信?莫不是贞儿的信,快于我说说他信上写了什么,他在书院好不好,可是缺了什么东西?”女子一连急切的发问。
那男子回神说道:“哦!是洛城来的信,不过不是贞儿的信,是我的恩师伍老先生写给我的。”
“啊!什么?这不是贞儿的信啊,害我一场欢喜,这小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也不见写一份信回来。”妻子听完之后先是一度失望然后抱怨道。
“呵呵呵!他没事,伍老先生说了他已经见过了贞儿,而且他心里很是喜欢贞儿,也会多般的照料帮助他的你就放心吧。”男子见女子的样子向他安慰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信中还写了什么?”妻子心中稍微安定之后开口问。
文涛一时也不见回答,眼神只是盯着身前的女子,一阵茫然之后开口说道:“慧云,这些年辛苦你了!”
“好端端的干嘛说这些?”那女人听罢之心中一阵感动,面上一喜说道。
文涛听了女子的话起身按住她的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在屋内来回走了起来,看样子是心有所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感觉不安急忙问道。
只见文涛背着身长叹一口气说道:“贞儿长大了,有些事情或许我们不该再瞒着他!”
“就这样一直瞒着他不是更好么?”
“如果,他一直能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可爱那自然是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长大了。这一切他有权利知道,更是需要有勇气去面对!”男子的口气慢慢的加重。
“或许你说的没错,只是我怕....我怕他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更怕...怕他会跟我因为这样而跟我变得陌生起来。”女子说着说着忍不住双眼泪下,也许是可怜自己孩子的不幸遭遇,又或许是另外一种不舍和担忧。
人总是学会面对,因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
“我也怕他面对不了,接受不了。至于你心里的担忧,我想贞儿是你看着他长大的,他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就是心里疼他!他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十几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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