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在guī_tóu持续的麻痒中,我用力一挺,龟
头马眼已经紧顶在娜嘉的阴核花心上,跟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地吸在一起,我热
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娜嘉被灌满了阳精,忍不住又大声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
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yīn_dào则
仍紧紧咬着我的yáng_jù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射出的浓精吞食得一滴不剩。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香,或许是因为发泄后的轻松,我竟然没做一个梦!
七、下龙湾按摩
早就听说越南有一个“海上桂林”,到下龙湾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乘船在
烟波浩淼的大海上游玩,四周到处是千姿百态的奇峰异石,“茶壶山”、“拜子
岛”、“骆驼峰”、“斗鸡石”……仿佛是老天爷不知何故发起脾气,将“山水
甲天下”的桂林一下子全移到了南海里。就连岛上的岩洞,也跟芦笛岩、七星岩
一样是钟乳石构成,千变万化,巧夺天工。
观光了一整天,我累坏了,脚上象灌了铅,沉甸甸的。草草吃了晚饭,回到
下榻的月光酒店,就往床上一倒。打开电视机,里面播放的全是越语,听不懂,
“啪”一声又关了。百无聊赖之际,忽然想起楼上有个桑拿房。“嗯,不如到那
里去蒸一蒸,看能否解解乏?”
主意拿定,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我便施施然乘电梯上到酒店顶层。买票进
场,在热气蒸腾的“三温暖”按摩浴池里泡了十几分钟,再到桑拿间里反复焗了
三四趟,浑身毛细血管全都张开了,疲劳似乎已不翼而飞。
擦干身换好衣服,到休息室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下,领班小姐便笑容可掬地走
了过来。“先生,叫小姐按摩一下吧。价格很便宜的,6o元一个钟,不另收小
费。活活血,一天的疲劳全没有了。”
“小姐漂亮吗?不会叫个恐龙来,让人倒胃口吧?”我呈大字形张开双腿,
胯下的小弟弟不甘寂寞地在毛巾下舒拳伸脚,形成个小帐篷。
“先生尽管放心,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经过专门挑选、专门训练的,不但长
相漂亮,而且会说中文。”领班小姐偷眼望了望我毛巾下隆起的一团,微笑道:
“我给你安排一个技术最好的小姐。”
我点点头,撩开毛巾站起身来。就听一声清脆的女声在背后响起:“男宾按
摩一位,2o9号房。”接着,领班小姐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领我上房去了。
月光酒店的老板原来是在香港生活过十几年的越南难民,越南对外开放后回
国投资,将香港的那一套全照搬到下龙湾,按摩房装修得小巧精致,结构倒和其
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我在按摩床上只坐了不到一分钟,就有一个女孩子推门进来。她穿着一身粉
白色的裙式工装,留着披肩发,相貌长得很清秀,眼睛大大的,嘴巴红红的,一
笑脸上就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八吧,高挑修长,在普遍娇小
的越南女孩子中该算是凤毛麟角了。她笑着跟我打招呼,道:“先生,你好,请
允许我为你提供服务。”她的国语清楚流畅,果然是受过培训的样子。
我脱掉上衣,在按摩床上躺了下来,感觉女孩那双柔软的手疾徐有序地开始
揉捏我的肌肉,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姓胡,你叫我阿兰好了。”
“哦,阿兰,你的中文说得不错,是本地人吗?”
“不,我家乡在南部的胡志明市。”
“什么?胡志明市?”我吃了一惊,“那地方比这边繁华多了,你干嘛要离
乡背井,跑到这里来打工?”
“还不是因为穷嘛!”阿兰的声音很低,幽幽地让人有点儿伤感。“我爸爸
失业了,妈妈是家庭妇女,弟弟妹妹还要上学,我不出来挣钱怎么办?”
又一个催人泪下的悲惨故事!可是姓是国姓,名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儿名,
她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我把头埋在按摩床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阿
兰,你的中文是在这里学的吗?”
“在这里学过,不过我原来也会一点儿。我家附近住着好几户华侨,跟我们
关系很好,其中还有些是广东人,我跟他们的小孩来往多了就会说一些中文。”
“那么说,你也会讲粤语啰?说几句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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