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一开口问出来,很多事情就变了样。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或刻骨铭心或平淡如水,但那毕竟只是过去,过去的事情就随风而逝,只要不要让已经过去的事情对现在的爱情产生威胁就行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她不确定他过去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现在,以及未来。
宫澈发觉到宁小纯的不妥,低头看了她一眼,问:“在想什麽?”
“没有什麽,只是突然想到蟹粉小笼包,很想吃。”宁小纯转移话题。
宫澈若有所思地看着怀里的女子,揉揉她的头,说:“好呀,我去买。”他知道她有心事,她不想说,他也不逼她,只是静静等待她说出来。同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女人都是敏感的,难道她察觉到出了一些什麽吗?
121摊牌(慎/h)
宁小纯一整天都处於恍惚状态,不是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就站在一旁发呆,忘记了放水,就是吃饱饭缩在沙发里看书,看了半个小时书页还停留在同一页上,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宫澈从书房里出来找水喝的时候,就看见宁小纯站在吧台前煮咖啡,屋子里弥散着咖啡的香气。但炉盘却发出呲呲的响声,咖啡冒了出来,溅在火上。他一蹙眉,汲着拖鞋跑过去,关掉火,说:“你煮咖啡怎麽不看火?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不知道?”
他端下玻璃壶,灰色的气体一点点上升,飘散。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道:“小纯,你到底怎麽了?”
“啊。”宁小纯吃痛地回过头,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和搁下的滚热咖啡壶,手忙脚乱起来,“抱歉!”
宫澈板正她的肩膀,将她转到自己的眼前,阻止她的慌乱。他惩罚性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听到她吃痛的呼声,才放开她。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以後再这样冒失,心不在焉的,你就死定了。”
“嗯,我会注意的,不会再犯了。”宁小纯垂下眼眸说道。
“乖。”宫澈再次倾身吻吻她,“在烦恼什麽,说出来看看。”
宁小纯闻言,还是垂下眼眸,不与他对视,她摇摇头,说:“我只是累了而已,没什麽烦恼。”
“不要骗我。”宫澈大手一使劲,将宁小纯揽进怀里,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宁小纯靠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他的呼息吐纳萦绕在她的脸侧,痒痒的。她深吸一口气,半响後才冒出一句话:“你的那个二婶很美。”
“嗯?”宫澈闻言,挑挑眉,等待她的下文。不出所料,她果然注意到了。她一定听到了早上那通电话的内容了,然後开始胡思乱想。
“你喜欢那样的美人吗?”宁小纯斟酌着用词。
“再美也是别人家的。”宫澈揽住她,扯出一丝笑,道,“有你就行了,怎麽,女人间的羡慕妒忌?”
现在的糖衣炮弹怎麽样也轰不倒她心里的那堵墙了,再美也是别人家的,这是吃味的表现吗?宁小纯蹙眉,想了想,直接问道:“你和她是什麽关系?”再迂回的探问,是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的,他是聪明的男人,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这次却能让她轻易察觉到一丝端倪,是她对他太了解,还是那个人对他的影响很大,从而让他没有很好控制自己的情感,情绪外露?
“婶侄关系。”宫澈沈吟答道。
宁小纯笑了笑,但笑意却半分都没有达到眼底。她看着宫澈的眼睛,说:“不,我是说以前。”
宫澈看着眼前的宁小纯,不禁愣了愣,他双手揽住她的腰,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的二婶,一直都是!”
“不,我想知道,你们曾经是什麽关系,现在又是什麽关系?”宁小纯努力仰起头,压下心里的颤抖,慢慢地说道。
“没,有,关,系。”宫澈企图低下头来吻她,但宁小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使劲隔开自己和他的距离,不让他得逞。
“我想听真话。”宁小纯说。
“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宫澈一脸懊恼,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他这样回答,不就是婉转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吗?他们以前果然有纠缠,那麽现在呢?
对,他现在是和她在一起,但她却觉得没有安全感,感情没保障,这如空中花园般,美是美,却不知何时受不了风雨的摧残而轰然倒塌。在刀尖上起舞,不管多小心多轻盈,从脚底到心底,总是有点疼,有点尖锐。
“那你对她还有感觉吗?”宁小纯看着脚尖,低低地问。
“小纯……”宫澈面对着有点咄咄逼人的宁小纯,顿感无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她以前是怎麽样的?温顺?善解人意?听话?
常言说,女人的心,秋天的云。恋爱中的女人,较於男人的情感更丰富细腻,心里活动更复杂、多变,让人捉摸不到。很容易会为了小事在内心产生压抑感,以致容易产生感情的猛烈爆发。不把心中的刺拔掉,心里不会充满阳光。
平时她可以当只温顺的小绵羊,任何事她都能够忍,但不要以为绵羊永远不会发怒,兔子急了还会蹬鹰呢。此刻,她觉得自己不能默默地忍着了,因为她想扞卫自己的爱情,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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