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习习没想通事情怎么会败露,将垂在肩上的长发挽起,问道:“你是怎么警觉的?是梁曲元那个废物暴露了吗?”
女人将垂落的秀发挽起,要么是和人在床上大战三百个回合,要么是和人亮刀剑,拼生死!
这两种事情,胡习习都干得十分熟捻。
唐禹缩在背后的手也握紧了刀柄,以防这女人突然袭击。
“梁曲元做得挺好,反而暴露的是你这个白痴女人!”
“哦?”胡习习不明所以。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唐禹还真是不屑:“你难不成还以为自己的戏演得很好吧?你说田伯光和你有夫妻之实,却不见你有一点点神伤,反而着急玉佩。”
“我翻过你的衣柜,衣物全是**之物,一般农家女子,怎么会不顾羞耻用这些,所以我就警觉到,你这个女人不一般!”
胡习习脸上的冰霜突然融去,娇羞道:“你真是讨厌,翻人家衣柜,怎么,那些衣物穿到我身上,你能坚持几个回合?”
别看唐禹平时挺**丝的,但精神上的洁癖挺严重,对于这种披着美丽外衣的蛇蝎女子,他不会动心:“行了吧,摆脱你别搔首弄姿了,如果真的饥渴得很,我送你到地下之后,有一大群男人会好好伺候你,捅烂你下面!”
胡习习笑嘻嘻的根本不生气,她是早已习惯了,而且还很享受这些污秽:“你尽管骂,骂得越狠,等会你死得越惨!”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难道凭几句话,几件衣物就能让你起杀心,要将奴家赶尽杀绝?”
唐禹的脸色彻底的寒了下去:“我在上山的时候,看到了小孩的尸骨,脊椎骨全断,明显是被人杀死,你却说他不幸病逝,凶手不是你是谁?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胡习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早知道就把那死小孩扔远一点了,真是的,都把你掐死了还给我找麻烦!”
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
胡习习这话语,彻底的惹怒了唐禹,刀身一振喝骂道:“唯有死,才能洗清你身上的罪孽!”
胡习习哈哈大笑,手上发带终于将挽起的长发扎好,芊芊玉手突然一抖,两颗寒芒脱手而出。
“去死吧,多管闲事!”
对这个女人的阴险歹毒,唐禹早就有所提防。
寒芒来速极快,有三叠云加持的唐禹身法也不慢,待寒芒射到眼前,菜刀一拨,叮叮两声,两根银针被干净利落的打掉。
突袭的银针虽没奏效,但胡习习却凭借这当儿,腰身一扭,一柄与她腰肢一样曼柔的银色软剑已然握在手中。
玉手一抖,一招毒蛇出洞,剑尖寒芒犹如毒蛇吐信,往唐禹咽喉处刺来。
人阴险,招式更毒!
唐禹虽继承了田伯光的全部武学,但这淫贼在江湖上是典型的名气大于实力,严格算起来,身手勉强摸到一流高手的边,就算是他亲自下场,也未必能轻松。
更何况动手少经验少的唐禹了。
本领虽不如胡习习,但唐禹胜在聪明,他知道田伯光的武功仗的是刀快身快,用鬼魅的速度对敌,所以他根本不和胡习习硬拼,脚下腾挪闪转,寻机进攻。
软剑一来,他连忙腰身用力,整个身子向后斜倚,双脚牢牢的钉在地上,银色短剑险之又险的贴着他的面门划过。
铁板桥是江湖中不入流的功夫,可武学这东西,高下之分不是深奥简单,而是是否用得妙!
唐禹这招用得就很妙,凭借三叠云,他重心已失的身体却没有倒下,更奇的是右脚居然还能抬起,脚尖一点,往胡习习的下体就踢了过来。
胡习习飘然闪开,这一来一回,胡习习已经试了出来,唐禹虽然武功不错,但绝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她还有闲心调戏他:“你这歹人,真是好生下流,怎么专往别人羞处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胡习习剑交左手,右手成爪,往唐禹下体抓来。
虽然对方极美,可这一爪绝对无福消受,唐禹运用身法,在院坝中闪转腾挪,胡习习一时之间还拿他没办法。
“你这人,好生调皮!”
场面虽然难看,但唐禹这是在故意示弱,降低胡习习的戒心,酝酿杀招。
游走缠斗了半天,唐禹突然脚下一软,假装体力不支,胡习习见状,嘴角上扬:“我看你往哪跑。”
软剑绷直,照着唐禹胸膛就是一剑。
“等的就是你!”
唐禹肩一沉,矮身躲过要害,软剑没有刺中胸膛,而是插在了他的右肩处。
“呃。”
吃痛之下,唐禹呻吟了一声,然后故意松手。
铿锵,菜刀落地。
“哼,叫你狂!”在一剑得手的胡习习看来,没有了刀在手的唐禹就跟没了爪牙的困兽一样,再也无力挣扎!
胡习习手一推,将剑刺深几分,戏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多管闲事?”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会好好折磨你,直到将玉佩交给我!”
“我会一根根敲碎你的手指,然后打开你的天灵盖,让山上的野狗慢慢舔食你的脑髓,哈哈哈。”
胡习习猖狂大笑,突然,她的余光瞥到唐禹嘴角居然泛起了一丝笑容。
“不好。”多年杀人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
可此时唐禹的笑容已经越来越灿烂,左手握着的手枪依然激发。
“这一枪,是那个孩子给你的!”
砰,月桥山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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